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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聲,也不管真的還是假的,飛快的從中間閃出一條道來。 黎陽離鞍下馬,丟了馬就往衙門里跑。 就見柳元卿在一個大紅色的傘蓋下,飲著熱茶,靠著大搖椅,悠閑地坐著。 邊上有宮女,為柳元卿打著扇子。 身后站著數個宮里的老嬤嬤。 而院中間,柳菲莫披頭散發,衣服也破破爛爛地跪著。 幾個長得頗有些英俊的小太監,瞪著眼睛,看著柳菲莫。 升堂的衙役,筆直地站著。 好像柳菲莫不是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 而是個亡命之徒。 柳菲莫看見黎陽,以為看見了希望,抬起了一直垂著的頭,大叫道: “陽哥哥,陽哥哥救我。” 黎陽沖進去后,先就直跑到柳菲莫的跟前,就要將柳菲莫拉起來,道: “菲莫,菲莫,誰把你弄成這樣了?” 柳菲莫說不出別的來,只是重復地說道: “陽哥哥、陽哥哥,救我,救我。” 柳元卿神色未變地,瞅著黎陽和柳菲莫在她面前,上演著深情戲碼。 然后,突然拍手笑道: “果然是郎情妾意,我好感動啊。” 柳菲莫在聽到柳元卿的說話聲音之后,明顯地縮了縮身體。 黎陽就要拉柳菲莫起來。 可是,站在邊上的太監這時候,卻突然給了柳菲莫一腳,說道: “賤婦,誰讓你動了?跪下!” 黎陽轉過頭來瞪那太監: “你……” 不過,算他還有理智,太監接近天子,他還沒瘋到,敢罵太監的地步。 那太監笑嘻嘻地沖著黎陽行禮道: “見過世子爺。” 黎陽甩袖,轉過頭來,幾步走到柳元卿跟前,怒道: “你想鬧到什么時候?有完沒完?不要你的是我,和菲莫沒有關系,放了她。” 柳元卿坐在搖椅上,并沒有動,靠在椅背上,抬眼瞅著黎陽,不緊不怕地說道: “你是世子,我是有實封的公主,我是君,你是臣。奉親王世子,你要弄清你的身份。自來先國后家,你不覺得你跟我說話之前,差了些什么?” 即使黎陽不給柳元卿跪下行禮,這揖手禮,總是要行的。 黎陽自來輕視柳元卿,更何況他倆個自小定親,黎陽從沒給柳元卿行過禮。 而且柳元卿雖然跋扈,但少女情懷,想來都差不多。 因此上,柳元卿多數時候,還是挺讓著黎陽的。 這也養成了,黎陽自以為比柳元卿高貴的原因。 自覺不是柳元卿不讓他給她行禮。 而是柳元卿不配。 ☆、13 轉圜 所以,當冷不丁聽柳元卿說那話的時候,黎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皺著眉,瞅著柳元卿,黎陽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味來。 柳元卿這是讓他給她行禮。 從沒給柳元卿行過禮的黎陽有些有能接受,所以瞪著柳元卿,黎陽卻是一動也不動。 柳元卿也不急,就那么靠著椅背,似笑非笑的瞅著黎陽。 她讓著他,是因為她愛他,敬重他。 若不然,她是公主,就是宮里皇帝的親女兒,也只有讓著她的份。 再怎么得寵的王爺,到侄子這兒,還是差著一層。 氣氛一下子便就凝在了這兒。 這時候,黎昊和著京城令一起,也回到了衙門。 將馬交給了手下人,黎昊和著京城令一起,給柳元卿行抱拳禮道: “見過公主娘娘,公主娘娘萬福金安。” 黎昊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坦蕩。 一點兒都沒有覺得,向柳元卿行禮,低氣了似的。 柳元卿以前,將眼睛全都放在了黎陽的身上,對于奉親王這個,說起來是奉親王嫡長子,但奉親王卻將世子定給了黎陽,也曾經奇怪過。 但由于并不上心,所以也就只是奇怪一下,轉過頭就忘了。 對于黎昊,柳元卿也沒有多說過什么話。 畢竟她是黎陽的未婚妻。 黎昊便就是柳元卿未來的大伯哥。 直到此時,黎陽僵在那里,不肯給她行禮,柳元卿才發現。 每次見到她,黎昊都不會以她未來的大伯哥自居。 黎昊對她,總是那么的有禮。 京城令是個六品小官,今兒這里的人,他一個也惹不起。 此時,瞅著院中的人,真是笑得比哭還要難看。 京城令捻著自己的胡子,滿臉堆笑著沖著黎陽一施禮道: “世子爺,要是沒什么事,咱們可就開審了。” 黎陽瞅了眼地上跪著的,柳菲莫,心便就是一揪。 柳菲莫在他的眼里,一直都是幽淡如蘭,長在了高高的絕壁山崖之上,云霧繚繞著。 那樣的高高在上,讓人可望不可及。 京城里的公子王孫,哪個不曾覬覦過柳菲莫? 可是現在,卻如殘花敗柳一般,披頭散發的跪在了京城縣令的衙門里。 黎陽紅了眼睛,沖著京城令吼道: “開審什么?有什么可審的?這是誣告、誣告!” 黎昊只擔心黎陽突然明白過來,說些個甜言蜜語,來哄柳元卿開心。 至于黎陽自己犯蠢,黎昊并沒有說什么。 黎昊只覺得,黎陽越是蠢,柳元卿便就成徹底地認清黎陽的為人,而不會再度被黎陽的話給哄了去。 就好像,年前鬧過的那次一樣。 所以,黎昊自動地退到了一邊,并不搭一言。 京城令嚇了一跳,愁眉不展,但他還能分得清哪頭大。 柳元卿帶著一堆的宮監、宮娥、嬤嬤,壓著人來。 再奉親王世子,也得往后靠。 于是,京城令將那一張已經不能再皺的眉,又是用力的往一起湊了湊,堆著笑道: “回世子的話,是不是誣告,總要過了堂,審過了才能定。” 衙役已經將堂里的案子,抬到了院中間來。 擺明了,這是要在院中間審。 圍觀的群眾,經過這么半天,已經聚得是里三層外三層。 黎陽總算沒有糊涂太長時間,忍了又忍,沖著柳元卿一揖道: “天邑公主萬安,看在我的薄面上,有什么事咱們回去再說。” 柳元卿笑了: “臣!” 黎陽沒明白過來,道: “你說什么?” 柳元卿淡淡地,輕輕地從嘴里吐出幾個字來,道: “你對我,應該自稱臣。” 黎陽自覺,沖著柳元卿行禮,已經受了莫大的委屈,剛剛柳元卿的話,對于黎陽來說,簡直是雞蛋里挑骨頭。 跳起腳來,黎陽大怒道: “柳元卿,你別太過份。” 柳元卿也不理黎陽,只是對宮里的嬤嬤,神色慵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