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我再無反抗的余地。 她一上馬,我也舍不得趕她下來,只得心有不甘地同她一道舒舒服服地馳騁著,等著下回占住先機。 馳騁之際,總覺時光如飛箭。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自覺已堅持得差不多,正欲松懈,一抬頭見馳騁沙場的皇后還在興頭上,便想再撐一會兒。 此刻的皇后理智盡失,早不是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模樣,她的青絲散亂,臉紅似果,那雙被情愛填滿的美目正直勾勾地看著我,嘴邊時不時還會逸出誘人心魂的吟聲,看得我心頭一震再震。 我本就多日未開葷,在這幾重夾擊下,便再難自持。 御筆一落,潑墨濺白宣。 潑墨之際,皇后一聲嬌吟,激得我又是渾身一顫,她原本放在我胸口上的手一時不知該落在何處,最終便落到了我的臉上,不停地揉捏著我的臉,似在發(fā)泄余下的興。 我暫時沒了力氣動彈,只能乖乖地躺著,任她欺凌,今夜我也不愿像過往一樣催促,而是耐心地等她享受余韻。 終于她軟倒在了我的身旁,閉上了雙目,片刻后,她睜開了眼,不滿地睨了一下我,我心一驚,便知她果真沒盡興。 我愧疚道:“下回久些?!?/br> 皇后聽后臉色緩和了些,片刻后,對我微微一笑,玉手捏住了我的耳朵,柔聲道:“陛下,你不行?!?/br> 我看著皇后的笑顏,一時也聽不出這是玩笑話,還是真言,只覺一股怒意頓時從心底蔓延到了全身。 沒有任何男人會喜歡聽到這三個字,縱使他們真不行。 我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在怒意的驅(qū)使下,我忽然覺得渾身都有了力氣,我分不清這力氣是源于燥熱還是源于怒火,抑或兼有之。 借著怒意,我翻身再起,撐在了皇后的身上,皇后先是一愣,隨即配合地挽住了我的脖子,道:“真氣了?” 我不答,攜著怒意和燥意一同沖撞了進去,惱道:“你倒是瞧瞧,朕行不行?” 皇后滿意地笑了起來,竟換上了魅惑的聲線,目中皆是媚意,道:“陛下最行,最男人?!?/br> 她此話一出,害得我差點就解兵釋甲,顏面全失。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方才守住了城池,隨即擂鼓鳴鑼,迎敵直上。 這一回,明顯比方才久了不少,我見城池應是攻占得差不多了,便才鳴金收軍,徹底癱軟在了錦被上,不爭氣地覺得身子被掏了個干凈,不知要緩多久,才緩得過來。 可皇后躺了片刻后,就精神了,側著臉,對我道:“累了?” 我嘴硬道:“不累?!?/br> 言罷,我開始回味起方才的兩回滋味兒,不禁將那兩回滋味兒比較了一番,最終得出了結論。 似乎還是在下面時要舒服許多。 想完后,我變得有些惆悵,輕聲道:“靈兒?!?/br> 皇后聽后,眉頭微皺,雙唇輕抿,我知這是她驚訝時最愛露出的表情。 “陛下,你這是什么古怪叫法?” 我道:“你叫崔靈,我叫你靈兒有什么古怪的?難道過往沒人這么叫你?” 皇后想了許久,道:“叫小靈兒的有,叫你這個的沒有?!?/br> 我伸手玩弄起了她的青絲,道:“那好,從今以后只有朕能這么叫你?!?/br> 皇后打開了我玩她頭發(fā)的手,輕笑道:“除了你,本也沒人敢這么叫了?!?/br> 以她如今的身份,也確實是如此。 她又道:“你方才是不是還有什么話未說完?” 我猶豫了許久,還是惆悵地說了出來。 “你老實說,我在這事上,和別的男人相比是不是真有些弱?” 她呆了片刻后,捏了一把我的臉,道:“我只有你一個男人,你讓我怎么比?” 我糾纏不休道:“那你說,我是不是常常不能讓你滿意?” 這回她沉默了。 短暫的沉默帶給了我巨大的危機感,使我的身子徹底僵住,就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桶冰水。 皇后見我神色不對,趕忙撐起了身子,安撫似的又在我臉上落吻,道:“不提過往,自那夜你喝醉后,你已經(jīng)慢慢地做得很好了?!?/br> 我不信道:“說謊。” 說著,我別過了頭,不讓她再親,緊接著又賭氣地轉過了身。 她的雙手又搭上了我的肩背,討好地輕揉慢撫道:“不足定還是有的?!?/br> “比如?” “比如你可以叫得再大聲些,再甜些?!?/br> 我聽著又紅了臉,轉回了身子,道:“他們說,叫的應是女人?!?/br> 皇后一本正經(jīng)道:“誰說的,這事應是誰叫得好聽,便該由誰叫,你叫的可比我好聽多了?!?/br> “皇后何時也學會了胡扯?” 她微笑道:“臣妾所言,句句屬實。” 不管是真是假,皇后的夸贊我還是欣喜地收下了,雖說此事細細一想,總覺有什么地方不對。 我一欣喜,又有了力氣,撐了起來,拿劍上陣。 長夜很長,這天似怎么也不會亮。 第二日下午,小朝會后,我留下了堂兄,又傳了呂步和葉非秋來覲見。 自我赦免了葉非秋的罪后,一直未賜他官職。 我一聽他小子如今閑在家里,瀟灑自在得很,再想想我每日起早貪黑,心里頭便極不平衡,就想著趕緊給他安排個活干,讓他一同來遭罪。 葉非秋和呂步一前一后到,兩人先規(guī)規(guī)矩矩地向我行了個禮,又向堂兄見了禮。 禮畢后,我對葉非秋道:“你可知朕今日傳你來所為何事?” 葉非秋雖常年在清北派修行,但畢竟也是世家子弟,還是懂這朝廷上的套路,知道在皇帝面前,就算知也必須說不知,說不知前,還要先貶低一番自己的才智。 葉非秋果如我所料,按套路回道:“臣愚鈍,請陛下明示?!?/br> “朕答應過要給你官職,今日朕便應諾?!?/br> 葉非秋平靜的雙眼中浮現(xiàn)出了喜意。 我正色道:“葉非秋聽旨,朕今日便命你為御林軍左統(tǒng)領。” 正跪著聽旨的葉非秋,眼中的喜色在一瞬間便消散了,他抬首惶恐道:“臣年歲尚輕,又無資歷,怎可一來就擔此重任,臣怕不能服眾,請陛下收回成命?!?/br> 我笑道:“服不服得了眾,不是朕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朕的旨意下了,若你不接,就是抗旨,若你服不了眾,那就是失職,這兩條罪,你若犯了任何一條,朕都可以再度讓你滾回天牢去,和霧非霧作伴?!?/br> 葉非秋仍舊低著頭,猶豫道:“臣……” 我看他還在猶豫,又平靜地問道:“朕問你,你今年多大了?” “臣今年及冠。” 我嘆道:“二十,不小了,朕即位那年也不過才十八,還比你小了兩歲?!?/br> 葉非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