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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銘官居太仆寺卿,很多官宦之家來說親,鄭長銘年歲也到了,家里頭給他相看了一個夫人,鄭長銘起初不是很愿意,但是也沒有辦法,畢竟是家族之間的聯(lián)姻。 少奶奶嫁進(jìn)來之后,似乎很看不上紫鵑,紫鵑吃了不少苦,雖然有鄭長銘維護(hù),不過鄭長銘越是維護(hù),少奶奶越是討厭紫鵑,后來隨便找了個理由,趁著鄭長銘跟著先皇去祭拜的時候,把紫鵑直接打發(fā)賣了。 鄭長銘回來才發(fā)現(xiàn),紫鵑被人賣給了賈家,當(dāng)時鄭家絕對是不能和賈家叫板的,鄭長銘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就在紫鵑被賣掉之后,沒有半年,誰知道竟然這么巧…… 鄭家得罪了當(dāng)時的權(quán)貴,也就是前皇后一家子,被皇后和內(nèi)閣大學(xué)士出手打壓,按了幾個罪名,令鄭家一夕之間,家破人亡,處死的處死,流放的流放。 紫鵑一直以為鄭長銘已經(jīng)死了,沒成想鄭長銘竟然還活著,而且流落到了這里。 武曌想了想,怪不得鄭長銘能醫(yī)好戰(zhàn)馬,而且那些戰(zhàn)馬仿佛認(rèn)得他似的,原來鄭長銘就是昔日里的太仆寺卿。 鄭長銘如此有本事兒,以前是因著鄭家得罪了前皇后,如今前皇后早就下臺了,也沒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水溶又剛剛登基,周邊小國都蠢蠢欲動,戰(zhàn)馬可是戰(zhàn)爭的根本,若是能把鄭長銘重新挖回朝廷,何樂不為呢? 武曌這么一想,幽幽一笑,說:“鄭先生為救本宮,壞了手臂,本宮心里過意不去,這些日子鄭先生怕是很難自理,不如……本宮先將紫鵑借與先生幾日。” 她說著,轉(zhuǎn)頭對紫鵑說:“紫鵑,既然是故人,又是本宮的恩公,你定要好生照料。” 紫鵑有些欣喜,連忙說:“是,娘娘!” 鄭長銘似乎想要拒絕,不過還沒開口,見紫鵑一副喜悅模樣兒,竟然也說不出口了,只能拱手說:“謝娘娘。” 武曌餳著眼笑,說:“不必謝了。” 很快水溶和武曌就出來了,后面只有雪雁一個丫頭跟著,水溶見武曌一臉戲謔的笑容,不由伸手輕輕捏了捏武曌的臉頰,武曌蹙了蹙鼻子,伸手拍開水溶的手。 水溶笑著說:“又想什么壞點子?” 第120章 壞點子 武曌笑著說:“我哪有什么壞點子?不過一心為皇上考慮罷了。” 水溶一笑,這話似乎很受用,說:“是呢,朕的武兒是最好的。” 其實武曌早就看出來了,那鄭長銘怕是對紫鵑有情,只是紫娟身份太低,他們家里壓根不會同意罷了。 不過紫鵑可能沒看出來,只是因著故人重逢,所以非常欣喜。 雖然鄭長銘算是武曌的恩人,不過武曌實在手心癢,也只好利用一下紫鵑,紫鵑一出馬,鄭長銘怕是就要服服帖帖的回歸朝廷了,其實這也算是對鄭長銘有好處,紫鵑自然希望鄭長銘好,所以也算不得什么利用。 武曌笑瞇瞇的,看起來心情不錯,水溶扶著她回了屋兒里,剛到房間,那面子賈蕓就匆匆趕了過來。 武曌說:“查出什么眉目了么?” 賈蕓跪下來,說:“皇上,娘娘,那房子果然有蹊蹺,橫梁斷裂的很是平滑,起碼有八成斷裂是平滑面兒,還有兩成帶有毛刺,說明絕對是有人在橫梁上動了手腳,又逢大雨,這才將橫梁撞斷,房屋不堪重負(fù)而坍塌。” 水溶一聽,臉色頓時陰霾起來,“嘭!!!”一下,重重的拍在說上,說:“誰做的,去查。” 賈蕓領(lǐng)命,不過沒有走,武曌就說:“這事兒還用查么?” 水溶看向武曌,武曌笑瞇瞇的說:“平日里能進(jìn)我房間的,都是一些個丫頭,除此之外,就是我出外面兒閑轉(zhuǎn)的時候,才會有知府府上的人過來打掃。再者說了,若是我有個好歹,誰受益最大?” 水溶臉色更是陰霾,自然已經(jīng)想到了,怕是那土知府和衙內(nèi)。 武曌笑著說:“前些日子讓土知府和衙內(nèi)破費(fèi)了一些兒,怕是那兩個人……懷恨在心了。” 水溶氣息有些粗重,卻緩和了一下自己,溫聲說:“這件事兒,你不要管,安心養(yǎng)傷就是了,朕來處理。” 武曌一笑,說:“不,我知皇上心疼我,只是這事兒,我還是想要親手處理,況且……有仇不報非君子,這個道理我這個小女子都懂,所以小女子……定要百倍償還。” 水溶聽武曌都這么說了,不忍心駁了她的意思,說:“別氣壞了自個兒。” 武曌笑著說:“怎么會呢,皇上等著看熱鬧就是了。” 水溶一笑,說:“數(shù)你壞點子最多。” 武曌當(dāng)下讓賈蕓去準(zhǔn)備,哪天天氣好,哪天正好辦事兒,于是又讓賈蕓把永寧郡主叫過來,有事兒需要永寧郡主去辦。 賈蕓趕緊應(yīng)聲,就去找永寧郡主,到了門口,正好永寧郡主的丫頭去端熱水了,留了永寧郡主一個人在房間里。 永寧郡主還以為是丫頭,也沒穿外衣,她正在換藥呢,穿著中衣就走出來了,說:“怎么還沒好,我都要冷死了!” 永寧郡主一拉門,賈蕓嚇得趕緊低頭,忙拱手說:“郡主,下官有事稟報。” 他說著,永寧郡主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立刻說:“啊呀……啊呀好疼,疼死我了。” 賈蕓一陣吃驚,見永寧郡主要倒,趕緊伸手去扶,也顧不得這些禮數(shù)了,永寧郡主一下子倒在賈蕓懷里,頓時把郡主給美壞了,賈蕓扎著手臂,也不敢動,畢竟郡主穿的太單薄了。 賈蕓這下子竟然都有些結(jié)巴了,說:“郡、郡主……” 他的話還沒說完,永寧郡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把將他推在門框上,然后墊著腳,狠狠的吻了上去。 賈蕓這下子更懵了,一瞬間沒反應(yīng)過來,兩個人嘴唇緊緊貼著,永寧郡主不過一時膽子,真的吻上去之后,也沒什么經(jīng)驗,也成了木頭。 賈蕓感覺到郡主柔然的嘴唇哆嗦著,身子還打飐兒,頓時呼吸有些粗重,突然一把摟住郡主的腰,郡主嚇得差點喊出來,膽子一瞬間就不見了,灰飛煙滅,反而被賈蕓狠狠摟在懷里。 兩個人唇舌交纏,過了好一陣子,賈蕓才放開永寧郡主,永寧郡主一臉震驚,連忙捂住自己的嘴,說:“你……你……” 賈蕓見永寧郡主滿臉通紅,睜大了眼睛,也不見平日里的潑辣了,渾似個受驚的小白兔,不由笑了笑,咳嗽了一聲,說:“許得郡主用強(qiáng),下官便不能用強(qiáng)了?” 永寧郡主有些不可置信,捂著自己的嘴,嘴角卻往上翹,板著臉說:“自然,我可是郡主!” 賈蕓笑了一聲,因著永寧郡主這模樣實在少見,忍不住便逗了她一逗。 永寧郡主其實心里欣喜若狂,咬著嘴唇,外強(qiáng)中干的說:“你……你都占我便宜了,什么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