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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消失在了門口。秋夏在他背后有些沒忍住笑了出來,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覺得,溫寒好像什么都沒有變,還是七年前那個樣子。他熟悉的樣子。在床上又待了一會,秋夏也翻身下了床,卻沒有像他自己所說的,乖乖留在家里,而是也換了一套衣服出門。他也有事要去辦,不過是不能告訴溫寒的秘密。第91章溫寒去的是珠寶店。他從秋夏為他套上那枚戒指的時候就開始打算這件事了。不是為了證明什么,只是想要更加鄭重一點的,去對待他們的曾經,現在,將來。他明白秋夏那天送他的心意,便更想要把他,把他未說出口的話,把他的那份熱切,讓秋夏知道。溫寒對于戒指這種東西。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一走到柜臺上就被各種閃著光的鉆石閃了眼。一旁的柜員看有顧客上來,便熱切地問道:“您好,先生,需要什么?”“嗯……鉆戒吧,求婚用的。”溫寒說這話的時候,腦海里浮現出秋夏的笑容,語氣都不自覺地放軟了點。對面那個柜員會意一笑:“送給愛人的?”“是的,愛人。”溫寒應道,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要換了以前,他絕對沒有這么多的耐心來回答一個陌生人的這些問題。“您和您愛人喜歡怎么樣的?”柜員邊說著邊向溫寒介紹了幾款:“這是昨天剛進的,鉆很透亮,個頭也大。這款旁邊裝飾了一個小翅膀,有丘比特的意思,寓意極佳……”溫寒溫和地笑笑:“我自己挑挑吧。”“誒,好。”那柜員剛說到一半被打斷,看出溫寒是個有自個主見的人,也不便打擾,退到一旁候著。只是在溫寒看某一款稍久時才詢問一句要不要拿出看看,并順帶解釋解釋它的寓意。溫寒看了一圈下去,眼睛在一對戒指上移不開了。那是對很簡單的戒指。沒有什么太過華美的裝飾,也沒有什么能閃瞎人的鉆石。一枚邊沿成鋸齒狀,顯得有些凌厲,一枚上面則是中間鑿空,又在鑿空處的周圍裝飾了一排碎鉆,很小的那種,排成了一圈水波的模樣。“這對,能拿出來看看嗎?”溫寒用指節敲一敲玻璃柜,對柜員說道。不知為何地,在看到這對戒指的時候,他就想到了秋夏。再適合他們不過了。柜員看到溫寒對這一對感興趣,心下微微奇怪。這對戒指進了很久了,卻一直只能擺在角落,賣不掉。來過的情侶不是嫌它太樸實不夠華麗,就是覺得這對戒指有破碎一意,寓意不好。大多都是匆匆瞥上一眼,就去看別的了。就連柜員自己都覺得,這作為求婚戒指來說,是不是太不夠格了。柜員將那對戒指取了出來,擺在了柜上讓溫寒更細地看。在拿出來的那一瞬,溫寒幾乎就認定了是這對。凌厲的、不拘的、放肆的、柔軟的。就像他和秋夏的曾經一樣。“就這對吧。麻煩幫我包起來。”溫寒看見柜員又看了他一眼,便回以一個微笑。等到溫寒走出珠寶店,才發現竟已經落日斜暉了,便收好了那對戒指,往家趕去。他的車被拋棄在了原來的地方,這幾天出行的確有些不方便,溫寒想著,果真還是得準備去買輛車。到家后,溫寒才發現家里竟然是一片漆黑的,秋夏該不是這個點還在睡吧?溫寒打開了客廳的燈,搜尋了一圈,卻不見秋夏的身影。出去了?不是說下午會在家的嗎?溫寒有些疑惑,正要掏出手機給秋夏打個電話,就聽到門鎖一聲轉動的聲音。他循聲看去,正巧看到秋夏推門進來。一瞬間,秋夏面上顯了點慌張,又很快消失,快到溫寒根本沒察覺到秋夏的神情。“溫寒,你回來了?”秋夏在玄關脫好了鞋,換了雙拖鞋進來,“我倒是還比你遲了。”“嗯,你去哪兒了。”溫寒看秋夏額上都是汗,順手拿了張紙替秋夏擦了擦,又去把空調打開了,“怎么一身是汗的,這么熱?”“趕。”秋夏把手里的塑料袋揚了一揚,“臨開火才發現家里油沒了,去買了桶來。怕你吃不上飯,就急了點。”“急什么,我還怕少吃這一下嗎?你先去洗個澡吧。我來弄飯菜。”溫寒從秋夏手里接過袋子,就要把秋夏往浴室里推。“等,你行嗎?就你做飯那技術。”秋夏有點猶豫。“放心,人都是會進步的,就算我做菜不好,切個菜怎么也還是行的。快去。”溫寒沒再給秋夏有糾結的機會,直接把秋夏推進了浴室里,然后去臥室拿了一套換洗衣服給他。等他回浴室的時候,秋夏已經脫到只剩一條內褲了,秋夏這些年稚氣退了不少,身體也長大了。精瘦的曲線,恰到好處的肌rou與人魚線,細長白皙的胳膊和腿,溫寒一下子就感到渾身的血都往下涌去了。“快去洗。磨蹭久了小心著涼。”溫寒沒敢再多看就移開了眼,喉嚨有些發澀地,把衣服放在了架子上就溜了出去。秋夏也不是傻的,在溫寒背后輕輕笑了一聲,才伸手闔上了門,第92章晚飯后,兩人都各懷心思地躺在床上,電視還放在浮夸的八點檔,但誰都沒看進去。“夏夏……”“溫寒……”溫寒心不在焉地刷了會手機,終于是忍不住開口,卻沒想到秋夏也在差不多時候開了口。兩個人俱是愣了一秒,然后又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笑夠了,溫寒才對秋夏說:“什么事,你先說吧。”秋夏也沒謙讓,反正這種事誰說都一樣,而且他敢肯定他說的一定要比溫寒重要:“明天,我們去游樂園一次吧,我買了明天的票。”溫寒心下微微一驚,他想向秋夏說的也是這事,畢竟翻來覆去地想,還是在摩天輪上再給一次戒指更有意義,只是沒想到秋夏的動作竟然還要比他快上一步,連票都買好了。“你剛才想說什么?”秋夏問道。溫寒搖了搖頭:“沒什么。怎么突然想到去游樂園了?”秋夏也沒追問下去,他鉆到溫寒的懷里,把臉貼著溫寒的胸口:“也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那時候了。那算是我們第一次正式的約會吧?”溫寒沒說話,只是抬起手揉了揉秋夏半干的碎發,算是默認了。“聽你的。”溫寒說。第二天起來,兩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行裝,便還是上了從何鄔那借來的車,開去了游樂場。“我們這不帶秋冬去,被她知道了會不會怨我們啊。”車上,溫寒拆開一袋糖,正是他平常會買給秋冬的那種,從里面取出一顆,撥開了糖紙塞了一顆到秋夏嘴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