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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靜郡王的yin威,把他們的計劃給全盤托出了。 北靜郡王嘆了口氣,十分無奈地說:“如今天色晚了,我送你們。” 永寧郡主看到一邊兒的賈蕓,就笑了笑,說:“我叫他送就行了?!?/br> 賈蕓被點了名,有些后背發麻的感覺,也不能拒絕,永寧郡主立刻上了馬車,對賈蕓說:“發什么呆,走了!” 賈蕓趕緊應聲,讓人趕車,護送著永寧郡主的車往前走。 這下子就剩下了北靜郡王和武曌,還有武曌留在門外的幾個丫頭婆子們。 北靜郡王見武曌沒穿披風,就讓身邊兒的人拿出一件披風來,交給武曌的丫頭紫鵑。 紫鵑忙接了,給武曌披上,是一件淡紫色的披風,溜著一圈兒的白毛,看起來富貴又典雅,還襯著武曌的皮膚白生生水嫩嫩的,十分漂亮扎眼。 更扎眼的是,這披風的顏色和花色,竟然和……北靜郡王今兒個穿的袍子,一模一樣,十分相稱! 武曌也沒有拒絕,披上披風,柔柔一笑,低聲說:“多謝四叔費心。” 北靜郡王眼看著武曌披上披風的好心情,頓時一瞬間被打的灰飛煙滅,額頭上的青筋抽了一下,咳嗽了一聲,臉上倒是仍然那副溫柔,說:“……不謝?!?/br> 武曌第二日清晨早起,用了早飯,便去抱廈處理一下用度,正巧兒賈蕓來了。 武曌就笑瞇瞇的說:“昨兒怎么沒回來?” 賈蕓連忙說:“昨兒送郡主回忠順親王府上,郡主又款留蕓兒吃了一頓茶,因著回來的有些晚……所以沒敢過來叨擾林姑娘?!?/br> 武曌瞇眼去瞧賈蕓,看得賈蕓后背發麻。 其實昨天賈蕓送了永寧郡主回去,本就該走了,他不過是個賈家的旁支兒,而且還是個從六品的小官,都不敢進親王府的。 但是永寧郡主一定不放他,讓他進來吃杯茶再走,哪知道吃個茶而已,竟然一大桌子,什么樣兒的東西都有。 永寧郡主自然不能和賈蕓一起吃茶,但是傳了話過來,讓賈蕓一定要多吃,不吃不讓走。 賈蕓以為郡主又古靈精怪的消遣自己了,畢竟之前傳聞郡主古怪的很,還特別乖覺。 賈蕓無奈的吃茶,想要趕緊走,哪知道很巧,忠順親王正好回來了,撞見了賈蕓,把賈蕓叫過去說話,說了一大堆賈蕓聽不懂的。 忠順親王是那種很威嚴的類型,說起來年紀也不是很大,和林如海差不多年紀,不過比林如海顯得年輕多了,也有威嚴,就那么靜靜一坐,拿眼一盯,賈蕓幾乎頂不住,還被盤問了很多,賈蕓這才逃命似的走了。 武曌一聽,不由笑了出來,怕是忠順親王明白了自家女兒的意思,也看出來,永寧公主怕不是看上了一個小小的同知,還不是五品那種,是從六品的小同知。 忠順親王之前給郡主說親二品總兵,郡主不愿意,如今看上了一個小小的同知,親王還不愿意呢,自然要拿賈蕓開銷一陣子。 賈蕓見武曌笑,有些憂愁的說:“姑娘,您說這不是我無妄之災么?我怎么招惹了親王?那親王對我似乎有些成見?!?/br> 武曌見他這么呆,就說:“人家親王的嫡女,當今的永寧郡主看上了一個小小的從六品同知,你說親王不拿你開銷,拿誰開銷?你倒是體會體會做爹的心情罷?!?/br> 賈蕓聽著武曌這么說,頓時懵了,怎么聽起來,好像郡主愛見自己一樣兒? 武曌不由搖搖頭,十分無奈的模樣。 賈蕓一臉震驚,根本都反應不過來。 那頭里王熙鳳從賈母那里吃了午飯下來,正好就撞見了賈薔。 其實賈薔是故意過來的,當然是被迫給武曌辦事兒。 賈薔見到王熙鳳,連忙迎上去,親嬸子的喊著,王熙鳳笑了笑,說:“做什么?放尊重點兒,讓丫頭笑話!” 賈薔說:“是是是,嬸子說的是?!?/br> 王熙鳳說:“今兒你怎么過來了?我還以為你被外頭什么美嬌娘絆住了腳,再不來我這兒了呢!” 賈薔一聽,心里說,美嬌娘的確是美嬌娘,但是武曌那樣的,他怎么敢肖想?倒的確不敢再來了。 賈薔裝作滿臉堆笑,說:“這不是來了么?對了,那里頭蓉哥哥也忙,沒空過來,剛我在路上碰到了,說是來給嬸子請安,蓉哥哥就讓我把這個帶給嬸子,說是那里頭孝敬的月錢,讓嬸子點一點?!?/br> 王熙鳳把那盒子拿過來,打開來看,果然里面有些銀子,不過里面還壓著一張紙,王熙鳳狐疑的拿起來,展開看了一眼,隨即笑起來,捶了賈薔胸口一下子,說:“就你鬼頭多,你那蓉哥哥自己怎么不來說?” 原來那紙條上寫著,請王熙鳳今天夜里子時,到東西穿堂旁邊的夾道里,和賈蓉一聚,以解相思之苦! 王熙鳳這種事兒沒少做,也是熟門熟路的,以往賈璉不在家里,去外面沾花惹草的時候,王熙鳳總是和寧國府里頭的蓉大爺,薔二爺來往,如今一看,也是熟練的。 賈薔心說,自然不是賈蓉來找你,因為等著你的也不是賈蓉,而是要整治你的林meimei! 但是賈薔為了自保,不敢多說,就笑著說:“一來蓉哥哥臉皮薄,二來蓉哥哥也是忙人兒,怎么像我這么閑?能常來孝順嬸子?” 王熙鳳被他哄得頭頭是道,也沒有被懷疑。 賈薔為了給自己斬斷后顧之憂,還把那紙條子拿走了,說:“嬸子,這頑意兒壞事兒,我還是拿走罷?!?/br> 王熙鳳不疑有他,就拿了銀錢走了。 這邊賈薔的事兒辦妥了,那面還有多姑娘兒。 武曌讓多姑娘兒去找了賈璉,這會子賈璉看到了多姑娘,喜得跟什么似的,多姑娘兒還惡人先告狀,說:“璉二爺,你好久沒來找人家,是不是又另結新歡去了?” 賈璉看到多姑娘兒,心里直癢癢,他這些日子安生了好久,不敢則聲,天天看著王熙鳳的臉色,如今見了多姑娘兒這么風流嫵媚的,魂兒都丟干凈了,一把將多姑娘兒抱在懷里,說:“我怎會忘了你?只是如今家里頭不安生,等哪天爺們來了性子,全都給攆了,就接你進門!” 多姑娘兒一笑,說:“就你嘴甜,天天兒的跟人家海誓山盟!” 賈璉要動作什么,多姑娘兒就推他,說:“別這樣兒,不好,這青天白日的!” 賈璉一笑,說:“那……不青天白日的就好了?” 多姑娘兒笑著說:“不青天白日的,你也不能來,若是你能來,今晚子時,我就等著你!” 賈璉一聽,立刻說:“你說的!” 多姑娘兒笑著說:“我說的,今晚子時,在東西穿堂旁邊的夾道里,我就那兒等著你,你愛來不來!” 賈璉聽得心癢難耐,說:“我就找個岔子去,今兒晚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