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3
過后放松那瞬間,陶清風身體完全癱軟的接納。陶清風兩眼濕潤朦朧,眼前冒著暈眩光芒。陶清風眼里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星光。他的太白星,耀眼地貫穿著他的整個生命。“煥白……”他意識朦朧地呼喚著,渾渾噩噩,不受控制地,被誘導說著那些那些心甘情愿,卻又羞恥得無法細思的字眼。誠實地散發著不言之意的需要,陶清風又想起對方字號的詩句來源,根據生辰八字推算的代表每個人的星星,一并說了出來。嚴澹難得的在濃烈喘息中,回應了為數不多的有邏輯對話:“如果真有命星,我是太白,那你就是天權文曲……”在八月中旬這一夜,若效仿古法以觀天象者,便會看到所謂“沖犯之星象”,這是星熾明亮大盛,影響該方向之另外星辰,被稱為“沖星”“犯星”。如果老天爺當真知曉,假若命星與人經歷真的相互對應,那么在這個夜晚顯示在天官書上的星象便是——長庚夜犯天權。第116章新劇要播了陶清風做了一個混亂的夢。屬于身體原主人的夢和他自己的夢交織著。陶清風時而臉色潮紅,時而皺緊眉頭,最后在一片大汗淋漓中睜開眼睛。睜眼一片漆黑。他發現自己蜷縮在一個溫暖又guntang的懷里,醒后口干舌燥想找水喝,甫一動彈,牽動到體內竟然還在造訪的異物,陶清風立刻臉色古怪起來。嚴澹也感受到陶清風的動靜,“廣川兄,醒了?”慵懶語氣,睡了個好覺。說來好笑,此刻他們連類似世俗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可稱呼還是“兄”來“兄”去的。光是聽語氣,絕對想不到那件事情此刻還不算完全結束……“你怎么還……”陶清風驚呆了,現在又不是冬天,居然能像動物冬眠似的待在里面睡覺。他結結巴巴,腰眼處綿長的酸麻本來就沒有消退,更遑論牽動那里……“自己家里,當然是哪里舒服待哪里?!眹厘R馕渡铋L,一語雙關。雖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他把頭擱在陶清風肩上,能想象出上面遍布疊加著自然與人為雙重因素的殷紅。陶清風手也沒力氣,嗓子也啞,身體更是酸軟麻癢,他雙手撐在嚴澹胸前推拒著,“出……”嚴澹連忙關切道:“痛嗎?我明明清理時檢查過了,沒有受傷???”話雖如此,他害怕陶清風真的有什么不適,還是小心翼翼的告辭了。想到是如何清理的,陶清風又是兩眼一黑,錯覺這腰大概十天半個月緩不過來了。但錯覺是被放大的。事實上年輕人的身體素質不容小覷。陶清風幾個小時之后就能起來去和嚴?;乜蛷d覓食。從前很多陶清風看到也不會多想的細節,經過那什么的洗禮,只覺處處都意味深長:比如,嚴澹真的能吃很多生蠔。那玩意其實……比如,浴室的隔斷是磨砂玻璃,從臥室能看到里面洗澡的人影影綽綽。比如,水床下面真的是水,水溫還會變化。比如,明明是海灘的夏天,嚴澹硬是帶了西服領帶,甚至還有白手套。反正就是這些X者見X的莫名其妙的細節,每次都讓他神情復雜地和嚴澹交換視線,剛開始還控訴一下,但是對方儼然誤解了那層意思。于是經常幾個眼神來去,陶清風都沒想清楚,就又和嚴澹滾到了床上。這個范圍逐漸擴大,從床,到浴室,到客廳,甚至夜晚陰涼的小花園。他們就像是被困在大雪封山、深谷幽潭、或是任何世界上人跡罕至之處的,等待著世界末日的旅人。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大部分時間都專注某項成人運動,無人打擾、樂此不疲,甚至恨不得時間停滯,日月倒懸。陶清風偶爾也會思考,這樣晝夜笙簫,頗有些酒池rou林的荒//yin之風了。他試圖和嚴澹探討一下……畢竟他們清醒時,認真探討的時間并不多。因為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每次還能有體驗的新鮮感,吸引力實在可怕。聽完陶清風略感心虛的納諫,嚴澹直接嗤笑著,給予標準昏君的批復:“你的嘴既然那么有空,不如做點別的事情?!?/br>陶清風覺得幸好他們來到了現代,不然大楚朝廷得完蛋,自己也在推波助瀾它完蛋的行列。他和嚴澹非常自覺,絕口不提什么四書。周公之禮有一生一次的端方肅穆感,是為了生活的圓滿。哪像他們這日夜顛倒,鸞歌不停。一篇直接可以把他們砸得無顏面對老祖宗。這時候能做理論依據的反倒是陶清風沒怎么出入過的釋老佛經了。因為第一天陶清風聽嚴澹說“其實佛陀是鼓勵的。”陶清風疑惑問:“什么佛?”嚴澹毫無羞愧之態:“歡喜佛?!?/br>陶清風;……佛陀巨冤。如果知道無上歡喜被作此曲解,想必根本不愿埋進地獄渡苦厄眾生了。不過,哪怕沒有理論作心靈雞湯,陶清風也并不會畏葸不前。事實上,第一天看到恐龍影像帶給他的著迷之感,就讓陶清風逐漸頓悟了一個道理:自然力量,不可違背。“你爹說的什么生兒育女的社會責任……”陶清風在腎上腺素激增狀態下,說話也跟個昏君口吻似的,“反正幾萬年后都要滅絕的……”天知道他是不是覺得自己下一秒也要死了,才說這種話。快感所分泌的多巴胺總是讓人見幻。有的時候陶清風一恍惚,覺得嚴澹高冠陸離,長發如云,儼然是很多年前大楚位極人臣的燕公。雖然沒有親眼見,卻錯覺他腰上佩著金魚袋,衣物胸前繡著白鶴。手執書卷,含笑望來。而有的時候,陶清風也發現,嚴澹類似的,也作如此神色望他。上上下下逡巡,用目光或是別的。而當陶清風想確認的時候,對話卻經?;虿恢啤]營養的膚淺軌跡。“在想什么?”“想你。”“正經的。”“想那啥你?!?/br>陶清風:……在海島上胡天胡地的這個星期,簡直是太瘋狂了。用嚴澹的話來說是補償??墒翘涨屣L深深覺得,幾輩子的夸張程度都投進去了。他卻不知在嚴澹眼中,自己觸目所極的改變也是催化的要素之一:從前的陶清風,清風朗月,松柏云亭,青山磊落;而當玉山傾倒之后,他就從一顆挺拔翠嫩的樺樹,變成了梢頭紅云蒸霞的桃樹,芬芳引人采擷。“陶館里面總會有一座亭,不叫君子亭,不叫松鶴亭,叫做……”嚴澹舌尖輕輕觸著對方耳廓,磁性嗓音道:“叫做桃夭亭。”“……感覺不合適,那好歹是書院吧?!碧涨屣L毫不留情地吐槽。嚴澹輕笑:“書院教的,不就是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