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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頭埋在司徒雨的頸窩里,“真想現在就辦了你?!?/br> * 待鐘教授回來時,兩人正糾纏在浴室里。 聽到外面的動靜,顧行云不舍地放開司徒雨,對她說:“我跟鐘教授說會兒話,你找機會走?!?/br> 這感覺跟偷情似的,司徒雨摸了摸顧行云的腹肌,“瞧你緊張的。” 顧行云扣著她的腰笑:“你想要,還怕沒機會嗎?” 浴室靠門,顧行云打開了花灑佯裝自己在里面洗澡,兩人又親熱了一陣后,顧行云關上花灑走出浴室。 鐘教授正站在窗邊打電話,他語氣溫柔,笑容滿面,電話那頭是他的女兒。 司徒雨正要借此機會離開,鐘教授突然轉過身掛了電話,對顧行云說:“年紀大了,走到哪兒兒女都不放心?!?/br> 司徒雨只好又退回到浴室里。 顧行云給鐘教授泡了杯茶,特意放在床頭柜上。鐘教授走過去坐在床頭,跟他聊起天來:“我女兒和姜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和姜韻她父親是幾十年的老同事了,你看,這就是緣分,因為姜韻,我又認識了你?!?/br> 說到這層關系,顧行云難免尷尬,他抿了抿唇:“姜韻這姑娘不錯?!闭f完他看了眼浴室的方向,沒想到那姑娘倒不肯走了,倚在墻壁上看著他們說話。 顧行云沖她擺擺手,又作祈求狀。 這邊,鐘教授接著說:“是不錯,不過緣分這個東西也不能強求,她現在嫁了人,馬上也要生小寶寶了,而你也和司徒相識,兩人又這么投契。挺好的,你們各自都挺好的。” “是嘛,都要做mama了,真替她高興?!?/br> 顧行云再看司徒雨,她聽到這里,沖顧行云比了個槍斃的動作,然后扭著屁股走了。 顧行云摸了摸鼻尖。 小樣兒。 * 司徒雨回了女生們的房間,一姑娘指著她的脖子問她:“在山里被蟲子咬的?” 司徒雨有片刻失神,想起顧行云剛剛那架勢,笑了笑:“狗咬的。” 夜晚的風足夠清涼,可怎么也吹不散身上和心頭的熾熱。 第22章 素材完善后,司徒雨將要返回蘇南。 臨走的前一天, 顧行云特意丟開工作, 陪她在寨子里逛了半日。 兩人從午后走到日落, 在小學門口看小朋友們放學回家, 在廣場上看老太太們做手工藝品,還去酒坊喝了老板的新釀。 在一家賣手工藝品鋪子里, 司徒雨找到了顧行云之前送她的叉骨木質吊墜, 便問他:“除了我, 有沒有送過別的姑娘?” 顧行云說:“別的東西倒是送過別的姑娘,這個東西就只送過你。” 司徒雨正沾沾自喜,顧行云又說:“那天口袋里就十塊錢, 只能買一個?!?/br> 話說完,司徒雨買下一個,遞給顧行云:“戴上。” “我一大老爺們戴這玩意兒干嘛, 不戴?!?/br> 司徒雨瞪著他:“你戴不戴?” “行吧, 我知道你想說啥,情侶的, 是吧?!鳖櫺性茻o奈道。 司徒雨滿意地點點頭。 “司徒雨, 我也就在你面前這么聽人話。”戴好后, 顧行云將墜子藏進了衣服里。 司徒雨揉了揉他的臉:“真乖?!?/br> 見她笑得太可愛, 自己像只小狗似的被她□□, 顧行云一時情動,將她抗在背上在石板街上跑起來,邊跑還邊問:“你還得不得瑟?” 司徒雨笑得花枝亂顫, 自己重心不穩,只好求他:“以后我聽你的話行了吧,快點放我下來吧。” 顧行云拍了下她的屁股:“說到做到,不聽話小爺有一千種辦法治你?!?/br> 司徒雨落地后直喘粗氣,“問你一件事啊,送我墜子時你是不是就已經喜歡上我了?!?/br> “你想多了?!鳖櫺性品裾J,“那會兒我覺得你特作?!?/br> 司徒雨:“……” “喂,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是在什么時候嗎?” “不就是那天晚上,我學校門口嘛?!?/br> 顧行云搖搖頭:“不對?!?/br> 司徒雨很訝異,“不是那天?難道你對我早有預謀?” “是那天,但時間更早一點兒,在高速路上,蘇南去南城的高速路上?!?/br> “啊?”除了那個已經記不清長相的商務男,司徒雨對那天路上發生的事情毫無印象。 “我和給你點煙那男的坐在同一輛車上,我看見你的時候你蒙著眼睛睡著了。” 這事聽起來還挺很玄乎,司徒雨試圖在腦中構想那個畫面,最后她恍然大悟,“難怪后來你看我的眼神那么不對勁,說不定你早就對我一見鐘情了?!?/br> 顧行云搖搖食指:“我在車上睡覺的時候聽他們說你可能是個被包養的二奶,所以我……” “你也以為我是二奶?”司徒雨語調急了起來。 “我覺得不太像,長成你那樣的,沒人能包得起,除了我?!?/br> “算你會說?!彼就接暾f完又覺著不對勁,“嘿,你損誰呢?” 兩人在古老的街道上追逐奔跑,一如回到曾經的少年時光。 * 這天早上,顧行云將司徒雨送至車站。盡管他們已多次分別,但這一回因關系挑破,到底有些情意綿綿的不舍,所以這一刻兩人都略顯沉默。 后來車來了,司徒雨不得不上車,顧行云這才拉住她:“我這邊一結束就回去找你。” “嗯,我等你?!?/br> 車開了,顧行云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直到車消失在山路的轉彎處,他才轉身離去。 回去的路上,他覺得整個人空蕩蕩的。 “cao。”他踢了踢路上的小石子,自言自語,“怎么回事?!?/br> 怎么回事? 又不是小年輕了,也不是第一次談戀愛了。 司徒雨倒比他灑脫的多。 在機場候機時,她迅速進入工作狀態。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道叔,要他為自己從云濟堂里物色一名貼身助理。 “……要女性,年齡25到30歲,長相無所謂,但人要膽大心細,情商要高,要會算賬,會開車,懂點交際的更好,有時還能幫幫我,還有一點,我要干練的,不要小女人……” 電話那頭,道叔笑她:“你這還叫沒什么要求啊,你這簡直是照著你的模子挑。待遇怎么說?” “您可別拿我尋開心。”司徒雨也笑,然后說,“就按蘇南高級特助的平均年薪給,但是多加一條,考核通過后,在她任職期間,我給她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br> “行,我物色幾個,你回來后就可以挑了?!?/br> “謝了道叔,回來我請您吃飯。” 當天晚上,道叔帶了人去酒店里,司徒雨當場敲定了一個學管理的女碩士。 這女孩名叫蘇荔,剛滿25歲,既脫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