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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華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4

分卷閱讀284

    韓振覺得第一次,他的心有所觸動。

    寒風凜冽之間,鼻尖傳來的是腥熱的血液,抱住少女的手緊緊攥住,韓振感覺到自己那顆冰冷默然的心好似被滴上了一顆guntang的血液,漸漸地燃燒。

    有時候,死竟比生易。

    韓振緊緊地闔上眼,他感覺到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他的體內橫沖直撞。

    當他再睜眼時,那一雙冰冷漠然的眸子卻是比從前更加凜冽,更加逼人,如同一把利刃,失去了最后一份為人的生氣,卻多了一份不為人知的堅定。

    第二百五十四章 嚴氏與顧氏的博弈

    一夜之間,大興的天空似乎都被充斥的血液染紅,在這一場腥風血雨中,嚴氏父子就像是那執筆的判官,所有人的生死都只是他筆下了了的幾個名字而已,如所有人的預料,這不是一場大逆不道的文字罪惡,而是嚴氏父子鏟除異己的一把絕好的刀。

    如今不僅僅是張懷宗門下的人,即便是從前跳出來彈劾過嚴氏父子,與其不和的人,皆會被莫名的寫上名字,成為汲水集的校對人,或是私藏者。

    如今的大興如同被掩蓋在陰雨之下,就連普通的老百姓都縮在家中,不敢打開門來做生意,一向熱鬧的朱雀街似乎都比從前冷清了不少,更別說如今的朝堂。人人都是惶惶度日,神色匆匆。

    不過是短短的幾日,無數的官員都被拉下馬來,絞殺的絞殺,流放的流放,貶謫的貶謫,這一刻,嚴氏父子徹底成為了這場斗爭的贏家,他們也徹底的站穩了腳跟,從前在內閣幾乎被架空的嚴惟章,轉眼間成了內閣真正的掌舵人,讓人不敢再輕易得罪。

    這一夜,地上的雪已然積了幾尺厚,所有的瓦檐上、樹葉上皆被鋪上了一層潔白,檐下倒掛著晶瑩無暇的冰晶,一滴又一滴的冰水沿著冰晶滑下,凝在冰尖之上,久久才滑落一顆,化在石磯之上。

    遠遠地,一盞微弱的光芒漸漸靠近,順著廊下的燈看過去,顧硯齡披著蕭譯親手所獵的火狐斗篷,由醅碧小心攙扶著,漸漸朝這一方來。

    守在廊下的方安見了,忙從身旁仆從手中取過綢燈,急忙忙地上前去替少女照亮。

    當少女來到廊下,看了眼廊下的仆從,這才側首看著身旁的醅碧道:“你留在這兒吧。”

    醅碧聞言順從的頷首,當少女松開斗篷的系帶時,醅碧連忙接過斗篷替少女抖了抖雪,抱在懷中,而此時,少女已然推開門走了進去,醅碧與方安連忙將門在此掩上,恭謹地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靠近。

    走過溫暖如春的正堂,顧硯齡轉而走至里間,剛到軟簾后,便已聽到了父親與祖父的聲音,顧硯齡沒有猶豫,直接掀開軟簾,緩緩走了進去。

    屋內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在看到顧硯齡時,顧敬羲與謝昀皆是不由一愣,而當顧硯齡的目光與謝昀交匯時,也是有幾分詫異。唯獨只有顧正德,卻是頗為平靜,只是眉目慈和道:“來了,坐吧。”

    顧硯齡恭敬地行了禮,這才從善如流的坐到一旁。

    其實從少女那夜在這個書房談論顧子涵前往遼東一事上,顧正德已是從這個孫女的身上看到了不同于后宅的謀略,而在處置昭懋長公主一事上,他更是看到了少女的手段與果敢,將來的女兒家若無意外,是要為后的,而那一刻,前朝與后宮便已死死的連在了一起。

    既然這個孫女的智謀不在須眉之下,便當好好培養,日后,也能為他們顧家多一重保障。

    至于謝昀,在張閣老臨走之時已然說過,日后的他將是未來的能臣,讓他多加指引。很多時候,張閣老雖非他的老師,卻是與老師無異,一日為師終身為師,閣老雖不在了,可他的話,他依然愿聽。

    更何況通過這些日子對謝昀的觀察,年紀雖輕,卻是有著不屬于這個年紀的穩重與隱忍,短短的時間,在翰林院中已然有了極好的口碑,而這些,與他背后的謝氏并沒有什么太多的關系。

    有時候,個人的魅力,比雄厚的家世更能拉攏人。

    而謝昀,很明顯屬于前者,卻又有著后者。

    這樣的人,日后必成大器。

    當屋內一片寧靜之時,地龍的暖意漸漸烘烘地升起來,顧正德看著座下的少女,頗為平靜道:“明日,戶科給事中尚樂將會向陛下上奏彈劾我從黨的奏折,嚴閣老與嚴厚昭,是想要將我徹底驅除出內閣了。”

    話音一落,顧敬羲與謝昀因為方才已談論過此事,因而并不驚訝,然而坐在那的少女,即便聽到此話,也未曾露出一絲詫異與震動。

    不過在座的人都再清楚不過了,張懷宗已然去了,曾經遍布的門生也幾乎被鏟除殆盡,曾經在這個大興朝堂上滿負盛名,權傾六部的首輔黨,已然轟然倒塌。

    而明日,在嚴氏父子占據所有優勢的局面上,將是與顧家最后的一場博弈。

    可如今,內閣只余首輔嚴惟章,中間的老實人李庸,和顧正德這個次輔,無論是論資還是排輩,顧正德都沒有足夠的能力與這個坐了整整二十五年閣老位置的嚴惟章抗衡,唯有陷入被動。

    “你父親與昀哥兒認為我明日當上陳自辯。”

    顧正德說到這里,靜靜地看著座下的少女,不再說下去。

    顧硯齡聞言眸中浮起淡淡的笑意,父親與謝昀所想的確是個脫身的辦法,因為祖父雖與張閣老交情甚好,更多的只是因為當年的指導之恩,在朝政上祖父從來都是光明磊落的交往,從未以張閣老門生的姿態自處過。

    即便在張閣老的眼中,祖父也只是他最為倚重信任的同僚,后生,卻絕不是手下一個門客。

    基于此,再加之顧家如今的國戚地位,建恒帝的確不會因此而定了祖父的罪,因為一旦動搖祖父,便會動搖整個顧家,如今的顧家與東宮結為姻親,下一步,就會動搖到東宮的利益。

    其實嚴氏父子也明白這一層,因而才將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交于下面人去做,因為他們并非像對待其他首輔黨那般想要顧家的命,僅僅是想要以此將祖父拉下次輔之位,讓祖父安守本分的做個國公罷了。

    “這的確,是個脫身的辦法。”

    少女的聲音在屋內響起,案上的燭火微微搖晃,一只飛蛾不知何時飛進了燈罩之中,噼里啪啦的扇著翅膀,想要追逐那火熱的光明,卻又是被燙的灼熱。

    顧正德平靜的看著座下的少女,從少女的眸中,他看到了還未說完的話,正如他所料,顧硯齡微微側首,看著拍打在燈罩上的飛蛾影子,少女的唇角微微勾起,卻是說出了讓人詫異的話來。

    “只是阿九不知,祖父是想要做不問世事的定國公,還是有所為的閣老。”

    少女的聲音極低,低到唯有屏息靜氣才能夠聽得清楚,然而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