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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禁,所以希望未成年的寶寶們,特別特別是十四歲以下的不要看哦(再次強調(diào))。(我的meimei們說要追我的新文,然后我都阻止了orz,好孩子千萬別看!)我把它設(shè)為十八禁并不是因為我要全文開車什么的……說不清的。的人物設(shè)定畢竟都是成年人,大人的世界是有性感一詞的,對話也比較(簡單地說,就是臟話、sao話比較多)……所以希望未成年寶寶們還是不要接著往下看了吧——對不起,浪費你們時間了。我下一篇耽美是大概是高中校園的,也許會比較“單純不做作”,那個大概會是全年齡的,有機會,下次見吧-盡量日更,如果存稿沒了,沒有靈感的時候,更新頻率會變低一些。加上家里比較窮,學(xué)生黨假期可能反而忙著工作……求見諒orz(←這其實是跪下的姿勢),謝謝。第4章004“爸,媽,我想留下來和千聊聊,你們自己坐車回去行不?”祁牧合起雙掌,做了個拜托的手勢。“可以可以,怎么不行?”祁海兩只手放在胸前,向外甩了三下手,表示:去去去。“那你留著吧,我和老公先走了。”牧蕓笑道。宇文千上前了一步,道:“伯父伯母,我讓人送你們。”“別別,”牧蕓道,“一去一回多麻煩啊,我家可遠了。”“好,那么我下次再登門拜訪。”宇文千稍稍低身。“好!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討人喜歡?”牧蕓笑顏如花。這一趟下來,祁海牧蕓,特別是牧蕓,可對宇文千喜歡得不得了——這孩子怎么就這么有禮貌呢?溫文儒雅。她差點一個沒忍住,認了人家做了干兒子。待兩人走遠,祁牧嫌晚風(fēng)都熱,走回屋中,宇文千也就跟在他后面。祁牧問宇文千:“誒,我說你啊,明明是債主,干嘛對我爸媽那么恭敬?修養(yǎng)也好過頭了吧?”宇文千笑:“我不是對每個人都這樣。”祁牧用手肘推了他一下,坐在沙發(fā)上:“怎么?跟我爸媽一見如故?”他笑而不語,坐在了另一張沙發(fā)上。祁牧環(huán)顧四周來往的傭人們:“你干嘛這么緊張?這些人都是剛請的吧?”“你倒是了解我。”他示意讓管家過來。“不是嗎?”“是。我不太能應(yīng)對長輩。”管家低下身子,宇文千靠在他耳邊,說傭人們打掃完就結(jié)算他們的工資,他甚至還給了小費。“算好總額,告訴我。”管家依然躬著身:“好的,老爺。”“謝謝,下去吧。”一旁祁牧想到他是無父無母,心生同情,等管家走后道:“你其實可以不用這么夸張。就你平時那樣普普通通地來,我爸媽也會喜歡。”宇文千看著他的眼,道:“那你喜歡嗎?”在宇文千說話前,祁牧注意力就突然放在了管家輕晃著的的燕尾衣擺上,沒看到他的神情,也就沒有多想,答:“還行。”他本來還想問他是不是真的是他們學(xué)校的教授,但這下又不想說那么多了——他的思想向來比較跳躍,他只道:“以后我就住這里了吧?給我看看房子?”他一直只待在第一層,沒往上走,但他內(nèi)心可對這房子的布置好奇得不得了——畢竟房主人的品味絕佳。“好。”宇文千的話音剛落,祁牧就跑進屋里了。宇文千看著他雀躍的背影,不住嘴角上揚。二樓主要是睡的地方,這么大的面積,但一共只有兩間臥室,其他的都是客廳似的布置安排。臥室很大,內(nèi)置超豪華洗浴間和超大的衣柜,衣柜有一面墻那么寬。祁牧從左手邊的臥室里出來,探頭問宇文千:“這間是我的嗎?”他笑:“是。”得到答案的祁牧飛回了床邊,縱身一躍,跳到了寬一米八的床的正中央,將頭埋在枕頭上,吸了一口薰衣草味的清香。突然,他又跳了起來,從宇文千身旁跑過,活力滿滿地跑上了三樓。卻見三樓是主體是書房,鋪天蓋地的書還有書柜。祁牧沒看幾眼又上了四樓……他被眼前的畫面震撼了,不為什么,就因建在樓中央從地面直通天花板的巨型玻璃缸,里面甚至沒養(yǎng)一條魚,但粼粼水世界比什么都更具有魅力。祁牧向水箱的頂端看,又問身后的宇文千——他聽到了他的腳步聲:“水箱通到樓上嗎?”他笑意更濃:“嗯。”祁牧突然起了興致,道:“你在這里等我!”然后跑走了。宇文千不解,看著他離開的身影,但因他的話沒有跟上去。忽地,宇文千看向水面上層,祁牧僅穿著一條四角黑色底褲,頭在下地從上下潛。他的身材偏瘦,但不單薄,肌rou線條十分漂亮,寬肩窄腰,胯寬偏窄,但后方弧度誘人……宇文千沒再往后看,他的視線轉(zhuǎn)移到祁牧的臉上——他抿著嘴,嘴角上揚,看上去很是興奮。他逐漸靠近宇文千的位置,宇文千也向他走近,并把手貼在了玻璃墻上。祁牧漂浮在水中,臉的位置要比宇文千高些,宇文千看他需要仰頭。祁牧勾起食指和中指,用敲門的手勢悄悄宇文千面前的玻璃墻,墻面發(fā)出極小的悶響。“如果能把你養(yǎng)起來就好了。”宇文千不禁道。像養(yǎng)魚一樣,把你關(guān)在這里,這樣你哪兒也去不了,你永遠不會離開……祁牧搖頭,表示聽不見他在說什么。宇文千淺笑,一字一頓道:“快、點、上、去。”還比了個“向上”的手勢。祁牧忽然忘了自己在水中,正想開口說話,卻嗆進了幾口水,在水中不斷咳嗽。宇文千急忙跑到樓上去,跳進水中,用最快的速度游到他身邊,又把他帶了上來。終于出了水面的祁牧不斷咳嗽,宇文千抱著他上了岸。祁牧還在咳個不停,宇文千溫柔地拍拍他的后背。好一會,他才緩過來。祁牧咳得眼睛都紅了,但他看著宇文千狼狽的模樣又覺得好笑,便笑道:“至少把外套脫了,這樣在水里多難受啊!”“要是你死了怎么辦?”他那表情像是再看一個死過一次的人,著實認真。祁牧被看得有些心虛:“哪有那么容易死?”想了想,他又笑:“我這不是還有你嗎?”宇文千靜靜地看了他好一會兒,看得祁牧心里有些發(fā)毛。終于,宇文千開口:“后院有泳池,你想游泳可以去那。”“嘁,沒情調(diào)。”祁牧嫌棄道。他就是沒試過在水中透過玻璃看水之外的世界,所以好奇罷了。他這樣的人,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