分卷閱讀179
“我們還是回屋去……去……。” 緊接著,如同新婚之夜那般,我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并非是因她故技重施,點了我的啞xue,而是因為我的唇已被她狠狠地給堵住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行這等傷風敗俗之事,著實是太…… 太他娘的痛快了! 人在得意之時,總會忘記一些道理。 好比樂極生悲這個道理。 待我正欲離開仙境時,皇后竟先一步下了馬。在這種關鍵當頭,她忽然起身,急得我趕忙問道:“怎么了?” 皇后不答,站在我身旁,居高臨下地瞧著我,嘴上帶笑,目露寒光。 我瞧了一眼站得筆直的不可描述之地,已知事有不妥,但仍強撐著,笑問道:“莫非靈兒還有旁的花樣?” 皇后悠閑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衫,道:“臣妾是有旁的花樣。” 我心一安,忙問道:“什么花樣?” 皇后不再答,轉身離開,只留了一個倩影給我。 “靈兒!” “靈兒!” “靈兒!” 我見她當真要把我晾在此地,心一急,呼聲便越來越大。 可皇后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待她走到了幾十步外后,才轉身,故意看向我那不可描述之地,微笑道:“陛下若再叫得大聲些,整個清北派的人怕都要過來。” 我反應過來,立刻閉上了嘴,委屈地看著她,道:“靈兒,一一知錯了。” 皇后不為所動,笑意更深,道:“陛下不是最愛一動不動地躺著嗎?躺了這么多日,怕是還未躺夠吧。” 我趕緊大聲道:“躺夠了,躺夠了,再也不敢躺了。” 皇后挑眉道:“是嗎?” “是是是。” 此刻我只恨渾身無法動彈,否則定要點頭以表誠心。 皇后道:“此時才說,太遲了,xue道兩個時辰后會自行解開,陛下再躺會兒吧。” 言罷,皇后一揮袖,施展輕功,瞬時便沒了蹤影,獨留我衣衫凌亂,模樣羞人地躺在地上。 我現今這副模樣自然不能讓旁人看見,便也絕了求救的念頭,唯有老老實實地躺著,盼望時間走得快一些。 清北派的風有些涼,吹得人也有些涼。 按評書里的套路,當人陷入絕境時,老天爺常常會下雨助興。 正當我想到此節時,老天爺似有靈般,讓滂沱大雨喜從天降,淋濕全身,透徹心扉,這一切不過是轉瞬的事。 我涼了。 從頭到腳都涼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進入大結局篇,大概會有三章的樣子,如果一一的廢話沒有那么多的話emmmmmm ☆、皇后的日記:絕殺 我本是鐵了心,要讓他躺足兩個時辰,誰知屋外竟忽作大雨。他此番雖是自作自受,但也確確實實是受了重傷,重傷初愈便淋此等大雨,著實不太好。 我在屋中又坐了半個時辰,還是放心不下他,便撐了一把破舊的油紙傘,出了屋。不多時,就到了我扔下他的地方。 我走到了他身旁,將傘撐在了他的頭上。 地上的一一早成了落湯雞,渾身盡濕,正閉著眼,硬抗這瓢潑大雨,我一見,頓覺心如刀割。 我的傘替他擋住了臉,使得他輕皺眉,喃喃道:“這雨真古怪,為何旁的地方未停,偏是我臉這塊地兒停了。” 我淡淡道:“這世上沒有這么古怪的雨。” 他一聽,眼睛一睜,驚喜萬分道:“靈兒。” 我冷哼一聲。 他欣喜地眨眼道:“我就知靈兒不會這般狠心丟下我。” 我見他精氣神十足,怕是還能再淋幾個時辰,便轉身欲走。 他忙委屈道:“靈兒,我知錯了。” 我止步,冷聲道:“陛下何錯之有?” 一一道:“朕不該算計靈兒,哪怕朕是為了靈兒好,也不該如此。” 他說話越發圓滑討巧,前一句還在認錯,后一句便馬上點出他的好心好意,生怕我不知。 可嘆我就是不爭氣地吃他這一套,只得多聽他說幾句爛話。 他見事有轉機,忙接著道:“朕對天發誓,此事之后,決計不會再算計靈兒,也決計不允許旁的人算計靈兒。朕好歹也是皇帝,你就算不信一一的話,至少也要信楚弈的話。” 我看他神情嚴肅,言辭懇切,還隱隱有了幾分霸道,心頭便更軟,蹲下身子,解開了他的xue道。 他一蹦起身,動作太大,便將雨水飛濺到了我的臉上。 我抹了一把臉,臉色一沉,冷眼瞧他,他見后忙退開了幾步,目含歉意地到了傘外。 我低眸一瞧,便瞧見了不該瞧到的東西,又斥他道:“把衣衫理好。” 他忙將那東西收了進去,把不該露的地方全都遮了上,才敢抬眼瞧我。 我看他從始至終都被雨淋著,心疼不已,面上仍舊冷道:“出去做什么,進來。” 一一毫不在意地笑道:“我身上都是濕的,怕弄濕了你衣衫,還是在外面為好。” 我見他沒有進來的意思,便主動到了他身旁,故意蹭了蹭他的濕衣服,淡淡道:“如今我的衣衫已被你弄濕,你也不必再跑了,日后多賠我幾件便是。” 他聽后大笑道:“我記得七年前,我靠在你肩上哭,哭濕了你的衣衫,還擔心著要是賠不起該如何是好。可如今不用愁了,靈兒想要多少衣衫,想要什么模樣的衣衫,我都給得起。” 我聽他重提舊事,腦海中也隨之浮現出他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禁笑道:“是了,如今陛下一物都不缺,臣妾也不盼陛下給臣妾什么賞賜,只盼陛下平日里將自己打扮得好看些,讓臣妾能一飽眼福,便足矣。” 一一不滿道:“男人打扮得好看有什么用?” 我笑而不答。 一一見我不答,反倒又來了勁,道:“方才之事,你也是過分,你就不怕朕真惱……” 我斜睨他一眼,他立馬收聲,頓了片刻,才小聲道:“惱定然是不敢惱的,怒定然也是不敢怒的。只不過靈兒下回若真要罰我解氣,也須得換個法子,你今日這法子實在是……” 說到此,他似覺接下來的話有些難以啟齒,便止住了聲。 我問道:“實在是怎么了?” 他道:“你關鍵當頭走了便算了,還讓我淋成這樣,我淋壞了不要緊,萬一淋壞了那地方,朕的公主還有指望嗎?” 我見他耳根羞得赤紅,又說得這般可憐,不禁莞爾一笑,替他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嗔怪道:“那個地方哪會這么輕易便被淋壞。” 一一見我臉色轉好,更是來勁,嘴巴一張一合,又說起了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