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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華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8

分卷閱讀468

    大姑娘,而那時,一切都沒有現在這般,過的艱難。

    “三meimei呢。”

    幾乎是一瞬,畫闌將思緒都收了回來,她知道,一切不過是自己奢望罷了。

    “回長孫妃,姑娘在房內躺著的。”

    聽到畫闌對顧硯錦的稱呼,竇氏不悅地冷眼看過去,只覺得是在打自己的臉。

    畫闌自是知曉,卻也無可奈何。

    自家姑娘自與二公子夫妻陌路后,便不許她們以少夫人相稱,這些年來,也早已成了習慣,改不了口了。

    當房門被輕輕推開,屋內仍舊燒著地龍,暖香輕輕拂過鼻尖,舒服而緩,房內的擺設也是極為用心,若是就這般看,顧硯錦在長寧侯府的日子應該是如意的。

    可有句話說的好,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如不如意,不是眼睛能看到的,只有過了的人才知道。

    輕紗之后,窗下的高幾上擺著一對兒玉瓶,瓶中插著幾枝猶帶雨露的粉桃,含苞待放,更是生機勃勃。可當走至床榻前時,眼前的人,卻是連顧硯齡都有幾分驚異。

    花色細致的錦被下,女子卻是瘦的仿佛只有了一層皮,明明是正值芳華的年紀,臉色卻是昏黃黯淡,恍然間好像是年過三旬的婦人,就連那窄袖于那細的可怕的手臂也如同寬袖,竟是能透進風,此刻人就那般懨懨靠在床柱上,偏頭唇角似是勾著笑,卻再也沒有了當年那般令人憐惜之態。

    死氣沉沉間,就連那桃花的生機也似乎消退了。

    “長姊來了——”

    一句話,仿佛將姐妹二人拉回了從前,眼前仍舊是那個看似溫柔,卻是綿里藏針的少女顧硯錦,而她,也只是未出閣的長姊罷了。

    即便已有準備,可看到眼前的人,也仍舊無法再與從前那個少女聯系在一起。

    “我來看你了。”

    看到走近的人,顧硯錦唇角含笑,顧硯齡方坐下,便見有丫頭送上茶來。

    竇氏從旁上前,當即自然而體貼地替床上的顧硯錦掖被子,又探手試了試錦被下的暖爐,絮絮叨叨間,仿佛當真是一位慈母,可靠在那兒的顧硯錦卻只是含笑,一雙眸子始終在顧硯齡的身上,從未移開半分。

    竇氏雖有些慍怒,卻還是強忍住,極近親切。

    顧硯齡旁觀者般看完了這一場戲目,寒暄了幾句才微微側首,一旁的絳朱登時領悟地上前,語中頗為體貼道:“勞夫人陪了這許久,想必夫人也勞累了,夫人不如回去歇息吧。”

    竇氏自是明白這話中之意,可一想到要眼前這顧硯錦和長孫妃獨處,她便怕那顧硯錦胡亂攀咬,但話已至此,便是長孫妃的意思,若是再留,反倒是讓人生疑,竇氏不敢多言,當即恭敬地應聲,臨走前還不忘含笑對顧硯錦又關切了幾句,眸中卻是浮過一閃而消的警告。

    待到屋內只余顧硯錦與顧硯齡二人時,顧硯錦仍舊那般看著顧硯齡,顧硯齡也并未出言,就那般平靜地回過去。

    “看到你方才進門時閃過的驚詫,便知道如今的我有多丑了。”

    陡然的輕語打破了沉默,顧硯錦抬起瘦到可怕的手輕輕拂過臉頰,唇角似笑非笑,說的話也空寂而哀。

    “已經不知有多久了,我連拿起鏡子的勇氣都沒有了。”

    說到這里,顧硯錦似是自嘲一笑,側眸間,看著眼前那張明媚的臉,說出的話,聽不出一絲語氣。

    “你還是那么美。”

    顧硯齡默然看著顧硯錦,靜了片刻才道:“你見我,不當是為了說這些。”

    聽到這平靜的話,顧硯錦“噗哧——”一笑,笑的幾乎眼淚都出來了,以至于連喘氣都有些喘不勻了,過了許久,笑意漸漸淡去,顧硯錦再看向顧硯齡時,眸中認真,卻是沉默的可怕。

    “我是來請你看一看,看一看你的杰作。”

    第四百二十九章 揭開陷阱

    說到這兒,顧硯錦肅然而正經地伸開手,語中輕而緩慢道:“你喜歡嗎?”

    這一刻,就好像“嘶啦——”一聲,將那層姐妹的表面撕碎,露出了里面腐朽的一切。

    顧硯齡并不意外,也沒有如愿的回話,只是靜靜觀詳片刻,才仿佛局外人一般,輕啟唇角。

    “你很聰明,若非心術不正,不至于此。”

    顧硯錦聽完,當即覺得好笑般,輕捂了嘴,下一刻便懶懶挑眸道:“心術不正?何為正?何為不正?難道你就能保證,如今你的手上沒有染上任何人的血?你走到如今的路就沒有踩在任何人的尸體之上?”

    看到顧硯齡未說話,顧硯錦并不意外,只是顧自含笑,這一刻的她,眼波竟也生出了幾分從前的嫵媚。

    “既是不能作保,你顧硯齡與我又有何異?顧硯齡,我的長姐,你與我,自始至終便是同一類人,顧家覺得我手段陰毒,你難道就是善人?你殺的人,比我還多,你的手段,比我更無情,更毒辣。”

    湊到顧硯齡的耳邊,顧硯錦的話語越說越低,到了后面似是累了,乏力地靠了回去,平靜而自然地將錦被朝胸前拉了幾分,下一刻,她的眉目再一次恢復淡然。

    “這些日子想來,你比顧硯朝那些沒腦子的有趣多了,我喜歡與你斗,走到如今這一步,我不后悔,人活在這世上,不過是為名死,為財死,若從一開始,我生于長房,你生于二房,你就不會感嘆上天不公?”

    聽到顧硯錦的話,顧硯齡沒有說話,抬頭間,她看到了顧硯錦那雙溫柔如初的眸子。

    “我很了解你,就像你了解我一樣,你我都是不服輸之人,都是不甘庸碌的人,若你我換了位置,你也會不擇手段的對付我,這就是你我相同之處,也是我越來越喜歡你的地方。”

    說到這兒,顧硯錦將頭靠在床柱上,微微闔目,唇角的弧度舒緩而悠遠。

    “既生瑜,何生亮。”

    這一刻,顧硯錦的眸子陡然睜開,閃著熠熠光芒的定定看著眼前的顧硯齡。

    “當初嫁入長寧侯府,我還沒有服輸,可未想到,我卻還是掉進了你設好的陷阱中,想想便覺得那時真是天真的可笑。”

    在她新婚的第七日,原來伺候他那夫君的貼身大丫頭便懷了四個月的身孕,算著時間,那時的她,還待字閨中,等著出嫁。

    后來在她的計謀下,老太太不得不將那丫頭私下處死,可那個野種卻是被長寧侯府上上下下護的極好,讓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孩子被老太太接過去親自撫養。

    那時她知道那個所謂的夫君已然被她的手段所震懾,對她心懷怨恨,卻因著顧硯齡這個風光的長姐,還有那個風光的顧家,而不得不對她忌憚。

    她以為,男人的愛有沒有都無謂的。只要有了孩子,哪怕這個男人死了,與她也無半分關系。

    可她卻未曾想到,從一開始,這就是個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