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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植山這個概念,云萊要想越做越好,不能再依附這個噱頭,我們要慢慢樹立自己的理念。” “好。” * 趁著云萊系列小做調整,司徒雨將工作重心都放在云濟園的推廣上,夏天快過完的時候,云濟園自己的網站和新媒體平臺都正式開始運營。 帶著信息資源采集整合和人才虛擬與現實相結合服務的整體理念,云濟園正式走入大眾視野。 司徒雨將人才這個概念一次次擴大,從專項技術型人才到擁有特殊技能人才再到廣義的普通技術人才,愿意通過云濟園出售技能和時間的人都成為了云濟園的成員。云濟園通過龐大的信息庫幫這些人才找到他們的客戶,從而進行一對一服務,這給很多自由職業者和想增加收入的人群提供了更多的賺錢機會。 從閉塞的家族式組織到全民都可以加入的透明平臺,云濟堂徹底轉型。 這天晚上,一場慶功會后,司徒雨有些微醺。 蘇荔扶著她到座位上休息,她給顧行云打了個電話。 顧行云和鐘教授正在桑植山落實種植試驗田的計劃,忙得不可開交,兩人簡短交流后,司徒雨打算給自己放個短假,親自去桑植山看一看。 第二天一大早,開完早會交代完工作任務后,司徒雨啟程前往桑植山。 * 顧行云和鐘教授幾乎過上了農民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的精力都放在培育養殖各類中草藥上。 這天傍晚,他們和藥農們收工回到寨子里,遠遠地看見枯草堆上坐著個穿球鞋戴棒球帽的年輕女孩子,很是打眼。 以為是普通游客,大家便沒多看。 顧行云也不知道司徒雨特意趕來看他,瞟了一眼,也沒認出是她。 待一群人走近,司徒雨拿了根稻草氣憤地指了指顧行云:“喂——” 顧行云這才認出是她,笑著揉了揉鼻尖,“你怎么來了?” 司徒雨跳下草堆先跟鐘教授打了個招呼,之后才說:“我要是再不來,你就真的忘記我長什么樣子了。” 眾人聽了,紛紛笑著離開,給兩個年輕人騰出空間。 顧行云接過司徒雨的大背包:“準備待幾天?” 司徒雨說:“看你表現咯。” 顧行云一把摟住她的腰,深吻了她的唇一下,“那我得賣力一點。” 司徒雨摸了摸他的頭發,“長這么長了?再過一個月,你又可以留臟辮了。” 顧行云搖搖頭:“現在恐怕沒這個機會了。” “也是,太不正經了。”司徒雨笑。 “你就不喜歡我不正經嘛,裝什么。” “晚上你跟誰住?”司徒雨問。 “鐘教授。” “今晚呢?” “勉強跟你吧,看你這饑渴的樣子,千里迢迢跑來給我睡。” “呸。” “晚上我找間大床房,讓你爽個夠。” 司徒雨睨他一眼,攙著他走在夕陽下,一解近日來的相思。 第43章 吃過晚飯后,顧行云領著司徒雨去古街上閑逛。 走在平坦的石板路上, 司徒雨感嘆:“這里變化真不小。” 除了原有的手工藝品小商店和當地人開的小酒坊, 短短的半年時間里, 這里開起了多家客棧、酒吧清吧和中西餐館。 顧行云指著其中一家酒吧說:“這是個資深驢友開的, 他走了那么多個地兒都沒有停下,卻在這里停下了。” “這么熟, 經常去光顧生意啊?”司徒雨語氣淡淡的。 顧行云瞧她一眼:“那是, 還經常有艷遇呢。現在來這里旅行的年輕漂亮姑娘可多了, 我發現好像女人比男人更喜歡旅行,她們動不動就出來療個傷放個空。” “喲,看來你這段日子收獲不小。”司徒雨翻了個白眼。 顧行云聳聳肩:“走吧, 帶你去看看。” 兩人進了這間酒吧,老板親自過來接待,“來啦?” 顧行云跟他做介紹:“這我女朋友, 司徒雨。” 老板沖司徒雨笑了笑:“久聞其名不見其人, 難怪小顧那么抗撩,家里有個這么漂亮的, 當然看不上外邊的了。” “……”司徒雨聽了, 暗地里掐了顧行云一把, 又跟老板打招呼, “你好。” 落座后, 司徒雨問顧行云:“還真有姑娘跟你搭訕?” “可不是嘛,我每回來都能遇著請我喝酒的妹子。”顧行云抽了下嘴角,又說, “你看看四周,女的比男的多多了,她們都是來這里找生活的靈感的。” 司徒雨瞪了顧行云一眼:“靈感?工作生活那么忙,要什么靈感,這些都是閑得無聊的人。” “你看你,現在一點生活的激情都沒有了,整天就是工作工作,生活還是需要點浪漫和新鮮的嘛。” “新鮮?”司徒雨冷漠地笑了笑,“你去找啊。” 說完她做了個請的動作:“你去吧,我絕不拆你臺。” 顧行云兀自喝了口酒,搖搖頭,沒理她。 “你在這里的日子過得很逍遙嘛。”司徒雨又說,“我真是白牽掛你了。” 她話音落下,一個打扮時髦的年輕男生端了杯酒走到她面前:“姑娘,我們那邊差一個人,要不要一起玩?” 司徒雨看了顧行云一眼,他聳聳眉毛,表示她是自由的。 “好啊,我們走吧。”司徒雨氣鼓鼓地跟著年輕男生走了。 進入一個新的圈子,司徒雨這才發現自己什么都不會玩,幾局下來,倍感無聊,于是找了個由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顧行云將酒遞到她面前:“其實也就是這么回事,沒什么意思。” 司徒雨看著他:“你才知道啊。” “游戲沒什么意思,但這種愜意的心情卻很難得。你想想你多久沒有放松過了,按照你的年紀,應該是喜歡吃喝玩樂的階段,你可千萬別被工作所困,陷入枯燥的工作生活去了。那我可不忍心。” 司徒雨這才讀懂他的意思,說:“所以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嘛。說實話,我突然這么一閑下來,還覺得有點不適應。” 顧行云捏了下她的臉:“勞碌命。” “你不也一樣,我真不信你天天都有時間到這里來。”司徒雨笑。 “那你還吃什么飛醋?” 司徒雨笑:“怕你經不起誘惑嘛,畢竟在這里你那什么沒辦法發泄。” 顧行云摸了摸司徒雨的腰:“我是那種人嗎?我只有見到你才饑渴。” “去你的。”司徒雨打開他的手,“不要臉。” * 最后兩人在酒吧隔壁的小客棧里重新開了間房,顧行云說原本的客棧隔音效果不好,他怕他們動靜太大影響鐘教授休息。 一進門,兩人就自然而然地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