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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腦袋,披上衣服走了出去。“要走了?”何鄔見溫寒走出來,問道,“要不要再待會?”“不了。”溫寒搖搖頭,自從那次開始,他就不會繼續(xù)在這家酒吧里玩了。只有每年這個時候,才會踏足。何鄔也不多留,正巧趕上凌晨換班,便朝溫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過去忙了。溫寒走了出去,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卻忽然聽到里頭傳來了一點(diǎn)sao動。本來溫寒是不想管這些的,打架總是因?yàn)槠咂甙税说氖拢f一背后有什么人,解決起來也麻煩。但這幾天他都異常敏感,便停了下來,朝里看了一眼。只是一眼,溫寒便想也不想,沖了進(jìn)去。里面那個身形,他看了整整一個學(xué)期,已經(jīng)很熟悉了。即使這么昏暗的條件下,他也自信不會弄錯。里面打架的人里有秋夏!溫寒邊往里跑,邊觀察了下情勢。人主要分兩批。一邊是秋夏,一邊還有六個人,明顯就是來追著秋夏打的。不過都是生面孔,應(yīng)該不是那種有背景的小混混。看起來也是那種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的,出的拳頭亂七八糟、毫無章法。還好。溫寒莫名松了口氣。但終究人多勢眾,秋夏應(yīng)付得很是吃力。溫寒沖了過去,幫秋夏擋開了落下來的一棍子。“溫寒!?”秋夏正應(yīng)付著,忽然看到前面擋了一個身影,驚疑出聲。“少廢話,打回去。”溫寒看著那些人你一棍子我一拳頭的落下來,也沒時間多說什么。“你來干嘛。”秋夏踹了要從背后偷襲溫寒的一個人一腳,語氣也失去了往日的淡定,有些著急。如果就他一個人在這應(yīng)付他還沒那么急,可就偏偏溫寒來了。雖然溫寒的身手很好,他是領(lǐng)略過的,但終歸雙拳難敵四手,難保溫寒會不會受傷。秋夏自己受傷倒沒那么大所謂,但是一想到溫寒要受傷,倒是有點(diǎn)舍不得。“我還沒問你呢。”溫寒便說著,便給了面前迎上來的人一拳,正中腹部,那人吃痛倒下,半天爬不起來。兩個人明明只打過一架,卻配合默契,幾乎不需要什么多的言語,就知道什么時候?qū)Ψ酱笾聲趺醋觥?/br>秋夏這才明白溫寒那天跟他打究竟收了多少,大概連半成力都沒使出來,今天火力全開,讓秋夏一時心生敬畏。眼看都快解決了,秋夏看著溫寒,不知道怎么就有些愣了神。有個人趁著這個當(dāng)頭,不知道從哪里摸出把刀,就朝著秋夏捅了過來。等到秋夏反應(yīng)過來時,刀尖已經(jīng)就在眼前了。溫寒那邊剛踹飛一個,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這一幕,心下一緊,想也不想就撲了過來。秋夏被撲到底的那一瞬間,面前只看到溫寒一張放大了的臉,和一句“秋夏!”第22章秋夏反應(yīng)當(dāng)著是快的,剛才的愣神不過一插曲,反應(yīng)過來后,便直接抱著溫寒滾了半圈,抬腳踹飛了那個拿著刀的人。那些人見真的出了事,連忙連滾帶爬地跑了。“你沒事吧!?”秋夏想著剛才的情況,連忙把溫寒松開,檢查了一下。剛才那一撲,那人的刀劃過了溫寒的胳膊,也不知是被逼得有多急,那傷口很深,正汩汩流出鮮血。饒是秋夏是個打慣了架的人,一時也慌了神,不知道要怎么辦。倒是溫寒要冷靜些,他以前也是受慣了這種傷了的,只是有些生疏了,現(xiàn)在有點(diǎn)隱隱的疼。他站起身,拉著秋夏:“走。”秋夏見溫寒為他受了傷,一顆心都提溜起來,乖乖順順地就跟著溫寒走。“怎么回事?”“他們犯賤。”秋夏抿了抿唇,一臉陰冷。溫寒也不多問,秋夏說什么就是什么了。何況他也不是真的關(guān)心前因后果。只要秋夏沒事就行了。溫寒拉著秋夏回了酒吧。何鄔看到溫寒返回來時還很驚訝,張了張嘴正欲說話,就看到了溫寒胳膊上的傷,有些吃驚。何鄔手一撐,躍過了吧臺走了過來,抓著溫寒的手臂左瞅右瞅。“怎么回事溫寒,你出去一趟就受傷了?”然后就看見了被溫寒拉著的秋夏:“這小子?誒,你不是……”“秋夏。”秋夏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哦,我記起來了,打晚班那個。”說話間,何鄔已經(jīng)拉著溫寒坐下,取了個醫(yī)藥箱回來。酒吧這么吵鬧,誰都無暇注意到他們。“說吧,怎么回事?”何鄔幫著溫寒處理傷口,秋夏站在一旁,有點(diǎn)不知道該干什么。“坐下吧。”溫寒拍了拍一旁的椅子,示意秋夏坐下。“這小子打架被我撞見了,過去幫了一把。”何鄔詫異地看了秋夏一眼:“不能夠吧?你會去幫別人?”秋夏被何鄔的眼神瞅的很不舒服,卻也不好發(fā)作,只得扭過了頭。“他?”何鄔指了指秋夏。“他。”溫寒跟著看了眼秋夏,眼里竟然帶了點(diǎn)笑意。何鄔怎么說也認(rèn)識溫寒七八年了,當(dāng)下了然,不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而開玩笑道:“你小子,這么幾年就不行了,這就受傷了?”“沒辦法,人老了。”溫寒只有面對這些熟悉的人時才能完全放松下來,笑得肆意,卻有心不去提幫秋夏擋刀的事。秋夏見溫寒不提,隱在黑暗中的手握得緊到帶了些顫抖。何鄔幫溫寒處理好傷口后,細(xì)細(xì)地囑咐了他點(diǎn)注意事項(xiàng)。溫寒知道老友的性格,便耐心應(yīng)著。何鄔卻在一件事上犯了難。溫寒的傷口需要時常換藥和紗布,但是位置有些高,溫寒自己不太好換。而何鄔每天在酒吧里,離溫寒家挺遠(yuǎn),幾乎是城市兩地的地方,沒時間過去給他換。溫寒倒是清閑,但何鄔問都不需要問,就知道溫寒肯定不會過來。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辦了。正苦惱著,秋夏卻忽然走上前一步,道:“我來吧。”何鄔更加詫異地望了秋夏一眼,又把視線投向溫寒,等待著他的答案。“不需要麻煩你了。”秋夏看了溫寒一眼,沒說話,直接強(qiáng)硬地?fù)屪吡撕梧w手上的藥品,先走出了酒吧。溫寒目光沉沉地盯著秋夏離去的背影,卻沒有出言阻止。“他?”何鄔抱著手挑眉。“他不可能。”溫寒側(cè)頭看了眼手上的傷,緩慢而又堅(jiān)定地?fù)u了搖頭,也走了出去。何鄔看著溫寒挺得筆直的腰桿,輕輕嘆了口氣。第23章“沒必要幫我。”溫寒走了出去,便看見秋夏抱了一大堆零零散散的藥,在外面等著他。“不。”溫寒固執(zhí),秋夏卻比他還要固執(zhí),只是搖了搖頭,安靜地盯著溫寒。溫寒也盯著秋夏。許久,還是率先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