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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朕要當(dāng)昏君[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7

分卷閱讀147

    關(guān)注著自己的孩子?!?/br>
“也是,瞧著小公子長的袁太醫(yī)還挺像的,表兄,你有沒有覺得,這小公子的眉眼更像太醫(yī)一些。”元胤也連忙笑著說道。

可聽在傅好的耳朵里卻是有些驚詫的,握著茶壺的手微微一頓,視線偷偷的望了過去,不過一瞬便又收了回來,將茶壺再次擱到爐上:

“我倒是不覺得。對了蕭大人,不過是為令表弟醫(yī)了回病,實在不值得上門拜謝的。”

傅好連忙說道,元胤睨了蕭戎一眼,隨即望向傅好道道:“袁太醫(yī)乃是宮中御醫(yī),肯屈尊為我醫(yī)病,還不收謝禮,如何能不親自登門相謝,奈何袁太醫(yī)竟不在家中,實在是不巧?!?/br>
“醫(yī)者父母心,如何能因為謝禮而醫(yī)病呢?!备岛妙h首笑著,一副有禮卻也疏遠的模樣。

喝過茶,用過點心,元胤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與蕭戎一道起身告別了傅好,一道離開了袁柏松的府上。

巷口的馬車裝飾華麗,駕馬車的展鋒見著元胤一行人出來,連忙抱拳行禮迎接著,白術(shù)跟在蕭戎的身后,上馬車時朝著他遞了眼色,蕭戎便了然于心,隨即便上了馬車。

“吩咐白術(shù)做的事,可做好了?”

這剛剛坐下,元胤便開口問道,蕭戎頷首淺笑道:“白術(shù)做事滴水不漏,此番過后,這袁太醫(yī)的府上怕是有麻煩了?!?/br>
元胤這才笑著點頭,隨即將白術(shù)喚進了馬車內(nèi),瞧著他垂首行禮的模樣,不由問道:“對了,在太醫(yī)府你還打聽到什么?”

白術(shù)仔細想了想,隨即道:“回陛下公子的話,這其他的倒是沒打聽到,這關(guān)于小公子的身世也猜到了些,這府中的人都只知道小公子是撿來的,而且陛下,你可不知道,原來這袁太醫(yī)的夫人也認識宮中的貴人呢?!?/br>
“袁夫人?她會認識誰?!痹酚行┰尞?。

白術(shù)神秘一笑,道:“這袁夫人與司膳司的孔司膳原是鄰居,只不過后來袁夫人的母家因著家中的生意搬到了京城,這才有機會嫁給袁太醫(yī),而這孔司膳當(dāng)年被選入宮之前,便是住在袁府的,你們說巧不巧?!?/br>
聽到白術(shù)如此說,這元胤的腦子忽然有些不太夠用,不由側(cè)首的望著蕭戎說道:“蕭卿,這白術(shù)的意思是,孔碧珠與傅好是舊友,入宮前孔碧珠便住在了袁太醫(yī)的家中,后來孔碧珠在宮中有孕,所以才會讓方mama去接生,可這孩子因為不是皇嗣,所以不能留在宮中,這便讓袁太醫(yī)帶回了家中撫養(yǎng)?!?/br>
“沒錯。”蕭戎聽完元胤的話,點頭應(yīng)道。

元胤卻是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愣愣的看著蕭戎:“就因為方mama家中的那枚玉牌,所以就可以斷定接生的是方mama,可如今方mama已死,她的死因又是為何?即便是欠了賭坊的債,這賭坊的人也不可能這么蠢,背個人命官司在背上,還要不回債務(wù)?!?/br>
“白術(shù),依照你在府中打聽的,這袁夫人可有對孩子的來歷起疑心?”蕭戎連忙問道。

白術(shù)連連搖頭:“我問過這后院的老廚娘,她說當(dāng)年袁太醫(yī)將孩子抱回來的時候,說的是有人將孩子丟在路口了,事后還聽夫人說,讓他們不許跟小公子提及他的身世,當(dāng)做是袁夫人生的就行。”

“那蕭卿,如此看來,袁夫人知不知道這孩子的來歷還是個未知數(shù)?!痹访碱^緊鎖長嘆一聲。

“若是夫人知曉小公子的身世便罷了,若是不知道,今日白術(shù)在府中與一眾下人喝茶的玩笑話必然會傳到夫人的耳朵里,一旦夫人起了疑心,這孩子的來歷恐怕就會問個清楚才是。”蕭戎連忙寬慰著說道。

元胤點了點頭,卻還是不太放心,雖吩咐了展鋒過后安排些人手在袁府周圍,一來是保護袁夫人與小公子,二來則是更好的為元胤傳遞回消息。

雖說是休沐了一日,可這一日所經(jīng)歷的事讓元胤倍感驚訝。

待他回宮后,這宮中便有人來稟報,說司膳司的孔司膳被京兆尹衙門的人帶走以后,元胤忽然覺得,他從側(cè)面打聽過那么多,也是時候去見見這么孔司膳了。

翌日散朝后,元胤心中惦記著孔碧珠的事,這一散朝便回到甘露殿,換上了鴉青色的便裝,帶上展鋒與小路子便出了宮,直奔京兆衙門而去。

因著孔碧珠是宮里帶著品銜的女官,雖說是有了元胤的命令拿的人,可畢竟只是嫌犯,只能暫時關(guān)押,且一應(yīng)伺候的都還算周全。

孔碧珠站在牢中,瞧著那位朝著自己走來的皇帝很是驚訝,連忙朝著元胤福身行禮:“臣參見陛下?!?/br>
元胤站在牢門前,示意牢頭將門打開后,便邁步走了進去,在牢頭搬來凳子后,元胤這才一撩裳擺坐下,抬首瞧著孔碧珠道:“怕是孔司膳到現(xiàn)在還在怪朕,竟然讓小路子帶著京兆衙門的人來拿你?!?/br>
“臣不敢?!笨妆讨檎局鄙碥|,頷首說道。她也不過二十八九的年紀,又身著女官服飾,妝容也適宜,恭恭敬敬的站著,這十幾年在宮中生活倒也練出了這不卑不亢的性子。

元胤勾唇淺笑,直視著孔碧珠的眉心道:“說到底,你也是宮里的人,就該守宮中的規(guī)矩,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你應(yīng)該知道,朕如今來就想問你一句,你與方mama什么關(guān)系?為何她的家中會有你的玉牌。”

“陛下,臣當(dāng)年的玉牌早已遺失,而且臣不認識什么方mama,更不知道臣的玉牌為何會在她的家中,許是撿到了。”孔碧珠依舊神色如常的說道。

“是么,可方mama欠下了一筆賭債,若是這玉牌當(dāng)真是她撿的,估計這會兒該是在當(dāng)鋪,孔司膳,那個男人是誰,如何能夠讓你如此煞費苦心的隱瞞。”元胤倒也不再說些拐彎抹角的話,開門見山的說著。

孔碧珠只是抬眸與元胤對視了一眼,隨即便垂眸頷首:“臣不知道,臣沒做過。”

“孔司膳,朕打算為你留些顏面,便不讓衙門里的人為你驗身了,你也好自為之,若你真是冤枉的,朕自然會為你洗刷冤屈,向你請罪,可若是你并不冤枉,朕也絕不會饒了你,穢亂宮闈該是什么下場,你自己知道。”元胤起身冷了一張臉道:

“這件事朕也不會讓太后知道,否則依照太后的手段,你只怕是得脫層皮,好自為之吧?!?/br>
元胤轉(zhuǎn)身便往牢外走去,卻不曾想他前腳剛剛邁出門檻,而身后的孔碧珠便喚道:“陛下,您太仁慈了,難道太后,或是蕭大人不曾教過你,這一國之君該是冷血無情的么?!?/br>
元胤腳步一頓,回首瞧著孔碧珠,她的眼神有些復(fù)雜,只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似有什么話要說,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元胤道:

“無情的君王是好,殺伐果斷,無人敢逆,可朕卻想做個仁愛的君主,賞一切當(dāng)賞之人,罰一切該罰之人,不饒恕一個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