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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又與一女子扯上了關(guān)系呢。”鄭如松此刻覺得自己是如坐針氈一般,有些坐立難安,尤其是聽著眼前這君臣的對(duì)話,他漸漸才察覺出有些不對(duì)頭,聽著元胤的吩咐,便只好起身朝著宋顯與元胤揖禮一拜,隨后道:“啟稟陛下,這欽差趙大人前來我崇州賑災(zāi),一路車馬勞頓,到達(dá)崇州后便是一刻也不肯停歇,前往受災(zāi)的地方去查探,派發(fā)賑災(zāi)糧,因著大水過后突發(fā)瘟疫,受災(zāi)的村子里全部感染瘟疫,就連趙大人也不曾幸免,不久便病故在了驛館之中,臣為了防止瘟疫擴(kuò)散,便擅自做主焚燒了趙大人的尸身,隨后便差人將趙大人的尸骨送回京城。”鄭如松言辭懇切,字字句句似乎是沒有錯(cuò)處,做的也是滴水不漏。雖然元胤知道他在說謊,可此刻卻還不是拆穿他的時(shí)候,隨即道:“宋卿,你可有聽見鄭知府說的了?”“啟稟陛下,鄭知府所言卻并未提及趙大人在崇州是否結(jié)仇,從而牽連遺孀喪命。”宋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隨即站直身軀面對(duì)著鄭如松道:“鄭知府,你可知道趙大人在崇州其間可有結(jié)什么仇家?”“這……這個(gè)下官不知。”鄭如松略想了想,隨即搖頭說道。“既是不知,那為何鄭知府便能確定趙大人是死于瘟疫而非仇殺?為何不在崇州查清趙大人的死,放縱兇手來京殺害趙大人遺孀,你該當(dāng)何罪!”宋顯瞧著鄭如松的模樣,牛脾氣一上來,便也顧不得眼前的人中還有誰,便脫口斥責(zé)。鄭如松聽著宋顯的斥責(zé),卻也只能直挺挺的站著,宋顯句句針對(duì),他卻無一句可以反駁,趙妻的確是死了,到底是仇殺還是誤殺鄭如松心里跟明鏡兒似得,卻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否認(rèn)趙妻的死是仇殺。畢竟伺候她的侍女是來自崇州,趙賀死于崇州,任誰去想,都會(huì)往仇殺方面聯(lián)想。“鄭知府,你怎么不說話啊。”元胤連忙開口問道。“臣有罪,臣一時(shí)失察,釀成大禍,還請(qǐng)陛下責(zé)罰。”事到如今,鄭如松便只能伏地叩拜,認(rèn)下失察之罪。“一時(shí)失察,害得欽差枉死,牽累遺孀,是真該責(zé)罰啊。”元胤指著鄭如松,一臉的怒不可遏,可抬頭時(shí),卻又瞧見后堂站著的蕭戎,他朝著元胤眼神示意,元胤立馬心領(lǐng)神會(huì),便又朝著宋顯遞了眼色,宋顯便立即行禮道:“不過陛下,雖然鄭知府一時(shí)失察釀成大禍,可到底這兇手是抓住了,雖然她不承認(rèn)自己殺人,也不承認(rèn)自己與趙大人有何過節(jié),臣也不能輕率定案,陛下,臣有一建議,不妨招兇犯上堂來,這知府是崇州人,她也是崇州人,就讓這知府大人借我這刑部大堂審案,以彌補(bǔ)自己的過失,陛下意覺如何?”元胤想了想,隨即垂首瞧著面前的鄭如松說道:“鄭知府,你意下如何啊?”鄭如松聞言要自己開堂審理兇犯,便只覺得腦袋一熱,有些暈,可事到如今,他卻找不到任何一個(gè)法子來回絕:“陛下,此來刑部大堂,讓臣一個(gè)地方官員審案,只怕是不合適吧。”“有什么不合適的,此案是因你一時(shí)失察才釀成了,你為官多年,政績斐然,朕也不能不賣你個(gè)面子,此案你若能將真兇捉拿歸案,朕便赦了你無詔進(jìn)京之罪,大意失察之罪,及目無君上之罪。”元胤恩威并施,就連語氣都變了:“可若是你包庇兇犯,審不出真兇,朕便要數(shù)罪并罰,要了你的腦袋。”鄭如松此時(shí)此刻方才明白什么叫做騎虎難下,若非是因?yàn)榫扰那胁胚B夜入京,便不至于會(huì)落到如今兩難的地步。“鄭知府,你審還是不審啊?”元胤再次開口問道。“臣……臣審。”鄭如松思索片刻,隨即便下定了決心審案,此案若是自己審恐怕還有一線生機(jī),故而他也只能博上一把。元胤勾唇一笑,與宋顯相視一眼隨即才道:“好,既是如此,朕便在一旁聽著,來人,升堂!”元胤一聲吩咐,堂上的差役們便喊出了震堂威,鄭如松被宋顯攙扶起來,走上了公堂桌案后頭坐著,而元胤則是坐在一旁,直視著鄭如松醞釀許久才拍下了驚堂木,待得堂上安靜下來以后,他才開口道:“帶,帶人犯上堂!”第75章此刻的刑部大堂之上,元胤輕搖折扇,視線一刻也不曾從鄭如松的身上挪開,瞧得鄭如松如坐針氈,握著驚堂木的手都發(fā)了汗。他為官多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此刻卻因?yàn)橐粋€(gè)少年的目光覺得心中不安,他分明就是含笑的模樣,可那笑容底下卻是能將一切都能看穿一般。鄭如松自認(rèn)為自己做事滴水不漏,可如今,他突然有些害怕了。眼前的那位少年,一副天真無害的模樣,恩威并施是做的比他還要拿手,他總覺得這少年是知道些什么,可他就是只字不提讓他無從下手反而自己還栽在了他的手上,鄭如松越是想,便越覺得這心里不是滋味。他就不該來京城啊。待得鄭如松想罷,蕭戎便與差役便押解著顧念夏上了公堂。她身負(fù)腳鐐手銬,一身滿是污漬的囚服,就連頭發(fā)都有些亂了,神色也有些恍然,被差役帶著上了公堂,還不等鄭如松拍下驚堂木,顧念夏便自己跪在了公堂上,聲若蚊音:“叩見大人。”“堂下所跪之人……可是殺害趙大人遺孀何氏的兇手!”鄭如松瞧著堂下女子的模樣,眼神中終究是閃過一絲不忍心,就連問話的語氣也變得有些弱小。一旁的元胤笑道:“原來鄭知府也是個(gè)憐香惜玉的人,瞧著這姑娘在牢中受了苦,便也不忍發(fā)狠了。”元胤的語氣雖說的輕巧,可聽在鄭如松的心里卻如一把刀子似的狠狠地扎進(jìn)了自己的心里。“不,我不是……我不是兇手,人不是我殺的。”顧念夏連忙擺首否認(rèn)著,可當(dāng)她抬起頭來時(shí),卻發(fā)現(xiàn)公堂上坐著的人是誰之后,原本委屈的視線中,此刻更是飽含驚訝之色,不可置信的看著公堂上的人。“你還不快從實(shí)招來!”鄭如松一拍驚堂木,終于是狠下了心來,厲聲問道。“我是感念欽差大人在崇州賑災(zāi),故而才想照顧病中的夫人,并不是想殺害她。”顧念夏言辭有些激動(dòng),紅著眼眶不停的搖頭。“既然你不是兇手,為何昨夜會(huì)有人找你,且從他身上搜出的匕首與殺害何氏的匕首有著一樣的圖騰,朕問問你,昨夜那人到底是來殺你的,還是來劫獄的。”元胤聲音不大,卻足以震懾人心,說話間,他便從袖中將那匕首取出,擱在了桌案上。元胤此言一出,驚出了鄭如松一身冷汗,更是讓顧念夏神色愕然,張著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你還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