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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回去給你們了,好好辦啊。”“是是是!我們辦事兒陸總您放心吧!”掛了電話,陸權(quán)東就翻過身掛到了瑞欽身上,膩膩歪歪說道,“老婆,我還想著怎么弄倒他報咱前世那個仇呢,他倒好,自己作成這樣,咱再添把柴加把火他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你就是良心太平,還不想找他麻煩,他倒好,還找上門來了,等著吧。”“嗯!”瑞欽剛才看著在一旁專心地吃葡萄,其實耳朵一直豎著呢,自然也把他們的談話聽了個差不多。他其實前世就最不喜歡陸權(quán)東和那黑道上沾上關(guān)系,他就盼著這輩子他們一家過上安安穩(wěn)穩(wěn)的日子,和所有普通老百姓一樣。盡管柏景輝前輩子害得他們一家那么慘,他也一直覺得報仇不是他們重生一輩子的目的,一家人過得好才是真的。“老婆,喂我吃顆葡萄。”說著陸權(quán)東就撲了上去啃住了瑞欽嘴里那顆葡萄。☆、第五十七章風波再起瑞欽的照片風波,倒是令他們一家更見識了人情冷暖,暗地里早就嫉妒他們家過得紅火的,趁機就把真真假假的事情說成了十成十的真,包括那被顏梅磋磨得狠了的老瑞家人更是沒少往外給唐音母子潑臟水一解心里的不痛快。不過基本上和唐音他們家交好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照片里面靠在那輛車上的另一個男人原來就是和唐音家交好的陸家的兒子,如今他正和瑞欽一家四口人住在一起呢,又不是他們見不得人地兩個人同居了,而是瑞欽他們借住在他家里,那照片被拍成那樣,是被有心人打擊報復(fù)了!明白事理的人對這件事點到即止,胡攪蠻纏的人唐音他們一家也沒必要理會,因此這件事情,最后竟是沒有影響他們過一個好年。僅僅只是外面?zhèn)鞯每雌饋硭麄兒盟剖掷仟N而已,傳得有鼻子有眼的,說這事兒是要斷子絕孫的嘛,唐音和瑞欽已經(jīng)要斷絕母子關(guān)系的,陸家父母為這事情大發(fā)雷霆的,說什么的都有。陸權(quán)東雖說一心都在老婆孩子身上,但是畢竟是家里的獨子,過個年還是要走親訪友的。初四這天,他剛剛從舅公家里拜完年回來,因為下午還有個親戚家要跑,他就在家邊上的一個小超市門口停了車,想再買點禮。誰知他剛剛提著東西出來的時候,就見他的車旁邊已經(jīng)站了一個人了——是柏景輝。比起從前,柏景輝消瘦許多,看到陸權(quán)東過來,他剛剛張口想說話,就被陸權(quán)東不客氣地打斷,“你來干什么?”“我……我剛回來就聽說你和瑞欽的事情。”柏景輝說道,“為這事兒你們鬧不愉快了嗎?”陸權(quán)東把手上的東西放進后座,并不回話。“其實這事情他也不能怪你,換了哪個父母遇到這種事能不生氣的?況且一個巴掌也拍不響啊,他自己樂意的是吧。”柏景輝說完勸慰的話嘆口氣道,“正巧最近我的心情也不好,走,去哪兒喝一杯吧?”陸權(quán)東心想,前世這個狗東西在他面前心機怎么就藏得那么深呢!不,說他是狗東西還侮辱了dodo的同類,他抬起手揮開了柏景輝探過來要攬住他的手臂,緊接著一拳就打向柏景輝的門面。柏景輝被這生猛的一拳打得向后猛然一個趔趄,他正兩眼發(fā)懵的時候,鼻梁上又挨了一拳,緊接著后脖子領(lǐng)就被陸權(quán)東拖住了往后拽。陸權(quán)東把柏景輝拖到了路旁邊一棵樹后頭,按倒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絲毫沒有留情。柏景輝對陸權(quán)東沒有任何防備,再加上他最近墮落的生活令他的身體素質(zhì)根本不能和陸權(quán)東相比,這頓疾風驟雨般的暴打可謂是一面倒地傾向陸權(quán)東,他厲聲慘叫,“陸權(quán)東你瘋了!”陸權(quán)東輕哼一聲對準了柏景輝的嘴就是兩三拳,直把他的嘴都打歪了,頓時他只能哼哼唧唧。直到把柏景輝打得站都站不起來,陸權(quán)東才算停手,看柏景輝在地上蜷縮著蠕動的樣子,他眼里就好像看一只臭蟲,末了他的腳放到了柏景輝腳腕上像踩一只臭蟲一樣狠狠碾了上去。“啊——”柏景輝一聲慘叫,抖著唇不敢相信地看向陸權(quán)東,然而陸權(quán)東的眼里閃著足夠令他畏懼膽寒的目光,那一瞬間他滿嘴想咒罵的話不禁又全都咽了下去。陸權(quán)東做人,自己的地盤范圍劃分地非常清晰,是他親近的人,例如他的至交好友和家人,他無疑是掏心掏肺的,但是被他劃在了外面的人,惹到他了他狠起來可不會顧及絲毫。“我陸權(quán)東自問對你是不薄的,不過你可真把我當傻子啊。”陸權(quán)東搖頭嗤笑道,“你好自為之吧,從今往后不要再到我和瑞欽面前來自討沒趣!否則就不是打一頓這么簡單了,好好想想我的話。”柏景輝聽了陸權(quán)東的話猶如五雷轟頂,臉上本就鼻青臉腫這下表情更加多彩了,他張著嘴吶吶良久,最后還是不甘心地沖轉(zhuǎn)身走的陸權(quán)東嘶聲喊道,“難道我們從前的情分你一點都不念么?你寧愿找瑞欽這么個冒牌貨對我卻這么狠心?!”陸權(quán)東在跨上車子的前一秒轉(zhuǎn)過身點點自己的腦袋失笑道,“這兒有病呢就去看醫(yī)生,找我是沒用的。”說完這句話他便揚長而去了,留下柏景輝癱坐在樹底下失魂落魄。陸權(quán)東拎著東西到家之后,他媽便從廚房出來和他說道,“剛才你的那個同學柏景輝來找過你,怎么你們現(xiàn)在電話都不聯(lián)系了么?說起來好像很久沒見你們打過交道了啊,他之前不也是隨你去南瓜市的么?”“別提他了,一個人模狗樣的人渣,我和他斷交了。”陸權(quán)東面色不愉地和他媽囑咐道,“媽你以后要是碰到他了就當沒看見啊?”蕭彩英驚訝道,“他都干什么了?以前不是見你們關(guān)系很好。”陸權(quán)東嘖嘖兩聲,掰著指頭嘆道,“他這個人,生活作風就有問題,還好賭、吸毒,就連人品都不行,以前那不是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多毛病么。”“哎呦!”蕭彩英后怕道,“我從前就看他不順眼哪,要不怎么說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呢,他那老子就是個壞胚子,從前我勸你你還不聽,還好你和他斷的快!你呀!從前在這兒交那么多朋友,現(xiàn)在看看有幾個出息的,看來看去,也就瑞欽最好了,為人正派,踏實勤懇還好學!家教人品都沒的說。”陸權(quán)東聽他媽說他交朋友那前半句的時候還想反駁,聽到后面就咧開嘴得意地笑了,“那是,我找對象的眼光那還能有錯?這可不是隨了咱老爸么。”蕭彩英手上拿著鍋鏟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