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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碗,“可惜了,枕頭濕了。”陶岳盯著他看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笑什么。”宋均辰也不惱怒,溫言問道。“若是讓人知道,江湖上排行榜第七的金雀閣閣主武功全無,不知是何景象。”這是這一個(gè)月來陶岳笑得最開心的一次了。“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宋均辰并沒有慌亂,如今的他并不完全依賴武力。“你拿碗的手如此虛浮,哪里像半點(diǎn)習(xí)武之人。”陶岳不屑道。“是,我不再習(xí)武了,”宋均辰離開床邊,在不遠(yuǎn)處找了個(gè)凳子坐下,“但我仍然是金雀閣閣主。”“你以為你能有今天靠的是什么?世人若都知道你武功盡無,不知會有多少人排著隊(duì)來取你狗頭。“宋均辰并沒有精力跟他磨嘴皮子,忽略掉對方挑釁的話,直入主題道:“元瀧教通敵的消息,是有人故意放給金雀閣的,怪我們沒能事先查清,污蔑了你們。“聽到此處,陶岳又恢復(fù)了怒氣沖天的模樣。“金雀閣被利用了,可以說,我們其實(shí)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呸!”陶岳一臉激動,“誰跟你們一根繩?惡心至極。”“我本想再次出面幫你們澄清,奈何三宗反咬我們一口,世人竟不愿相信我們所言……”“怎么,你們金雀閣的狗嘴不好使了嗎?“沒等宋均辰說完,陶岳就出聲打斷。宋均辰略微皺眉,對方這句話確實(shí)不太好聽。“三宗與我面上仍相敬如賓,但實(shí)則已經(jīng)暗地倒戈相向,金雀閣如今日子也不好過,我想與爾等聯(lián)手,揭開三宗面具,重振各自門派。““哈哈哈哈,”陶岳突然又大笑起來,“黑白都能顛倒的金雀閣竟然還會求人?”“這不是求,“繞是宋均辰脾氣再好,被人三番兩次的譏笑嘲諷,此時(shí)也有些慍怒了,因此語氣也稍冷,“你是如何知道金雀閣與全味樓有關(guān)的?”金雀閣閣主與其總部向來神秘,就算是四大堂主也同樣被瞞著避著,一個(gè)元瀧教教中人又如何能知,定是有人故意泄露。這讓宋均辰感到十分不安。“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那那晚殺死我的人,是你嗎?”宋均辰很認(rèn)真的看著陶岳,面無表情,略微有些瘆人。殺……死?陶岳只當(dāng)對方是口誤,冷哼一聲不再理睬。“你聽過城東宋小公子溺水而亡又死而復(fù)生的傳言嗎?”陶岳不語,宋均辰便自顧自道:“都告訴你也無礙,我有三個(gè)身份,事實(shí)上,可能有四個(gè)。酒樓主人,閣主,宋小公子,都是我。我本來在三天前就該死掉的,不管你信不信,我確實(shí)從尸體又變回了大活人,但武功盡失,基本上等同于廢人。我的目標(biāo)是你們教主,畢竟他是江湖排行榜的第二名,矍國境內(nèi)幾乎無人能敵。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我聯(lián)手才是最佳選擇。”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gè)地步了,宋均辰也用盡了耐心,起身道:“今日便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陶岳仍然沒有理他。宋均辰推開門,崇習(xí)一臉擔(dān)心的上前查看,見自家閣主無恙,這才放心的舒了口氣。“你這么緊張做什么。”宋均辰好像想到了什么,眉頭微微皺起。“啊?屬下只是怕里面那小子對閣主圖謀不軌。”崇習(xí)撓撓頭道。宋均辰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他,“里面的人四肢被拷,我又是習(xí)武之人,他能對我如何?”“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屬下聽不明白。”崇習(xí)收起了放松的姿態(tài),重新站好,挺直的背脊在陽光照射下像個(gè)現(xiàn)代的軍人。“我想你明白得很。”宋均辰此時(shí)有種別人在陪自己玩過家家的感覺,再加上剛剛在陶岳那兒受了冷眼,心情直接降到冰點(diǎn)。崇習(xí)之所以能混到今天這個(gè)位置,除了過硬的辦事能力和忠心程度之外,還有察言觀色的敏銳,瞬間就捕捉到了對方情緒的變化,于是也不再繞彎子裝傻了,輕聲道:“閣主,其實(shí)這件事,不只是我,凡是武功不差的人,都能感覺的出來。”“這么說,泉叔他們,也早就知道我武功盡失的事?”“……是。”宋均辰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蠢,自己再怎么裝,也騙不過高手的眼睛。但他卻有些高興,這至少證明了身邊這幾人是真心愿意輔佐自己,而不是忌憚身體原主人的武功。倒成了自己庸人自擾了。第3章第三章假道士正當(dāng)宋均辰和崇習(xí)討論元瀧教一事時(shí),小廝茂春慌慌張張跑來了。“公子,不好了,門口聚集了一大堆人來鬧事,說是要降妖除魔。”宋均辰原本略有起色的心情又一下回到原點(diǎn),略不耐煩道:“去看看。”推開宋府大門,果然見一堆亂七八糟的人聚集在門口,嚷嚷著要請法師作法,收了宋府的水鬼。“若我是鬼,我有做過什么傷害你們的事?”“這倒沒有……”“你家的馬前天撞翻了我家的糧車!”“那你找馬去作法,鬼可能在馬身上。”宋均辰冷聲道。眾人吃笑,先前叫嚷那人一下紅了臉不再嚷嚷了。“若我是鬼,為何我身體溫?zé)幔栂氯杂杏白樱俊彼尉秸驹谧约遗_階上,上前一步將自己暴露在陽光下,果然有一條長長的影子出現(xiàn)在腳下。眾人嘰里呱啦討論了起來。“若我是鬼,為何不吃人rou不喝人血,反倒吃著常人吃的飯菜?”“這倒是……”“諸位散了吧,不要再傳謠了,若有下次,報(bào)官處理。”宋均辰說完最后一句話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正欲轉(zhuǎn)身離去時(shí),卻被身后一人叫住。“慢著!”宋均辰循聲望去,只見眾人自覺讓開了一條道,道路中間立有一人,身穿灰色道袍,身姿偉岸,膚色黝黑,明明是一頭黑發(fā),面容卻和六十歲的老頭無異。“世上人有千種,鬼自然也有千種,這些只能證明你非尋常厲鬼而已。”這道士雖面容蒼老,沒想到聲音如此鏗鏘有力,一下調(diào)動起了眾人的情緒,人們又開始嚷嚷道:“就是,他怎么能不是鬼呢?那天咱都看到尸體了對吧,硬成那個(gè)樣子了,不是死透了是什么?”“這東西現(xiàn)在沒作妖,不代表以后不作妖啊,等到那天再后悔就來不理咯。”“還好有道長在,我們剛差點(diǎn)被妖言騙了!”“那你看看,我到底是人是鬼?“宋均辰站在高高的臺階上,居高臨下的望著那道士微微怒言,金燦燦的陽光打在他白皙俊美的臉龐上,倒看得在場的一些女性心花怒放。嗯,就算是鬼,也是只美鬼。“借府上一看便知。”這道士也不客氣,一來就要往別人家里面鉆。“請。”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宋均辰右手大氣一揮,做出請的手勢來。眼見道長的身影慢慢被關(guān)在宋府大門內(nèi),眾人仍在議論紛紛:“道長真是身先士卒死而后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