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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做成熟飯了,管你愛喝不喝也不會有所改變。杜總管想想這一點還當真還無從反駁,只是無奈道:“……可敬茶也不是這樣敬的?……”經(jīng)過昨夜一番害得他噩夢連連的長談,杜總管大約也明白了周繼戎拿白庭玉當媳婦兒對待的態(tài)度,而且白庭玉居然也心甘情愿地默認這個身份也就罷了。可是這新婦敬茶,一般都是敬給婆婆的吧,把他當長輩也就罷了,這……“不是這樣敬?那要怎么的?”周繼戎在一旁不依不饒道:“……要么,咱們重新來一次?”看他那樣子還真是這么打算的。杜總管只覺得心力交瘁,這要是不知道周繼戎狗肚子里那點變變繞繞的時候,稀里糊涂地把茶喝了也就喝了,這會兒知道了周繼戎的打算,哪里還以陪著他發(fā)瘋,就算真知道規(guī)矩流程也不能告訴他。猶豫掙扎了半晌,杜總管一聲長嘆,勉為其難地道:“算了,其實也沒有多少不同,就這么著吧……”他迫不得已地將周繼戎手中的杯子接了過來,心里默念著這不是敬茶這不是敬茶,一邊淺淺地抿了一口。周繼戎這回才當真高興了起來。他這人的性情從極為護短有仇必報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有些極端,真正愿意對誰好起來,那是處處維護,見不得對方吃一點點虧受一點點欺負的,偏偏白庭玉自從同他牽扯上之后就一直厄遠連連,而周繼戎卻束手束腳庇護不得,誰讓造成這種種同形的幕后黑手是他那親哥,早就憋屈得不行。而他更知道生米做成熟飯這一點對兩人來說其實并沒有多大用外。就算自己把白旋塞玉當成媳婦兒,這也只是他自己認定的。而事實上他唯一給不了對方的就是名份,白庭玉永遠都沒辦法名正言順。白庭玉并非女子,并不會在乎這種所謂的身份稱謂。但周繼戎沒辦法一點兒也不介意,雖然他也認為名份這玩意兒不能吃雙不能喝的,其實沒什么屁用,但白庭玉不稀罕和他沒辦法為對方正名卻不是一回事。因此他自從決定選擇了和白庭玉成雙成對之后,回寒州第一件事就先去掃墓,縱然沒有什么實質(zhì)的用處,便至少在他自己心里能把這當做某種儀式和宣告,他執(zhí)意要把杜總管拖來喝他兩人的敬茶也是出于同樣的補償心理。他在談情說愛上沒多少經(jīng)驗,就用這樣顯得有些稚拙的方法表示,就算別的人甚至是他的兄長也在反對否認他們兩人,但在他這里,是真把兩人在一起當作了成親安家一般的大事的。他這番舉動看起來好似胡鬧兒戲,但白庭玉依然隱約領(lǐng)會到他其中的一番心意,雖然也曾好言相勸,俏但見他執(zhí)意如此,也就隨他吩咐了。杜總管施茶杯,就見周小王爺翻書似的已經(jīng)換上了一張笑臉,熱情地招呼著道:“來來來,小白你也坐,吃飯吃飯!你以后就把杜伯當成自家人,不用拘束!”白庭玉連句推辭都沒有,當真就在他旁邊坐下,看上去很是自然隨意的樣子,對上了杜總管的目光,也就溫和而友好地微微笑了笑。杜總管蛻自驚詫于倉皇鎮(zhèn)定自若,一面忍受著周小王爺?shù)膰\嘰呱呱。周繼戎實在有點兒興奮,便是吃飯也堵不上他的嘴,一直東扯西拉,不時又要問這問那。白庭玉話倒是不多,不過偶爾接上一兩句,都是在周繼戎扯在得過的地方,又能兼顧到杜總管,讓場面一直和樂融融,并不顯得冷場。不管杜總管怎么想,茶喝過這頓飯吃罷,周繼戎便只當算是讓白庭玉新媳婦見過公婆了。也不再讓他處處回避,又嫌方真那榆木腦袋用來做管家實在是跟自己有仇,當下又讓白庭玉把這些雜事接手過去。讓白庭玉接手雜務之后周繼戎的第一個吩咐,就是讓白庭玉給杜總管布置個院子挪個地方,總守在他臥室外間算怎么回事兒?他十分明目張膽地讓杜總管搬出去,理由十分直白粗欲yin者見yin——老子這也算是有媳婦的人了,居然你都知道了老子也就不瞞著,老子要跟媳婦兒睡,天經(jīng)地義!誰都攔不住!你都一般年紀的人了,還守在外頭聽墻角好意思么?要么你搬,要么老子搬!反正他這院子雖然住了許多年,但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講究,他每晚入夜了翻墻去白旋塞玉的院子里睡,比起天天按部就班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杜總管給氣得又是一番捶胸頓足,不過最后到底敗在了周小王爺?shù)某舨灰樦隆膺葸莸匕崛チ烁舯谛≡豪铩.吘箵闹苄⊥鯛斢芍宰雍[得沒邊了,沒敢離得太遠。第150章這也是他多心了,周繼戎雖然任性胡鬧,有各種各樣讓人一言難盡的壞毛病。到底還沒有演猴戲給旁人當樂子看的興致。他更多的則是不爽杜總管睡在外間,防賊似的盯著自己,十分的不自在罷了。于是尋了機會把人打發(fā)了出去,他便心滿意足,安生消停了下來。住了幾天,杜總管擔心他太過胡鬧的事是全沒有出現(xiàn)什么端倪,這兩人頂多是見面的時候多了,多說了幾句話,而周小侯爺顯得格外溫和一些。若不是杜總管心知肚明兩人是怎么回事,光憑這兩人的表現(xiàn)也看不出什么。而且不得不說,比起內(nèi)務一塌糊涂丟三拉四的方真,白庭玉在這一塊上實在比他靠譜得多。杜總管放眼所見,府里隨時收拾得干干凈凈井井有條,屋子里茶水隨時是熱的,點心總是新鮮的。北地天涼得早,每到傍晚時分就著人送了暖爐子過來。沒有一處不讓人舒適妥帖。不過真正讓杜總管放心不少的是周繼戎倒沒再顯出初見時‘cao勞過度’的疲態(tài)來。他終于得以好吃好睡地過了幾天舒坦日子,本來連月奔波而顯得有些蒼白消瘦下去的臉頰似乎豐腴了些,臉上也透出些紅潤來。不論這番作為是否是白庭玉有意示好,杜總管得承認白庭玉是個十分稱職的管家人選。方真總想不起及時換熱水備裘衣,讓周繼戎一身單衣喝涼水是常事,有時候還連涼水都沒有。而白庭玉顯然能把他們家小主子伺候得更好。杜總管冷眼瞧著,覺得自己實在是沒那個能耐讓周繼戎同他一刀兩斷不再來往。他年紀雖大了,但見識得多了心思也就活絡(luò)得多,并沒有他這個年紀的老人的種種固執(zhí)。他在此行之前最擔心的無非是周繼戎被人花言哄騙去糟蹋了,只要他家小主子不曾雌伏,年輕人愛玩,有點兒風流韻事,也不是絕對不能夠接受的事。前朝盛行男風,至今大家世族里仍有這個風氣,達官貴人中私下里養(yǎng)著男寵禁臠的也不在少數(shù)。這些人風流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