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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內容曖昧地讓人觸目驚心,陸權東的臉色一瞬間黑了,他擔憂地看向瑞欽。果然瑞欽臉色已經發白了,他看到這照片時就好像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他不怕別人怎么說,就怕自己家人接受不了,他媽還不是個有了難受就會說出來的人。其實自從上回瑞欽他們兩個吵過一回之后,陸權東在外面已經足夠配合瑞欽一切低調,對外人他們也仍然是隱瞞的。看到這張照片上的背景,陸權東立馬就想起了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明顯這照片是借位了故意陷害的。他剛剛想好了措辭想解釋一番,卻不想瑞欽突然點頭應道,“是的。”面對他媽隱含擔憂的眼神,瑞欽無法再隱瞞下去,這一刻是他最難熬的,縱然他有一肚子的話可以解釋,可以說他和陸權東和任何一對夫妻沒有任何不同,他們可以長長久久地幸福下去,他們都是認真的,但是這一切說起來是多么蒼白無力。“阿欽!”陸權東怎么也沒想到,一直想著穩妥點選個合適的時機坦白的瑞欽,居然先承認了下來,這下他真的噗通一聲立馬在丈母娘面前跪了下來,但是一只手卻還緊緊抓著瑞欽的手,足夠表明他的決心。“哎!你這孩子……”唐音楞了幾秒便坐不住了,就要去扶陸權東,說道,“我們剛剛已經從姥姥那知道了你們的事,只是想跟你們說,在外面小心著點兒,這照片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使壞心眼呢。”這畫面突然變美,陸權東有點不敢相信!“讓他跪著!”蕭彩英擲地有聲,走了過來拂開唐音,和唐音親親熱熱地坐在了一起,冷冷說道,“他比阿欽多吃那么多年飯也不是白吃的,你讓他高興得太早等下尾巴就翹起來了。”媽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啊!陸權東剛剛翹起來的尾巴馬上耷拉了下去,轉頭嫉妒地看向蹲在一邊一個勁搖尾巴的dodo。“媽,這到底怎么回事?”瑞欽的心情幾經起落,臉色仍舊不好,并且還不大敢看向陸父陸母。唐音還沒開口,蕭彩英已經拉住瑞欽的手憐惜地拍著,說道,“阿欽,都是阿姨不好,讓東子好好跟你處,結果他就把你給禍害了,還讓別人抓住了把柄拍了這種東西!現在外面大家都看到了這個照片,說你什么的都有……”蕭彩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了出來,末了還安慰瑞欽道,“你別愁,咱們過咱們的好日子,人家多嘴多舌也只是動動嘴皮子,傷不到我們!要是實在覺得煩人,這個年你們就來我們家過!不過你們倆的事呢,按我們的想法,人家問起來了還是先不要承認,畢竟人多是非多,到時候有嘴都說不清了。”唐音也嘆口氣點頭道,“沒錯,媽不怕他們說三道四,就怕你們倆在外面受委屈,這件事情能查清楚還是要查清楚,這人這么缺德后面還能干出什么來誰知道……”瑞欽的臉一瞬間就漲紅了,他過去想了一萬種陸父陸母和他媽知道他和陸權東的事情后會有的反應,唯獨沒想到他們會這樣……畢竟這個時候他們這邊的人思想都很保守,他還記得上輩子他和陸權東帶著孩子去見陸父陸母,對方都不能接受他,還一度不相信孩子是他們兩個人的,直到后來孩子們漸漸長大,他們愛屋及烏,對他的抵觸才慢慢少了下來。而他媽更是一直耿耿于懷,始終覺得是自己拖累了他才沒能讓他像個普通人似得娶妻生子。陸權東跪在地上悲催地覺得被大家都給無視了,這時候終于有他說話的時候了,他連忙說道,“這事情是誰做的我心里大致有數,我會查清楚的,來布朗,來拉我一把……腿都麻了我去。”蕭彩英有心再在唐音面前為難為難自己的兒子,不過事情分輕重緩急,這時候也顧不上了,等著聽陸權東怎么說。“這事就交給我,我會處理好的。”蕭彩英等了半天等了這么一句話,立馬就想讓兒子再跪一遍了,“嘿你就不準備跟我們也說說是怎么回事么?”“說多了也沒用啊,總之阿欽交給我,你們就放一百個心,以后都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蕭彩英還想再說,被陸豐揮手攔了攔只好作罷了。……陸權東和老婆孩子回家本來是件挺高興的事情,就被這么一件破事攪混了,當著家里人面的時候他還按捺得住,轉過身就火冒三丈地給南瓜市陳漢手底下的幾個小兄弟打電話。這幾個人上次給他處理萬方那件事的時候就和他打了交道了,雖說他們是奉陳漢的命行事給陸權東還人情,但事后事情辦漂亮了陸權東也很大方給他們不少好處,雙方可說合作非常愉快。這次他們一聽陸權東的話,也是立馬滿口就答應了。陸權東心里有數這事八成和柏景輝脫不了關系,便給了他們這個方向讓他們去查,花多少人力財力統統來找他報銷,事后自然也虧待不了他們。混子最是知道混子的路數,說起來柏景輝找的曾老大手底下那幾個小弟還和陳漢手底下這幾個小弟是同行呢,說到底還是南瓜市那么大個圈子里發生的,這事情一下力度去查,過了沒幾天便水落石出了!果然始作俑者矛頭直直指向柏景輝!這事查得這么容易也是巧了,為什么呢?原來柏景輝已經被曾大小姐給甩了,曾經那幾個看在大小姐份上給柏景輝幾分臉面幫他做事的人,現在有了別人給的好處,自然都把事情抖落了出來。柏景輝因為人氣下跌得太快,從前的那點成就好似昨日黃花,如今儼然已經是個過了氣的明星了,自然不能再給曾可儀在朋友圈增加臉面,更何況她也已經對柏景輝生了膩煩了。自從柏景輝星途慘淡,投資也連連失敗之后,對著曾可儀的態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從前還是端著姿態很清高的,如今卻變著法地總是讓她給他投錢,要不說人都是犯賤的呢,柏景輝略略冷著她的時候,她還對他熱度很高,后來對她越發掐媚了,她反倒是厭煩了。兩人很快分道揚鑣。“陸總,柏景輝估計混得太慘了,現在一天到晚沉迷在地下賭坊呢,聽道上的兄弟說,他還碰上毒品了,我看都不用咱們下手他自己就玩完兒了。”陸權東默然半晌,輕笑了一聲。電話那頭的人心里一緊,立馬忙不迭說道,“當然當然,也不能這么輕松放過他,我們在后面給他推一把,讓他這回跌進去就出不來!”“唔,我這兒大紅包都備好了,新鮮熱乎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