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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反倒覺得格外親熟。 因而他進(jìn)門先撣平整了衣衫,這才進(jìn)來深深地拱手鞠躬,以示尊敬,隨即笑意盈盈的道了一聲:“表姑娘。” 顧硯齡聞聲唇角在燈影下柔和了幾分,輕吐出幾個(gè)字來。 “起來吧。” 白爐聞言這才起身,隨即不等顧硯齡問,便是抬頭一笑。 “表姑娘,小的是特意來替公子感謝表姑娘的醒酒湯來的。” 顧硯齡聽了不由失笑:“不過是小事,哪里還要你親自來跑一趟。” 白爐聞言咧嘴嘿嘿一笑,語氣倒是頗為正經(jīng):“因著公子尚在老爺那還未歸,否則只怕公子會(huì)親自來向表姑娘致謝的,等公子回來了,知道小的這般,必也是滿意的。” 顧硯齡聽完,笑意不由更深了幾分。 這時(shí)白爐覷了下上面少女的神色,隨即又補(bǔ)了一句:“凡是和表姑娘沾邊兒的事,從來都是重要的,哪里會(huì)有小事。” 到底是謝昀身邊的人,既忠心又會(huì)說話,一字一句,恰到好處。 念及此,顧硯齡看向白爐唇角一揚(yáng),語中溫和道:“好了,今日我見昀哥哥也飲了不少,你快回去好生照顧著吧。” 白爐聞言,笑意更深,忙躬身道:“是,小的這就去,表姑娘也早些歇息。” …… 當(dāng)蕭譯狀似無意,卻又漫無目的的走到了望云閣的院落前時(shí),不由漸漸頓下了步子,靜靜的佇立在那,看著那院中通明的燈火,仿如入定,不再往前,卻也未有轉(zhuǎn)身的意思。 “殿下。” 不知過了多久,身后的檀墨驟然輕微出聲,蕭譯微側(cè)首,卻見檀墨似是在看著什么,不由微蹙眉,順著看過去,恰好看到顧硯齡身邊的貼身丫頭,好像是叫絳朱的,正送一個(gè)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當(dāng)蕭譯細(xì)看之下,卻是模糊間認(rèn)出來,那人正是謝昀的貼身長隨。 蕭譯平靜的眸子不由一亮,隨即微微一黯,心也跟著靜了下來。 方才自己是太入神了,竟未看到還有旁人。 如此, 謝昀,也該在吧。 不知為何,當(dāng)從前知道長春宮的成貴妃有意促成九皇叔與顧家長姑娘時(shí),他的擔(dān)心倒并不多。 但今日只靜靜看到謝昀與她的見面時(shí),他卻隱隱有些異樣的感覺。 說不清,道不明。 當(dāng)蕭譯嘴唇微抿,正欲轉(zhuǎn)身回去時(shí),卻是見白爐竟帶著兩個(gè)小仆獨(dú)自走了。 蕭譯原本將要跨出的步子又頓住了。 莫非,謝昀沒有來? 當(dāng)這個(gè)答案劃過腦海一閃而過時(shí),連蕭譯自己都未察覺,自己竟不由心安了不少。 絳朱眼看著兩盞昏黃的燈影漸行漸遠(yuǎn),沒入夜色中時(shí),轉(zhuǎn)身便要回去。 誰知?jiǎng)偲^間,卻是見兩個(gè)人影恰逢走到了不遠(yuǎn)處。 因著好奇,絳朱不由多看了一眼,這一眼卻是將她看的身形一震。 竟是太孫殿下! 絳朱心下一慌,忙疾步上前去,恭謹(jǐn)?shù)馗O律碜印?/br> “太孫殿下。” 蕭譯淡淡“嗯”了一聲,隨即輕吐兩個(gè)字:“起吧。” 絳朱順從的站起身,隨即便聽到一個(gè)聞似淡然的聲音。 “方才那是,謝昀公子的長隨?” 絳朱聞言一愣,幾乎是反射性道:“是,叫白爐。” 蕭譯低眸看了眼眼前小小的身量,唇角幾不可察的輕挑,倒是個(gè)耿直的丫頭。 “所為何事?” 絳朱一時(shí)未反應(yīng)過來,腦子里迅速轉(zhuǎn)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繼續(xù)從善如流道:“回殿下,因我家姑娘給大公子送了點(diǎn)醒酒湯,白爐是特意過來替大公子致謝的。” 當(dāng)聽到醒酒湯這個(gè)詞兒時(shí),蕭譯平靜的眸子閃過一絲異樣,隨即唇角微微一抿,便梗住了后話。 明明今日屬他飲的更多,怎不見給他送。 再說,他也算是半個(gè)客人。 這,也算是厚此薄彼了吧。 檀墨從絳朱的話里聽出了門道,琢磨間,果然一抬頭,便瞧著自家殿下這表情,分明是有些吃味了。 這,還是頭一次啊。 四周寂靜一片,此刻三個(gè)人立在這兒,各有各的心思。 獨(dú)獨(dú)絳朱不知道這會(huì)兒自個(gè)兒該怎么辦。 漸漸地,那蟲吟聲響在耳畔,倒更襯得寂靜了。 第九十七章 你的醒酒湯好喝 窸窣的衣料摩擦聲和細(xì)微的腳步聲打破了這里的寧靜,三人不約而同的看過去,一盞昏黃的燈影中,兩個(gè)少女的身影漸行漸近。 其中靠前的少女已披上了披風(fēng),上前來恭謹(jǐn)?shù)匚⑽⑶飞硐氯ァ?/br> “太孫殿下。” 原來,出來許久的絳朱不見回去,顧硯齡便叫醅碧出來瞧瞧,誰知卻是遠(yuǎn)遠(yuǎn)看到了少年那熟悉的身影,醅碧當(dāng)即想都未想便回去說給了顧硯齡。 顧硯齡雖是有些詫異,但還是收拾好了出來見禮,畢竟,沒有將人堂堂太孫晾在外面的道理。 聽到少女柔和的聲音,蕭譯眸中不由微微浮動(dòng),隨即開口道:“顧姑娘請(qǐng)起吧。” 顧硯齡微微頷首,隨即從善如流的起身整了整裙邊。 微微側(cè)首間,見身旁的絳朱微微有些局促,顧硯齡心中納罕,這才微微抬首道:“不知,可是絳朱不懂事,沖撞到殿下了?” 蕭譯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看到少女身旁的丫頭有些緊張的模樣,不由有些無奈。 自己,真有那么不親和? “未有,這個(gè)丫頭,頗有意思,可見顧姑娘身邊的丫頭都是伶俐的。” 顧硯齡聞言微微一愣,所以,眼前這位太孫站在她院子前到底是為了什么? 難道是專門過來夸夸她的人,順帶著把她也夸進(jìn)去? 想到此,顧硯齡輕微打量蕭譯一眼,頗為奇怪。 蕭譯自然感受到少女眸中的猶疑,也是頗為無奈地很,他自然知道少女在猶疑什么,可他該怎么說。 難道說,他是突然想到她,忍不住就過來院子前看看? 然后還陰差陽錯(cuò)的,把她引出來了? “太孫殿下,還未歇息?” 見蕭譯半晌不說話,顧硯齡終究忍不住開口先問了。 蕭譯的思緒被扯了回來,看了眼眼前少女問詢的眸子,不由自主地清了清嗓子。 “宴上飲的有些多,出來散散步,醒醒酒。” 聽到如此,顧硯齡不由微抬了抬眸。 皎然的月輝靜靜落在少年的肩頭,少年那靈秀的容顏泛著微微的光芒,不過不難看出,少年那平靜的臉上還微微有些異樣的紅潤。 人都說,飲酒易紅臉的人,酒量是不好的。 那他今日還喝了這樣多,做什么? 可顧硯齡哪里知道,今夜于蕭譯來說卻是頗為重要,一來桌上皆是顧硯齡親近之人,二來顧硯齡又是一桌之隔。 人將酒已敬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