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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不上小師叔,現下看來小師叔若不好好對陛下,那便是小師叔配不上陛下。陛下如今受了傷,小師叔更應該溫柔地對陛下,什么事都應該順著陛下的意思,在陛下面前多笑一笑,偶爾再撒撒嬌,雖然小師叔撒起嬌來很可怕,但有嘗試的意思,說明態度還是很端正的,只要日后多努力練習,說不準有一日就……” 我終于聽不下去,對著葉非秋怒喝了一聲:“楚弈滾出來,我知道你在這里。” 牢房外久久沒有動靜,葉非秋道:“陛下忙于政事怎會來此地?” “他若不會來,你的這些胡話是誰教的。” 葉非秋目光躲閃,答不出來。 我冷笑道:“那我問你,既然你的那番話不算數了,那七年之約還算嗎?” 葉非秋想了許久道:“算,因為七年之約與情愛無關,是我們定下的君子之約。我會等著小師叔重回巔峰,與我再戰。” 這時牢房外響起一道喜怒難辨的聲音。 “什么七年之約,朕怎么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一一:情敵什么的,收為智(ji)囊(you)團不就好了嗎? 崔靈:滾 ☆、皇帝的日記:十七殺上 天牢中,皇后面色不善,語氣冰冷,見我進來便毫不留情地諷道:“不用點話激你,你還要在暗中看多久的戲?” 這出戲我確實還未看夠,按照我給葉非秋寫的詞,他應還有幾大段要念。方才皇后叫我大名,我都未出來,待我一聽見“七年之約”四個字時便按捺不住了。 我問道:“你們二人須得給朕說清楚,這七年之約是怎么一回事?” 葉非秋也不遮掩,直接道:“七年之約是臣和……” 皇后打斷道:“這是我和你二人的約定,何須告訴不相干的外人?” 我知這是皇后的氣話,但還是忍不住惱道:“什么叫不相干的外人?” 皇后淡淡道:“這是我們清北派師叔侄之間的事,陛下又不是清北派的人,自然是不相干的外人。” 我走到她身旁,也不顧有外人在,一把握住她的手,道:“朕是你的夫君,你的事朕都要知道。” 皇后嫌棄地打開了我的手,站遠了兩步,冷哼道:“正因為陛下是臣妾的夫君,所以陛下才心安理得地把臣妾逗得團團轉,還要臣妾對你說謝主隆恩,是嗎?” 我有些愧疚道:“昨日朕騙你,也只是想瞧瞧你的反應,看看在你心中,朕到底是個什么位置。” “不用看了,沒有位置。” 我見在皇后處討不了好,便轉頭向葉非秋訴苦道:“你以前還說朕對你的小師叔不好,你好好看看,平日里你的小師叔就是這么欺壓朕的。” 葉非秋性子耿直,聽后義正辭嚴道:“小師叔此事確實是你……” 皇后冷笑著打斷道:“還有你,葉非秋,我還未同你算你和皇帝狼狽為jian的賬。” 葉非秋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地甩鍋道:“小師叔,我也是君命難違。” 娘的葉非秋,關鍵時候還是有些靠不住。 我沒了法子,只有收起嬉皮笑臉的模樣,拿出皇帝架子,板著臉嚴肅道:“好了,朕政務繁忙,無心聽你們師叔侄敘舊。葉非秋老實告訴朕,你和皇后的七年之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回皇后見我神情嚴肅,便也未阻攔,讓葉非秋講明了前因后果。 我聽后想通了一些地方,略惱道:“難怪皇后前幾日非要同朕比試,原來是想讓朕當你的陪練。” “這是陛下的榮幸。” 我不敢把氣撒到皇后身上,只能撒到葉非秋身上,冷道:“你也是好大的面子,讓朕做你的替身。” 葉非秋繼續面無表情地甩鍋道:“臣對此事毫不知情。” 這師叔侄倆,一個冷言冷語,一個面無表情,兩邊都讓我撒不了氣,我便只能化怒意為動力,想出了一個絕妙的點子。 我假裝正經道:“于情,你們二人既然定下了七年之約,朕確實不該從中作梗,使你們二人失約。但于禮,你們一個是朕的皇后,一個是朕的臣子,動起手來定免不了有肢體接觸,這一點朕著實不能忍。” 皇后淡淡道:“陛下廢話講了這么多,到底想說什么?” “朕想說的是,朕既不想你們失約,但又不想你們二人比試,于是朕便想了一個折中的法子。” “什么法子?” “葉非秋你就把這七年之約讓給朕,讓朕來替你和皇后打。” 葉非秋聽后皺起了劍眉,愣了許久才驚道:“還有這種cao作?” 我威脅道:“朕是天子,朕說有便有,說沒有的,就是抗旨不尊,大逆不道。” 皇后對上了我的雙眼,道:“若臣妾就是抗旨不尊,大逆不道說沒有呢?” “那朕……” 皇后危險地瞇起了眼道:“嗯?” 我跺腳道:“朕就哭給你看。” 皇后饒有興致道:“陛下哭,臣妾看著。” 我擠不出眼淚,只得又向葉非秋求助道:“你看你的小師叔又欺壓朕。” 葉非秋在我眼色的施壓下,念出了未念完的臺詞。 “陛下雖對你情意深重,但小師叔不應仗著陛下對你的寵愛,就不把陛下的龍威放在眼里,小師叔應學著對陛下好一些……” “葉非秋你再念,我便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皇后頓了片刻,又道:“楚弈你若再敢寫這些東西,我就把你的手給砍了。” 我二人一看皇后笑中帶殺的模樣,都止住了聲,委屈地看著她。 片刻后,我正色道:“皇后,這并非是朕無理取鬧,既然我二人三月前定下了那個約定,你又不愿毀約,與其一直拖著,倒不如借你們的七年之約,讓我們徹底做個了結。” 皇后微怔道:“怎么個了結法?” 我認真道:“一戰定勝負,生死各安天命,兩不相究。既然我們說好了至死方休,那便拼死一搏。” “若我們二人此戰后皆平安無事呢?” 皇后問完后,牢房中一片寂靜。 我們三人皆明白,真正的高手過招,又怎可能會平安無事? 就算其中一位命大,沒有血濺當場,可無論如何,兩敗俱傷都是不可避免的局面。 我沉默了許久,才道:“若我們二人平安無事,那日后不論再發生什么,我你二人皆不得離彼此,也不得棄彼此。就算真到了又想殺對方的地步,也必須得忍下來。” 皇后聽后久久未給答復。 “我想一想。” 我微笑道:“我等你慢慢想。” 皇后聽后,看不出喜怒,接著她便轉身離開,一眼未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