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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懶腰,然后緩緩坐起來,有些茫然地抬頭看著四周。它明明記得自己是在圣女歌爾的屋里睡著的,怎么一醒來就被關(guān)進了籠子里?雖然這個籠子做工精細看起來異常精美,但依舊掩蓋不了它被鎖起來的事實。四周傳來一陣陣的禮樂聲,有婉轉(zhuǎn)悠揚的女聲在唱著曲,它的籠子被放在一張小桌上,圣女歌爾端坐在它身邊。他們此刻處在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里,絡繹不絕的人從它面前經(jīng)過,陸陸續(xù)續(xù)入座。“系統(tǒng),這里是哪里?”小落墨站起來用小腦袋頂著籠子的小門推了推,沒推開,它眨巴了一下眼睛,在燭光里湊近去看那個門,才發(fā)現(xiàn)外面有一把極小的金鎖。“這是大慶的皇宮,皇帝舉辦宮宴的地方。你自己看,索羅國帶過來的舞女都上去表演歌舞了,等會兒你也得被當成禮物送出去,可憐見的喲?!毕到y(tǒng)裝模作樣地嘆息一聲,又繼續(xù)哼起了曲子。“這么快哦。”小落墨貼著籠子仔細地看著大殿中央的歌舞,又想去看最前面端坐著的皇帝,然而圣女坐的位置剛好擋住了它的視線,它只好委屈地坐回籠子里。肚子又有些餓了,小落墨低頭舔了舔絨毛。它一餓就容易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了就想找系統(tǒng)麻煩,黑色的貓尾巴拍了拍籠子,它軟軟地問:“為什么你會唱他們的曲子?明明我才是索羅國的貓,怎么我不會?”系統(tǒng)聞言立刻得意道:“這世界上還沒有本系統(tǒng)不會的語言,何況只是索羅國語,你來這個世界之后就直接到了大慶,沒學過怎么會唱?落墨,不要一餓就想著發(fā)脾氣,趕緊想想等會兒怎么讓國師諸茗把你領(lǐng)回府去。”“可是我是皇帝的禮物?!毙÷淠鄲赖負u了搖頭,“一國國師哪有那么大的權(quán)/力,皇帝的禮物他就算要也不敢開口的?!?/br>“這你就不懂了?!毕到y(tǒng)說,“諸茗可是國師,神棍這種存在意味著他說什么皇帝都有五成幾率會相信。”“也就是說,如果我表現(xiàn)出一點與眾不同的地方,讓諸茗感興趣,他就有可能注意到我了?”小落墨立即領(lǐng)會了系統(tǒng)的意思,它站起來慢慢在籠子里繞圈,有些猶豫地問:“這個諸茗,是什么樣的人?我記得上個世界的任務目標就非??蓯?,這次你可不要坑我哦。”“諸茗是大慶國師,他戀慕皇帝的親meimei、也就是大慶第一美人長樂公主,還有皇帝的寵妃顏玉,據(jù)說顏玉與諸茗是青梅竹馬,卻在十三歲那年遇見了微服出巡的皇帝,從此與皇帝雙雙墜入愛河,諸茗就出局了。我們的任務是幫助他戀愛成功。你可以放心,他除了有些貪戀美色,人品還是不錯的?!毕到y(tǒng)興致勃勃地總結(jié),語氣聽起來甚至還有些興奮。“這樣哦?!毙÷淠O罗D(zhuǎn)圈,“可是我的幸運能力,對幫人談戀愛會有用處嘛?”“理論上是沒有問題的,只要諸茗懂得主動去追求,有你的幸運力加持,長樂公主定會為他傾倒?!毕到y(tǒng)回答。小落墨乖乖點了點頭,它安靜地坐在籠子里跟著系統(tǒng)一起看歌舞表演,沒一會兒,索羅國的歌舞就結(jié)束了,它的籠子也被使臣捧了起來,隨著圣女歌爾優(yōu)雅曼妙的步伐緩緩前進。在一連串的賀壽祝詞之后,圣女歌爾上前行禮,關(guān)著小落墨的籠子也被使臣舉起呈了上去。皇帝饒有興趣地看著充滿了異域風情的艷麗圣女,比起玉妃的端莊秀麗,圣女的美麗是張揚而妖冶的,幾乎是一出場就吸引了在座所有人的視線。“圣女歌爾?”皇帝緩緩念出這個名字,卻沒有繼續(xù)詢問下去,反而看向玉妃道:“愛妃覺得這黑貓如何?可是喜歡?”玉妃得體地微微一笑,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好奇,“臣妾以為這貓絕非凡品,陛下且看它的眼睛,索羅國自古相傳藍瞳黑貓擁有世所罕見的神秘力量,能使國泰民安,風調(diào)雨順。索羅國此次的朝賀真是為您帶來了一份大禮。”她絕口不提圣女,且強調(diào)了只有黑貓是“大禮”,皇帝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當即開懷大笑,“既然這貓如此神奇,就交由愛妃養(yǎng)著吧,正好與你的小犬做個伴。至于圣女,朕意欲為你指一門婚事,不知圣女可有心儀之人?”歌爾聞言便有些怔愣,她下意識看向使臣,在接到對方遞來的安撫眼神后,心中原本熄滅的希望之火又燃燒了起來。眾人只見她臉色微微泛紅,若有若無地朝殿中左前方看去,卻在看到一個空著的座位后呆住片刻,隨即又若無其事地看向皇帝,默默跪地沉默不語。皇帝奇怪地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接著朗聲大笑,“看來圣女心儀之人還未到場,也罷,此事容后再議?!?/br>玉妃見狀也掩唇笑了起來,搖頭道:“睿王今日竟遲到了,莫不是因為今日陛下所提的婚事?”小落墨一聽到“睿王”兩個字就急急忙忙地抬起了頭,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四處張望,卻沒有看到聶臻的身影,反倒對上了一道熾熱的視線,仔細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穿著藏青色古裝的男人,于是又委屈地坐了回去。它氣呼呼地扭過身子換了個方向坐著,不滿道:“我知道你說的諸茗是誰了,就是我背后正對著的那個人。他看我的眼神就跟盜賊看著珠寶一樣,好奇怪哦?!?/br>系統(tǒng)也發(fā)現(xiàn)了那道視線,安慰道:“諸茗對你感興趣是好事,你都不用刻意引起他注意了?!?/br>皇帝聽到玉妃的話也有意在人群中找了一遍,果真沒有看到丞相家的女兒李挽,頓時會意地笑了。他又與索羅國使臣交談了兩句,便讓圣女歌爾回座,而裝著黑貓的籠子則被御前總管接了過去。玉妃端詳著黑貓,越看越喜歡,只覺得小家伙圓滾滾的,寶藍色的眼睛靈動活潑,看著也極為乖巧,心里極為滿意皇帝送的這個禮物。正想命人打開籠子把黑貓抱出來,殿中就突然響起了國師諸茗的聲音。“陛下,玉妃娘娘,臣以為這黑貓不可隨意放出,若此時打開籠子,恐會給娘娘帶來災禍?!?/br>“國師的意思是?”皇帝盯著殿中穿著祭司袍的諸茗,神情嚴肅。“圣貓確能使國泰民安風調(diào)雨順,但此貓原本屬于索羅國,如今突然被帶至大慶,它身上的氣運尚未完全與我大慶山水融合,若貿(mào)然放出,只會適得其反,引起災禍。”諸茗說著便拿出一副水墨畫,在眾人面前緩緩展開,只見畫上筆觸極為凌亂,毫無章法,然而畫的正中央?yún)s是一只睜著眼睛的黑貓,而且令人驚訝的是,黑貓只睜開了一只寶藍色的眼睛,另一只則緊緊閉著。“這黑貓如今的氣運便如同這畫,只睜開了一只眼睛,預示著喜憂參半,它身上一半血統(tǒng)帶著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