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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溫寒有點傻氣地舉著一顆糖,湊到秋夏的嘴邊。秋夏微微一側頭就夠到了那顆糖,只是在撤回時“一個不小心”舔到了溫寒的手。知道是“不小心”,是因為溫寒在轉過去看秋夏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秋夏微微揚起的嘴角。“別故意引誘我啊小家伙。”溫寒說不上為什么,心情大好,連語調都上揚了幾分。“故意引誘了又怎么樣?”秋夏挑了挑眉。“等著,今天晚上回去就把你辦了,下不來床的那種。”溫寒手伸進攜帶的包里,偷偷捏了一捏戒指盒。“恭敬不如從命。”秋夏已經有些憋不住笑了。“夏夏。”溫寒突然一本正經地喊了秋夏一聲。“怎么?”秋夏在開車的功夫里稍微分了點神出來看了眼溫寒。“我發現你越變越不乖了。”“是你說的,人都要向前走嘛。”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到了游樂場門口。兩人今天都穿得比較隨意休閑,溫寒是一件白T和一條短褲,簡簡單單地沒有任何裝飾。秋夏則比較精心打扮一點,甚至還弄了發型。溫寒出門前其實也猶豫過要不要穿得正式點,畢竟戒指這事也不算小,但后來又轉念一想,去游樂園還那么正式,就顯得不尷不尬的了,而且也難保秋夏會不會察覺出什么。兩個人剛停好車,溫寒余光就瞥見旁邊有幾個女生在朝他們這個方向看,還小聲議論著什么。這仗勢他再熟悉不過,便拍了下秋夏的肩膀:“看看你這桃花。”秋夏絲毫不在意地瞥了眼,又轉頭盯著溫寒:“怎么不說是你寶刀未老呢。”“因為我家夏夏帥啊。”溫寒冷不丁地湊到秋夏耳畔,低著聲音說了一句。秋夏耳朵敏感,被搔弄地有點紅,只好狼狽地轉過頭去,怕被溫寒看見。“走了。”說著,他便去拉溫寒的手,也不看那幾個女生,牽著溫寒便走了。溫寒調戲成功,也從善如流地把手反扣了回去。第93章兩個人把當年玩過的、沒玩過的項目大大小小都玩了一遍。總的來說排隊比玩的時間還長得多。后來實在玩得乏了,兩人就找了個涼亭坐著,溫寒一把一把往秋夏嘴里塞糖塞吃的,就是沒提要回去。“還記得那時候是幾點嗎?”秋夏問道。“九點。”溫寒感覺秋夏絲毫不忌諱旁人目光的,把頭靠到了自己肩上,他幾乎是出于本能的就揉了兩把。他知道秋夏問的是什么。而且他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這些話能這么輕易地被他說出口,“我怎么會忘。我第一次吻你的時候,鐘剛好響起來,九下整。”“嗯。”秋夏應了聲,沒有去問溫寒為什么那時候要隔著圍巾。不消說也不消問,他懂。只是如果可以的話,他想要穿越回那時候,給那個彷徨的溫寒一個擁抱。所以代替的,秋夏摟住了現在的溫寒,轉過頭去在溫寒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力道很輕,甚至連印子都沒留下。就像小貓似的,在你的傷口上舔一舔舔一舔,小心翼翼的。太可愛了。溫寒想著。忍不住吻了吻秋夏的發絲。他們坐了很久。余暉里,只有兩道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一直到夜深已深,溫寒看時間差不多了,才對秋夏說:“走吧,時間要到了。”話說完,卻久久沒聽到應答,轉過頭去看,才發現秋夏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靠著他的肩膀睡著了。不知是做了什么好夢,秋夏平日里有些難以接近的凌厲的眉眼這會都舒展了開來,變得挺柔和。溫寒看了又看,眼見著真的快要來不及了,才終于戀戀不舍地推了推秋夏。“夏夏,起了。快九點了。”秋夏平日里睡眠不深,清醒得也快。但這下不知是不是因為旁邊這人是溫寒,心安不少,愣是又迷糊了一會才醒來。溫寒忍著沒摸摸秋夏臉的沖動,牽起秋夏的手往摩天輪那趕。“快走吧,要遲了。”兩個人緊趕慢趕,好不容易才趕上了那一趟。和六年前一模一樣的時間,一模一樣的位置。只是當年那個工作人員早已換了。因為是一路跑過來,兩人上了摩天輪之后還有點喘。摩天輪轉一次是十八分鐘,溫寒盤算了一下,再過五分鐘,應該正好。“溫寒,你比較希望在最高點的時候收到我的禮物,還是我的吻?”正思忖著,溫寒聽到秋夏說。他一時有些怔忪,愣愣地重復了一句,“禮物?”“嗯。”秋夏回答的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為接下來的事付個小費,怎么樣,你不算虧吧?”溫寒幾乎說不出話來,他猛地搖了搖頭,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揚:“怎么辦,我也給你準備了禮物。”“啊——”秋夏張了張嘴巴,拖出了一個毫無意義的長音,也不懂說什么了。“我本來想等下給你驚喜的,怎么辦,這下好像泡湯了。”溫寒笑了笑。“那,交換下禮物吧?”秋夏有些挫敗地低下頭,從口袋里掏出個車鑰匙來,“你車不是沒了嗎,我昨天去訂了輛車想要給你的,以后也方便些。”溫寒忍住想要現在立刻馬上就去吻住秋夏的沖動,接過塞進包里,把那個藏了整整一天的戒指盒拿了出來,“啪”地一聲打開。“記得嗎?六年前,你在這兒掏出了戒指給我戴上。那是我們的第一對戒指,所以今天,換我了。雖然驚喜沒有了,但是夏夏,你愿意接受嗎?”溫寒溫柔的語調在秋夏耳畔緩緩響起,那是他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展示的溫柔。秋夏本來心里的那點沮喪,突然就伴著這些似水般的話語,一點一點地化開了,只剩下一顆心柔軟得一塌糊涂。“溫寒。”秋夏喚了聲。“誒。”溫寒應道。然后看到秋夏伸出了手:“替我帶上。”臉有些紅,耳根尖也是紅的。溫寒從戒指盒里取出那枚水波模樣的,輕輕推到了秋夏的無名指上,盡管是第三次,他為秋夏戴上戒指,手還是不可抑制地發抖。溫寒穩了穩呼吸,然后把帶鋸齒狀的那枚放到了秋夏手里,伸出了手,“夏夏,該你了。”秋夏也照著溫寒的模樣,把戒指緩慢的,鄭重的,戴到了溫寒的手上。“夏夏,我愛你。”還有更多的話,溫寒沒有說出口,但他相信秋夏明白。“剛才說的話,還作數嗎?”溫寒問。秋夏腦袋還有點當機,下意識問了句:“什么?”但他沒等到溫寒的回答,下一秒,溫寒的唇已經貼了過來,玻璃窗外面,鐘聲正好奏起,九聲,一聲不多,一聲不少。秋夏突然想起了剛才他說過的話,“你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