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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做大做強,自己修路。” “現在是她不走自己的路,非繞到我的道兒上來,既然這樣,我怎么說也得收點兒過路費吧。壟斷市場不是我的目的,任何行業都得百花齊放才能長久,但那個女人跟我之間的私仇,我必須得報。” 司徒雨看了眼顧行云,他眼里的這把火從來不曾熄滅。 顧海生說:“既然有證據,那就走法律途徑解決,我知道你心里有分寸。” 顧行云笑了笑:“我會讓您親眼看到那一幕。” *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薛粼聽說兩人回京,要請他們吃飯。 知道免不了要喝酒,司徒雨和顧行云便打車赴宴,路上顧行云接到柳芯薈的電話。 司徒雨看了眼來電人,翻了個白眼,“高中生沒有寒假作業嗎?三天兩頭的找你。” 顧行云聳聳肩:“要不你接吧,我實在頭疼。” 司徒雨立刻拿過手機按下接聽。 十秒鐘后,司徒雨把手機還給顧行云,“自己聽吧,我受不了女生哭。” 顧行云一怔,皺著眉頭對著聽筒問:“你怎么了?” 司徒雨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霓虹,心像懸在半空中,跳得很不安穩。 “你別激動……”顧行云接著電話,說完呼出一口長氣,“我今天真沒時間。” 那一頭柳芯薈不斷地哽咽著:“你真的要結婚了嗎?” “這不是重點。”顧行云有些煩悶,“我說你一小丫頭片子腦子里哪兒來的這么多成熟思想,你才見過我幾次?再說你不是有男朋友嗎?” 聽到這里,司徒雨也悶得很,打開車窗,冷空氣席卷而來,她發了個抖,又急忙把窗關上。 “顧行云,今天你要是不來找我,你會后悔的!” 說完這句話后柳芯薈就掛斷了電話,顧行云收起手機:“跟她媽一樣不正常。” 司徒雨也聽到了這句話,問他:“怎么突然就這么激動?就因為你跟我求婚?” “鬼知道,你趕緊聯系一下她媽,讓她家里人看緊點兒。”顧行云煩躁不已。 “小姑娘對你著魔了。”司徒雨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她媽當初為了刺激我老頭兒傷了我,現在她女兒卻自己送上門來……”顧行云苦笑一下,“可惜小爺還真不是個壞人。” “有其母必有其女,我看這小丫頭行事作風也挺極端的,可千萬別因為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司徒雨不免擔憂。 顧行云看著窗外:“你十七歲的時候喜歡什么樣的男生,反正肯定不會是比你大十歲的男人吧?” 一旁的司徒雨抿了抿唇,沒吱聲。 顧行云想起點什么,將司徒雨摟進懷里:“看吧,女孩十七歲的時候往往分不清愛和迷戀,說到底,你初戀還是我。” 司徒雨抱緊他:“在遇到身正靈rou投契的愛人之前,所有的愛慕都是一場虛幻。柳芯薈遲早會明白這一點。” 第48章 薛粼獨自站在餐廳外邊抽煙,冬風蕭瑟, 吹得他圍巾的下擺來回晃動, 遠遠看著他, 顧行云對司徒雨開玩笑說:“真可憐, 倒現在也沒找對象。” 司徒雨努努嘴:“你待會兒可別戳他。” 顧行云別了司徒雨一眼,牽著她的手走到薛粼面前。 “少在我面前秀恩愛。”薛粼踹了顧行云一腳, “你這婚都求了, 我是徹底沒戲了。” “那可不一定, 只是求個婚而已。”司徒雨開玩笑道。 薛粼領著他們進門:“你少來,你們兩口子一唱一和的,我看著礙眼。你倆趕緊名正言順, 少禍害旁人。” “最近在忙什么?看你現在清心寡欲的,還報了什么禪修班,怎么, 打算徹底脫離我們這群俗人啊?”顧行云問他。 薛粼擺擺手:“我沒你們倆那么大的斗志, 我不愛做生意,也不想走我爸那條路, 我已經打算提前養老了。司徒, 你小姑做的那事兒我倒挺感興趣的, 年后我也出去做做義工什么的, 參加點兒公益活動, 對了,她那桑植山的客棧打算什么時候開起來?聽說那兒最好的一塊地兒被她拿下了。” “當地政府年后才開始修路建信號塔,等客棧開起來, 起碼也明年夏天了。”司徒雨說。 “挺好的。”薛粼感嘆著,又嘆口氣:“唉。” 顧行云喝著茶,“你這受什么打擊了,頹成這樣。” 薛粼說:“看著家里人跟外面的人斗來斗去的,是真沒勁。之前我查不到薈然,兄弟你也別怪我,我家里現在也跟他們背后的人斗呢,我爺爺都出動了,老人家這張老臉都豁出去了。權力斗爭、生意上的較量,真的少假的多,拼的不是實力,是背景,是后臺,真他媽沒意思。” 顧行云沉默了片刻,手指摩擦著茶杯的邊緣,靜靜地看著水汽升騰。 司徒雨點點頭:“她要不是追著去了蘇南,我們還真沒底氣跟她較量,上層利益集團斗爭向來激烈,你明哲保身也好。” “薈然是盤子大了,自己囂張了,真要有什么出格的事情,上面的人也不會保他們,畢竟現在正處在這節骨眼兒上,他們只是一顆棋子,棄車保帥是常有的事兒。” 顧行云冷笑一聲,“老頭兒當初就是沒站隊,他們就不給他留路子,薈然也算是找了個好跳板,借著強硬的后臺先下我顧家這一城。” 薛粼問他:“傷你膝蓋那事兒證據不都有了嗎?辦她啊。” “年后吧,就像你說的,節骨眼上再動她,萬無一失。而且除了這個,我更想看她在商場上輸給我。” 薛粼指著顧行云對司徒雨說:“你看吧,這小子野心胃口都不小,跟著他你要遭罪了。” 司徒雨笑了笑:“他要是沒這個野心,我還不要他呢。” * 酒過三巡,三人都很開懷。席間,柳芯薈又打來幾個電話,但顧行云都沒接聽。 “她人在酒吧呢,跟她幾個小伙伴在一起。”司徒雨低聲對顧行云說。 薛粼問:“出什么事兒了?” 顧行云無奈道:“咱們北京的姑娘太有個性了。” “喲,有情況啊?” 司徒雨眨眨眼:“十七歲。” “我去,你什么時候招惹上的,司徒你也不管管。” 司徒雨:“我管不住,人家小丫頭正跟她的朋友打賭,說她能搞定云萊這位年輕的CEO。” 顧行云喝了口酒:“這小丫頭真會演戲,跟她媽一樣。” 話音落下,柳芯薈又打來電話。 薛粼說:“你這不接這不是事兒啊,人家青春期正叛逆呢,你當心她真犯什么錯,小小年紀酒喝多了也不行啊。” 顧行云只好按下接聽:“我知道你逗我玩兒呢,你在XX酒吧,我的人正盯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