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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嗎?他并不是獨(dú)一個啊!陵光的話讓他像是被狗尾巴草撓心窩一般感到不舒服。“等你覺得你就算長生不死也會選擇一輩子和他相擁、相愛的時候就知道什么意思了。”陵光彎下腰,拾起漫畫書,繞過祁牧,走離。“那他呢?他能嗎?”祁牧轉(zhuǎn)身看向已經(jīng)踏上樓梯的陵光。“能。大概吧。我倒希望不能。”陵光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看他,笑道:“很沉重吧?所以說,別看他那樣,他其實很純情……你要是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就別給他希望。”陵光轉(zhuǎn)回身,接著上樓,“要是你后悔了,他多可憐啊!”第22章022走到三樓的陵光停了下來,他抓著欄桿,反思自己為什么要說那樣的話——祁牧也喜歡宇文千,明明差臨門一腳,他們的事就成了,他怎么還一腳把人踹了出去呢?好吧,說他對宇文千沒有私心,他自己都不信了。造孽啊。另一邊祁牧也非常郁悶,他曲起左腿支在沙發(fā)上,左手手肘搭在膝蓋上,臉跟著倒在左肩上。讓他做好愛一輩子的覺悟,宇文千就能做到嗎?雖說現(xiàn)在看上去確實是很喜歡他,但誰知道到手之后,再過個熱戀期還會不會接著愛得如火如荼?談戀愛是這么大的事嗎?又不是結(jié)婚?話說兩個男的也不能結(jié)婚吧?他還是想得太簡單了。算了,不想了,去把圖畫完吧,趁著宇文千還沒回來,借他的大桌子用用。祁牧放下腳,穿好鞋,走到樓梯下,一步跨兩階,迅速上了三樓。但他剛踏進(jìn)書房門口,就看見最里端左方的書墻突然朝他前方水平移動,過會陵光拿著一本令他眼熟的書從里面走出來。祁牧愣愣地看著陵光,陵光也呆呆地看他。陵光抬起手,不知道碰了身后哪一處,墻再度恢復(fù)原樣。陵光把書翻開,舉起來,給祁牧看這其實是一本相冊:“暗房,只是暗房,我洗照片用的。”那這么緊張做什么?祁牧問:“我可以進(jìn)去看看嗎?”陵光干笑:“別了吧,味道不好聞。”很明顯,確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好,我不進(jìn)去……我只是來畫圖的。”祁牧走近陵光,轉(zhuǎn)了個彎,從書桌旁拿起一塊倚著的圖板,再從的置物籃中取自己做過記號的一張卷起的畫紙,他將放在桌面上,將卷紙上的橡皮筋滑開,橡皮筋落在桌上。他將圖紙鋪在圖板上,查看圖紙部分細(xì)節(jié),爾后拉開抽屜,從里面只取出一只鉛筆、一塊橡皮擦和三角尺。抽屜半開,他沒有完全關(guān)上。陵光站在旁邊看著他,沒有動靜。祁牧在轉(zhuǎn)過身面對他,道:“我真不進(jìn)去,別擔(dān)心。”陵光這才走。祁牧把注意力放回圖紙。筆鈍過頭了。祁拿出小型的卷筆刀,將筆頭插入,但只轉(zhuǎn)動了一下,就取出筆查看筆尖的情況。他們之間有事——不能告訴我的事。他早該發(fā)現(xiàn)了,書房怎么可能只有這點位置?三樓明顯比其他樓層小了近三分之一……他有過疑問,但是因為懶得想就略過這件事了,也沒問。祁牧用橡皮擦和壓住畫紙上端兩角,開始用筆加粗部分線條。本以為都是小修小補(bǔ),但是越修越多需要修的部分,到最后還是花了不少時間——這時候剛從學(xué)校回來的宇文千進(jìn)來了。看著他松了一口氣的模樣,宇文千問:“完成了?”祁牧圖紙轉(zhuǎn)了個方向給他看:“怎么樣?”宇文千走近,祁牧將圖紙放回圖板上。宇文千指著一處道:“這里的線條可以不用特意加粗。”仔細(xì)看能看出線條有疊加的痕跡。“不是說外廓畫粗點會比較好嗎?”祁牧抬頭看著他問。宇文千笑笑,反問:“棱邊會有厚度嗎?”祁牧搖頭,過會他好似懂了,又點點頭。祁牧乖巧認(rèn)真的樣子讓宇文千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他抬手,像是要摸祁牧的頭,但張開的五指收縮后又放下了。他用橡皮擦去其中一道線,從抽屜里拿了另一種鉛筆,削好筆后在沒有尺子的情況下便把線條畫得筆直:“你看,如果這樣,是不是會不那么笨重?”“好像是。”祁牧點頭。“做得很好。”宇文千指的是他畫的立面圖。祁牧把東西都收到一邊,指著桌子問:“我能坐不?”“當(dāng)然。”祁牧背對著桌子,向后一跳,坐了上去——這個桌子是配合著宇文千的的身高以及考慮到用處特地做高的,這么一來祁牧的雙眸離宇文千的臉又近了些。“宇文老師,我可以問你一個哲學(xué)問題嗎?”“可以。”他們對視著。“如果是你的話,能做到永遠(yuǎn)只愛同一個人而且永不變心嗎?”宇文千笑笑:“如果足夠愛的話,誰都能做到吧。”祁牧眨了下眼,淡淡地問:“你呢?”宇文千與他四目相對,臉上的微笑不褪,一副淡然的模樣,但裝著祁牧的雙眸卻目光灼灼:“能。”如果是你的話,我能。祁牧眼見他的深情,卻壓抑著自己的感情,面上漠然置之:“一輩子那么長,不到臨死之前,怎么能肯定。”宇文千也笑:“你說得對。”“要是你喜歡的人不能像你愛他那么愛你怎么辦?”“沒關(guān)系,只要他能在我身邊。”宇文千輕松道。祁牧哽塞,又問:“如果他要離開你呢?”“來生。”“來生?”他點頭:“來生,也許來生他會選擇我。”祁牧心覺好笑,眼眶卻有些紅了:“你一個大學(xué)教授,說什么來生?”宇文千笑而不語。“而且……就算有來生,你們也不是同樣的人了。”“可這是唯一的寄托。”他風(fēng)輕云淡的說著,卻不像在開玩笑。祁牧兩只胳膊往后一撐,頭后仰,看著身后的風(fēng)景,道:“別告訴我你還信神佛,半點也不搭。”宇文千無話。祁牧突然收回手,坐直,身體順勢前傾,頭微仰,臉離他極近:“我,無神論者。我喜歡的,現(xiàn)在就要得到。”宇文千驚訝祁牧的突然靠近,他俯首注目著眼前人一雙撩人心懷的鳳眼。祁牧雙腳重新落地。他拍拍宇文千的肩道:“走,吃飯。”身后的宇文千問:“你有喜歡的人?”他想著說“有”的話也許會被宇文千誤會,便道:“沒,所以喜歡我的人快點告白,我來者不拒的。”但是現(xiàn)在僅限于你。……你自己說不那么喜歡你也沒關(guān)系的,那我就不退縮了。你可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