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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道。 顧行云引入正題:“上次進山, 我一心找藥,忽略了很多東西。但這次來我發現, 比起藥方, 我對這片土地更感興趣。” “就因為這個連覺都睡不著了?有什么新想法?”司徒雨從他背上下來。 顧行云將昨天和兩位專家的討論結果耐心地講給司徒雨聽, 司徒雨聽完后, 只說了四個字—— “我支持你。” 事后, 兩人走到湖邊看水鳥捕魚,沒過多久,天光亮了起來。 “這里還疼嗎?”司徒雨指了指顧行云的頭說。 顧行云搖搖頭:“我這人恢復能力快, 睡一覺就好了。” “膝蓋呢?這里濕氣寒氣都挺重的。” 顧行云看著司徒雨:“知道的還挺多。總之,能背你能抱你,還能睡你。” “不要臉。”司徒雨笑。 “昨晚上沒睡成,虧了,回去補上。”顧行云說完從褲兜里掏出煙盒,看了看天,又把煙盒收了回去。 司徒雨說:“戒了吧,你抽得太兇了,對身體不好。” “嘖,這剛上位就開始行使權力了。”顧行云笑了笑,卻又說:“成,聽你的,戒了。” 他說完把煙盒遞給了司徒雨。 司徒雨沒想到他能這么聽話,鄙夷道:“這么乖,我都有點不習慣了。” 顧行云摸了摸后腦勺:“你以前也不管我這些,這突然一管,我也不習慣。” “別的事情我都可以不管,但你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我管定了。” “怎么,怕做寡婦啊。”顧行云開玩笑道。 司徒雨怒瞪了他一眼。 看完日出,兩人返回木屋,司徒雨將背包里的相機拿出來,“待會兒我跟你們一起去。” “我去,你出來找我,帶這么重的東西干嘛?蠢貨。” 司徒雨說:“我還慶幸我帶了相機呢,我打算這次回去后做個紀錄片小樣,幫助推廣一下桑植山的藥用動植物和原始風光。這山谷這么美,是個絕佳的素材。” 顧行云聽了,半天沒說話,許久之后,他袒露自己的真實想法,“這么好的地方,真不知道出名對它來說是不是件好事。” 司徒雨拍了拍他的肩膀:“顧行云同志,如果未來它真的有機會有條件被發展成種植基地和旅游景點,你有什么想法?” 顧行云瞬間明白了司徒雨的意思,他捏了捏她的臉:“得勒,咱倆回去拼命賺錢吧。” 司徒雨親了他一口:“真聰明。” * 天黑之前,顧行云和司徒雨一行人回到了寨子里。 快走到客棧門口時,顧行云叮囑司徒雨:“待會兒見到薛粼,你給我好好表現,聽到了嗎?” 司徒雨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偶像劇看多了?他就是一個外人,我在乎他干嘛。” 顧行云滿意地點點頭:“這我就放心了。” 薛粼百無聊賴的在寨子里待了一整天,見到司徒雨他們回來,他激動不已,立馬迎上去,“用得著你們倆親自上陣嗎?要不是我親眼目睹,真不敢相信云少能吃這份兒苦。” 顧行云看了司徒雨一眼,“你怎么跟司徒一個德行,千里迢迢追到這兒來。怎么,對我項目感興趣還是對我感興趣?” 薛粼胳膊肘撞了撞的顧行云,眼睛卻看著司徒雨:“我再不來,你小子就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不好意思啊,這月,已經是我的了。”顧行云氣定神閑。 “薛粼,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司徒雨適時地將薛粼叫到了屋外。 兩人站在客棧門口,薛粼想著顧行云剛剛那句話,問司徒雨:“他說的是真的?” 司徒雨點頭:“我追的他。” “什么?” 司徒雨又說:“我大年三十晚上跑到北京去找他,又不遠千里追他追到這兒來,你說我圖什么?” 薛粼拉下眼角:“懂了。” “我從來不吊人胃口,也不享受被人追逐的感覺。你要還拿我當朋友,我也真心對你,你要是從此以后都當我是陌生人,”司徒雨禮貌地笑了一下,“我也尊重你。” “聽你這口氣,你還非他不嫁了?”薛粼也冷笑了幾聲。 他沒想到司徒雨會這么直接,跟大冬天被人潑了瓢冰水似的,心拔涼。 “以后的事誰也說不準,但有一點我很確定,我知道自己喜歡的是哪一類人,也知道誰是真心待我。感情這事兒,誰也強求不了。” 話說得夠絕了,薛粼卻仍然不想放棄。司徒雨越是強硬,他就越對她感興趣。 他甚至想把自己這顆真心也掏給她看。 “到底是有人撐腰了,說話底氣都足了。司徒,你前段時間還巴巴的和我套近乎呢。” “我和你套近乎是想用你,現在我不跟你繞彎子,是拿你當朋友。”司徒雨不卑不亢。 薛粼啞口無言了,恐怕這才是這姑娘的真性情。他目光暗淡:“難怪他說我沒機會了,你倆也算是天生一對了。” 司徒雨看了眼屋子里的顧行云,偏過頭翹起了嘴角。 * 薛粼臨走時給司徒雨留下一包東西,說是給他們研究小組的。眾人打開一看,里頭裝著的竟然是信號彈。 “咱們還真用的上這個東西。”鐘教授很高興,想了想,又說:“薛先生真是有心,他昨天來的時候還沒帶這個東西,聽說你們受困,今天特意讓人從外面把東西送進來。” “是嘛,那我們得好好感謝他。”顧行云說完看了看司徒雨。 司徒雨對武行的兄弟說:“去查查這個東西的市場價。” “不用麻煩了,這個我懂。”顧行云笑,“直接給錢多俗,而且你給他錢他也未必會收,不如你這次回去時帶點兒這里的特產送給他。” “我看這樣行,還是小顧想得周到。”鐘教授附和。 司徒雨睨了顧行云一眼,“我是俗人,買特產的錢你出啊。” 顧行云笑了笑:“成。” 吃完晚飯后,顧行云將司徒雨堵在走廊上,“跟薛粼這種人,怎么客氣怎么來,他反倒沒轍了,你要直接給錢,他反而能折騰你幾個回合。懂了嗎?” 司徒雨懶懶地靠在木板墻上,“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真難對付,早知道我就不招惹他了。” 她話說完,顧行云咬了咬她的唇,“我也很后悔讓他認識你。” 司徒雨雙手纏上他的脖子,回應他,“你猜我剛剛跟他說了什么?” 顧行云捏了把她的臀:“沒興趣。” 兩人一路糾纏到了顧行云的房間,此時和他合住的鐘教授還沒回來。 關上門,顧行云將司徒雨托起來抵在門上親,司徒雨笑著問他:“時間夠嗎?” 顧行云喘著粗氣:“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