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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再下兩碗湯圓……” “你日本簽證還沒過期吧?”司徒雨沒理會她的熱情,疾步上了樓,兀自往她的臥室里走,又對她說:“晚上九點半的飛機去大阪,現(xiàn)在還有兩個小時。我安排人送你去機場。” “姍姍,你這是干什么?” “到了大阪,有人會接待你,去京都也好,去白濱也好,都有專人陪你玩,我還會給你賬戶里劃一筆錢。”司徒雨自顧自地說著,又邊從司徒嵐的床頭柜里翻出了她的護照。 “姍姍!”司徒嵐急了。 “你要是不聽我的,我明天就帶著林震的把柄去工商局,你試試。” 司徒嵐心里一震,急忙拉著司徒雨的手,問她:“你到底怎么了?” 司徒雨抬了抬司徒嵐的下巴,“小姑,你看看你這張臉,你還是司徒嵐嗎?林震心里沒有你,他在作踐你,想逼你讓股權(quán)給他,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你知道啦。”司徒嵐整個人頹了下來。 “我之前說過,他要是對你好,把我們當(dāng)親人,我讓給他再多我也甘愿。可現(xiàn)在他在外面胡作非為,我絕對不會再讓步了。小姑,你聽我的,快走吧,去散散心。等你回來,我會把一切都處理好。” 說著這些話,司徒雨眼眶通紅。 司徒嵐被架在了一個左右為難的位置,想到自己的境況,她也跟著留下了眼淚。 過了半晌,她對司徒雨說:“我聽你的。” * 道叔派來的人送走了司徒嵐,司徒雨獨自回到這棟房子里,看著眼前不再熟悉的一切,無比心酸。 “阿姨,NINI呢?” “太太……太太把她送人了。” 司徒雨無言以對,這個家沒有半點往日的氣息了。自從她上次回來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帶走后,林震就將這個家徹底變了個樣子。 她的童年美好時光,她的成長見證,她逝去親人的遺物,她的家,都已經(jīng)被摧毀,成了永久的抽象的記憶。 門外站著一個云濟堂里的兄弟,司徒雨對他說:“把東西都提進來。” “司徒小姐,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司徒雨冷靜道:“我自己承擔(dān)后果。” 多給了保姆阿姨三個月的工資,司徒雨當(dāng)場辭退了她。讓那位兄弟帶著保姆阿姨離開宅院后,司徒雨將滿桶的汽油灑向了這座房子。 烈火很快燃燒起來,待火光沖上房頂后,司徒雨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平靜地?fù)芡?19。 掛了電話,司徒雨又打給顧行云,她喃喃地告訴他:“對不起啊,沒聽你的話,我闖禍了。” 她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說這句話時帶著明顯的哭腔。 消防員在第一時間趕來,司徒家是獨立的宅院,周遭沒有任何公共設(shè)施和建筑群,火勢很快被熄滅。 趕回來的林震和司徒雨一同被警方帶走調(diào)查失火原因,而聽聞此事的薛粼也很快趕到了公安局。 因火勢并未損害國家、集體及他人利益,屬于處分個人所有財產(chǎn)的范疇,司徒雨的行為并未構(gòu)成放火罪。 警察宣布結(jié)果后,薛粼和林震同時松了一口氣。緊接著,林震當(dāng)著在場所有的人面將司徒雨罵得狗血淋頭,還踢翻了一張民警辦公桌。 千里外的京滬高速上,收到消息后的顧行云將車停在應(yīng)急車道上,他下了車將一罐紅牛用力地砸在防護欄外的草地上,又一腳揣在輪胎上。 罵了句臟話后,他上了車,開出幾十公里后,他從高速路口下去,沿著國道返回了北京城內(nèi)。 時間太趕,他臨時買不到機票,急得打算開一千多公里高速去蘇南。 回家的路上,他仍舊意難平,一氣之下拉黑了司徒雨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 * “但凡構(gòu)成放火罪,至少要被關(guān)三年。司徒,你這回莽撞了啊。” 司徒雨腦中回蕩著林震的痛罵聲,心還突突跳著,根本聽不進去薛粼的話。 入夜了,城市里一片寂靜。薛粼開司徒雨的車送她回酒店,一路上,司徒雨一句話也沒有說。 到了酒店大廳里,道叔領(lǐng)著送汽油的小弟迎了上來。 司徒雨這才開口:“對不起道叔,讓你失望了,別為難他。讓我自己調(diào)整調(diào)整。” 道叔瞧她失魂落魄,想她也是受了驚嚇,嘆了口氣后,將本想勸誡的話都收回了肚子里。 道叔走后,薛粼也識趣地離開。 回到房間里,司徒雨再次撥通顧行云的電話,仍舊是無人接聽。 她扔了手機,整個人陷在沙發(fā)里。 不一會兒,黑乎乎的房間里傳來她的抽泣聲。 她抱著膝蓋,像個被拋棄的孩子。 * 晨光微熹,司徒雨在酒店餐廳里跟道叔交接新廠建設(shè)的事宜。 道叔看她心情不好,同意她給自己放一周的假,正事討論完,又叮囑她說:“散散心可以,但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再莽撞行事。” 司徒雨已從昨晚的情緒中走出大半,她點點頭:“我會注意的,這一周,辛苦你了。” “對了,鐘教授研究小組的成員資料你要不要再過目一遍,女孩子到底比我們大男人心細(xì)。”道叔說著從包里拿出一疊文件。 司徒雨翻著這疊資料,沖道叔笑了笑:“女成員還不少呢,是得細(xì)點兒看。” 道叔說:“都是學(xué)生,家里背景也都查了個遍,沒什么問題。小顧總這次親自跟隊,你就放心吧。” “顧總要的人已經(jīng)去北京跟他們會合了?” “昨天就到了,估計這會兒正準(zhǔn)備出發(fā)。” 司徒雨努努嘴:“行,那您先去忙吧。” 送走道叔后,司徒雨打電話詢問了司徒嵐的情況。昨晚上林震雖默認(rèn)了司徒嵐出國散心的舉動,但司徒雨知道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電話里,她叮囑陪護的人一定要小心行事。 一切安排妥當(dāng)后,司徒雨回到房間里化了個濃妝。 * 下午四點,下了飛機又坐了兩個半小時高鐵后,鐘教授的研究小組抵達桑植山臨近的地級市。 隊里提前安排的大巴車已經(jīng)在高鐵站外等候,他們將行駛兩個多小時的公路進山。 上車之前,成員們在高鐵站外小憩,上廁所的上廁所,買東西的買東西。 顧行云獨自站在小超市門口抽煙,鐘教授遞給他一瓶水,“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怎么,不習(xí)慣啊。”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進山的事兒,”顧行云笑,“您這幫學(xué)生是真年輕吶,體力好,精神好,羨慕。” 鐘教授呵呵笑:“瞧你說的,你不也正年輕呢嘛。” 顧行云吐出一口煙霧,看見出站口涌出來一批到站的游客,他抬頭看了看湛藍的天空,“您別說,這兒空氣質(zhì)量真是不錯,難怪來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