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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這隨意的裝扮。 十點整,年會正式開始。 策劃小組的確花了心思,這場年會很符合云萊的氣質(zhì),很清新不落俗,顧行云幾乎給每個人都頒發(fā)了獎品,獎品的花樣也很有創(chuàng)意,公司同事個個都很滿足。 司徒雨想起云濟園的年會,頓時覺得那就像一場……黑幫堂會。 后來同事們開始表演節(jié)目,她對蘇荔說:“明年云濟園多招聘一些女同事吧。” 蘇荔無奈道:“想進公司的女性首選都是云萊。” “……”司徒雨皺眉。 “下一個節(jié)目你猜是什么?”蘇荔突然很興奮。 司徒雨:“什么?” “顧總要唱歌啊,你不知道?”蘇荔險些說漏嘴,“你們太忙了,估計沒聊到這塊兒。” 司徒雨很奇怪,“真是稀奇了,我還從來沒聽過他唱歌。” 三分鐘后,顧行云登臺表演。 “他什么時候會彈吉他的?”司徒雨眼珠子都快調(diào)到地上了。 蘇荔跟女同事們一起尖叫起來,根本沒空理會司徒雨的吃驚。 修長的手指撥動琴弦,顧行云將目光停在司徒雨的臉上,司徒雨靜靜地看著他,臉上的神情從驚訝到百感交集,每一幀都落在顧行云的眼底。 “我要你在我身旁 我要看著你梳妝 這夜的風兒吹 吹得心癢癢我的姑娘 ……” 司徒雨曾經(jīng)被薛粼的聲音驚艷過,那時候顧行云表示不屑,說他們北京長大的男孩子青春期時都曾有民謠夢,他們在那會兒都玩過吉他,那個時候司徒雨不信,覺得他是吃醋才這樣說。 這一刻,聽了顧行云的聲音,她信了。 北京男人的聲線和發(fā)音方式真的太適合唱民謠,顧行云的輕微煙嗓讓這首歌充滿意境,幾乎在他開口唱第一句的時候,在場的所有女同事都陷進去了。 仿佛她們每一個人都是他口中的那個姑娘。 而司徒雨也不例外。 一曲唱罷,顧行云的視線仍停在司徒雨的臉上,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他誠懇且篤定地指著司徒雨說道:“送給你,我的姑娘。” 念到姑娘這兩個字的時候,司徒雨一陣耳鳴,她整個人都有點木,根本來不及作反應,而就在這時,顧行云竟然單膝跪地—— “司徒雨,嫁給我吧。” 第47章 直到這一刻司徒雨才明白,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早有預謀。 顧行云的精心裝扮、婚禮般的現(xiàn)場布置、同事們的正裝出席…… 她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 聽到這句求婚后, 在場的人歡呼起來。媒體們更是興奮不已, 紛紛將鏡頭對準男女主角, 手忙腳亂地準備報道這個大新聞。 大家都在期待著司徒雨的回應。 回想起前段時間顧行云說要出面澄清兩人的關系, 沒想到他的回應方式竟是這么簡單干脆。司徒雨也不拖泥帶水,走到他面前, 接過他手上的戒指就戴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這個過程快得不可思議, 眾人又是一陣熱烈的歡呼。 司徒雨表面上從容淡定, 可只有顧行云知道,她的手指是顫抖的,她非常緊張。 “看你猴急的, 生怕我反悔似的。”顧行云低聲跟她開玩笑。 “親一個,親一個……”臺下的人開始起哄。 顧行云啄了司徒雨一口:“你怎么跟個木頭似的。” 司徒雨抿了抿唇,半天擠出一句話:“沒緩過來。” 顧行云笑了笑, 摸了摸她的臉:“真沒見過你這么緊張的樣子。” 司徒雨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嘆口氣:“忽然間,有點遺憾。” “遺憾什么?” “我還年輕啊。”司徒雨偷笑一聲。 顧行云敲了她的額頭一下:“你腦子進水啦。” 司徒雨摟著顧行云的腰:“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 “記得, 你說我要是娶你, 你會拿命愛我的。” “嗯, 這就是我的回答。” * 送走媒體后, 云萊的同事們繼續(xù)熱鬧, 顧行云對大家說:“今天我包場了,會所會提供全套服務給你們每個人,你們醉了有地兒休息, 累了就去做做按摩放松一下,千萬別委屈了自己,今天只要開心熱鬧。” “顧總萬歲!”同事們聽了,一片叫好。 交代完后,顧行云牽著司徒雨的手離開。 “去哪兒?”司徒雨問。 顧行云說:“度假。” “你明天不是得去出差嗎?” “跟你度假也算是出差吧,只是比出差要幸福那么一點兒。” 司徒雨反應過來后,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我算是懂了,這就是個連環(huán)套,一周之前你就開始騙我了。” “我可沒騙你,是你自己蠢。”顧行云加快腳步,“別磨蹭了,快趕不上飛機了。” * 在東南亞某海島上,司徒雨和顧行云像度蜜月般的享受了三天愜意的時光。 臘月二十七號這天,兩人直接返回北京。 顧海生早早在家等待,準備了一桌子好菜。兩人一進門,他就喜笑顏開地將雜志遞到兩人面前,“你們倆也真是的,這么好的消息我還是聽家里阿姨說的。” “阿姨可真夠厲害的,平時還看這種雜志。”顧行云又說,“我說不說您心里還沒數(shù)嘛,遲早的事兒。” 顧海生看著司徒雨:“那可不一樣,人家司徒正式點頭才算數(shù)。” “你問問她,就算我不求,她是不是也會上趕子嫁我?”顧行云說著往沙發(fā)上一攤。 “司徒啊,你別理他,我知道這小子的,他去年十月份從蘇南回來后就開始惦記你了,這么多年,他沒對別的姑娘這樣上心過,你就放心吧,他這輩子是非你不可了。”顧海生笑得嘴都合不攏。 “我才不跟他計較。”司徒雨攙著顧海生坐到沙發(fā)上,“之前讓您去蘇南養(yǎng)老,您不肯,現(xiàn)在我們定下來了,您該答應了吧。” 顧行云又接話:“她家里房子多,不比咱們家差,您去了愛住哪間住哪間。” “就你貧。”顧海生嘆口氣,“可總覺得離開北京心里少點兒什么。” “放心,年后我就開始收拾薈然,這場子找回來后,您這就不用擔心面子的問題了,我遲早殺回北京。”顧行云深諳老頭兒的心思。 “云濟堂已經(jīng)掌握了不少薈然的把柄。之前他們示威也好,惡意打壓我們也罷,我們都扛過去了,現(xiàn)在云濟園和云萊都做大了,我們也是時候正面反擊了。”司徒雨又說。 顧海生心里很是欣慰,“你們倆聯(lián)手,我當然放心,但有一點,千萬別重蹈我的覆轍。你們要記住,這個市場是活的,誰也堵不死誰的路。最好的回擊方式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