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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是個獨立的別墅,外帶不小的花園,花園兩側有噴泉,從中間走,空氣濕乎乎的,還有絲暖氣,聞著很舒服。 別墅外在設計偏歐式,至少還有著藍天青草,等人把溫暖引到門口,擰開把手,溫暖站在門口往里一望,黑乎乎的,頓時不想進去了,氣氛太恐怖了。 “溫小姐,請。” “啊,好好。” 溫暖不情愿往里走,剛走兩步,身后的門就被人關上了。溫暖看看后頭,又看看前頭,咬牙往前走,走了十來步,到了拐彎處,前面一閃一閃,撲面而來有股熱氣,明晃晃的火光把前面照亮了。 溫暖心里嚯了一聲,本以為巫暮是客氣話,沒想到他說的是真的。四面除了墻壁和地上的羊毛地毯,就只剩下一個燒得很旺盛的壁爐,十一月的天氣,溫暖剛站在屋內沒多久,就覺得開始熱。 壁爐前方不遠處的躺椅上,睡著的人動了動,他微偏了頭,看到門口站著的人,微啞著聲音道:“你來了。” “嗯,你才睡醒啊。” “昨天晚上有些事耽擱了。”他掀開身上的薄毯,起身,走到溫暖的面前,低頭問她:“吃飯了?” 溫暖點頭。事實上她覺得空腹影響智商,和巫暮見面,動腦的地方肯定不少。 巫暮很自然地拉著她的手腕:“跟我走。” 溫暖掙扎下,沒掙開,亦步亦趨地跟著,隨他走到一扇雙開的門前。溫暖本以為是門,沒想到巫暮抬起一只手按了下墻壁上的燈,門打開了,卻不是房間,而是轎廂。溫暖跟巫暮走進電梯,電梯上移,到了第二層,兩人走出來。屋內亮堂,還是西式風格,房間的墻壁是書架,上面擺著數不清的書,溫暖看一眼都覺得眼花繚亂。 巫暮走過去倒了兩杯溫水,遞給溫暖一杯,自己留下一杯,喝了一口,聲音不似之前的喑啞,和之前一樣有些冷,他問:“會做飯嗎?” 溫暖干干笑了下,如實說道:“我只會煮方便面。” 巫暮點了下頭,伸出手指指著角落里的冰箱:“里面有,拿去廚房幫我煮一份。” “啊?”溫暖懷疑自己聽錯了,只是再對上巫暮黑漆漆的一雙眼,她暗地里撅了下嘴,不情愿地給巫暮去煮面。 幾分鐘后,溫暖端著碗出來,把煮好的面放在巫暮跟前。 巫暮拿起筷子嘗了一口,然后放下,抬眼對上溫暖一雙期待的眼,他眼底有了笑意,如實吐露道:“難吃。” “不會吧?”溫暖不信。 “你自己嘗。”巫暮把筷子遞給她。 溫暖拿起筷子自己夾了一口,瞬間垮了一張臉,她已經很久沒自己煮面吃了。手藝很生疏,就像是面兌水,沒什么味道。她放下筷子:“你還是別吃了。” 巫暮沒說什么,拿起筷子,大口吃起來。 溫暖卻慢慢紅了臉,剛剛他們使得是一雙筷子,怎么,變成了這樣?她想不通,等她把這種陌生情緒驅趕走的時候,巫暮已經吃完了一碗面,他擦干凈嘴。坐在離她不遠處的沙發上說:“我差點兒死掉。” 溫暖知道他說的是車禍的事:“我知道,之前我去你家找你,鄰居告訴我的,幸好沒事。” 巫暮身子靠在沙發上,有些懶散地答:“也不是沒事,留了一個很大疤,提醒我自己要記住仇人。” 溫暖心里咯噔一聲,目光開始看他的臉,尋找有沒有破相的地方,心里則是琢磨著這個仇人,她模模糊糊有個影子。 “你知道嗎?找人撞我的是楊萍,她恨不得我死。幸好后來得知我的親生母親不是她。溫暖,你說,我的人生為什么是這樣?” 饒是有了準備,溫暖也受到了不小的震動,她被巫暮的話問住了,張著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剛來jj的時候,我以為純愛是很單純的愛情,后來發現我果然是太天真了233 ☆、議和 到了這樣,已經不知道錯的到底是誰,但是溫暖清楚,巫暮是無辜的人,他們都像是被人cao控的玩偶。溫暖自心底里感到同情,他握住他的手,真誠告訴他:“一切都會好的。”不能說實話,告訴他,一切的悲劇都源于作者的設計。 巫暮拉住她的手,輕輕笑了。 溫暖罕見看到他眼底那點兒脆弱,她心里嘆口氣,不敢再看這雙眼睛,怕自己更堅守不住陣地,索性低下頭。這一低頭,發現他卷起的衣袖處,露出發紅的皮膚。她下意識地把他的襯衫撩上去,整條手臂幾乎到肩膀處,有著一大片丑陋的疤,與周圍完好的肌膚形成對比,刺激著她的眼球。 溫暖呼吸都放輕了,她悶悶問:“這是車禍留下的?還能消去嗎?”太可惜了,就像瓷器有了裂痕,修補后,也影響了美觀。 巫暮把袖子放下:“醫生說去不掉。” “噢,這樣啊。”溫暖不知道怎么安慰。 氣氛有些沉悶,巫暮拿起盤子里的一個蘋果,拿著水果刀削起來,蘋果在他手心里轉圈,仿若跳舞轉起一圈紅色的絲帶,沒多久,就露出里面鮮嫩的果rou:“給你。”他把削好的蘋果遞給溫暖。 溫暖接過蘋果咬一口,見他把果皮扔到垃圾桶,擦干凈小巧水果刀,放在一旁。 “你不吃啊?”就她一個人吃挺尷尬的。 巫暮擦干凈手,看了看溫暖,又轉到她手上的蘋果,搖了搖頭:“小時候家里有蘋果,我忍不住吃了一個,被楊萍痛打一頓,以后我就不喜歡吃蘋果了。 溫暖覺得又脆又甜的蘋果到嘴里變了味。今天這是怎么了?她把手放在腿上,暗地里掐了下自己。唔,身體疼了,心里奇怪的感覺也沒了。她控制住自己的大腦,專心吃蘋果,雖然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但是心里松了一口氣。不想再沉悶地呆下去,尋個理由告辭。 巫暮倒是很好說話:“那好,我讓人送你。” …… 站在窗口,他看到載著溫暖的車離開花園,才慢慢轉過身,拉上窗簾。 未有些忍不住問他:“你今天很奇怪,好像在裝可憐。巫暮拿起盤子里的蘋果,轉悠著小刀,又慢慢削起來:“之前看過一本書,說女人是感性動物。” 未不明白這里面的彎彎道道:“有什么關系。” “今天看來,有些道理。”他把蘋果削完,用小刀切成大小幾乎相同的小塊,用刀叉著吃。 獵人要抓獵物,不一定非要帶著□□。反而,偽裝一個完美的陷阱,等獵物自己送上門來更好。 ****** 溫暖回到家,見到了幾乎變成望夫石的大使。 大使的眼珠和雷達似的在溫暖身上掃射,確定她沒缺胳膊少腿,才放心。 溫暖嘁了一聲,胳膊一抬,看著大使說:“給本宮更衣。” 大使狗腿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