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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黃金,什么時候還?” 賈薔不敢說話,還有一條大黃狗在他身邊轉悠,對著他流口水,拆點把他褲子咬爛了。 賈薔咽了口唾沫,說:“林……林姑娘開恩啊,改天,改天行么?” 武曌笑著說:“得了,我也不是那種刻薄的人,你瞧我,像么?” 賈薔連忙說:“不像不像!” 武曌又笑,說:“那就是了,這錢,你往后再還,這利息嘛……” “利息?” 賈薔嚇得喊了出來,他一喊,身邊的大黃狗就受驚了,立刻竄起來又對著賈薔狂吠,嚇得賈薔不行,但是被綁著也動不了。 武曌幽幽笑著說:“自然是要利息的,不過這利息我不要你的銀子,只要你幫我做件事兒?!?/br> 賈薔說:“是是是!別說一件事,林姑娘您說,一千件,一萬件事兒,我都做得!做得!” 武曌似乎是站的累了,永寧公主讓人挪了椅子過來,兩個人又坐下來,悠哉的看著五花大綁的賈薔,武曌這才說:“前兒個,璉二奶奶的事兒,你也知道。” 賈薔當然知道,王熙鳳吃了熊心豹子膽,得罪了永寧公主,不過王熙鳳自己還慶幸永寧公主不知道,哪成想永寧公主都知道,如今怕是要報復了。 武曌說:“這事兒對你也不難,你只需要,給璉二奶奶傳個信兒就行……” 武曌將讓賈薔做的事兒全都說了一遍,賈薔嚇得面無人色,辯解說:“不不不……我……我和璉二奶奶,那絕對……絕對沒有……” 武曌不等他話說完,就接口說:“絕對沒有茍且?誰信呢?” 賈薔臉色更是蒼白,王熙鳳養小叔子的事兒,當年秦可卿是知道的,不然王熙鳳和誰都不能做朋友,唯獨和秦可卿這么要好? 其實是因為秦可卿爬灰,王熙鳳也好不到哪里去,秦可卿和賈蓉的爹好上了,王熙鳳和賈蓉賈薔好上了,當然也連帶著許多叫不上名兒來的其他人,這王熙鳳和秦可卿兩邊都有把柄互相攥著,因此倒成了好友。 王熙鳳有些手段,而且沒有秦可卿臉皮薄,秦可卿被焦大罵一句爬灰,還要抑郁三天,王熙鳳被焦大罵養小叔子,根本不抑郁的,仿佛說的不是她一般。 武曌說:“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們那些事兒,還要我嚷嚷出去么?如今你幫了我的忙,不過是舉手之勞,我要難堪的是璉二奶奶,又不是你?但你若不幫忙……” 武曌說到這里,就不說話了,只是悠閑的坐著,伸手輕輕摸了摸四兒,那大黃狗很是乖巧,一臉狗腿兒的樣子,趴在武曌身邊兒,享受武曌的撫摸。 賈薔都這光景了,也不敢說不,但是讓他陷害璉二奶奶,若是不成,他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武曌一聽,冷笑說:“不成?我想做的事兒,有什么不成?” 武曌見他還在猶豫,就說:“行了,我也不和你費口舌,你若不答應,欠的金子也不用還了,我知你成天花天酒地的,也沒有金子還給我,我這四兒最近喜歡吃豬下水,正巧兒今天沒吃夠,郡主,不如你就讓人,掏了薔哥兒的下水,賞了我這四兒,行么?” 永寧郡主一聽,當即笑著說:“我當什么?原來是要幾個豬下水,那還不好辦么?我立時就讓我幾個不成器的侍衛,把他掏心挖肺了,怎么也不能虧待了咱們四兒,要知道,四兒可是北靜郡王送的狗兒,比什么都金貴。” 永寧郡主說著,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你們幾個,還等什么?快點掏了!只一點,掏的時候,讓他慘叫高一些兒,你們是知道的,本郡主就喜歡聽旁人慘叫,慘叫的越歡實,我就越是歡心呢!” 賈薔嚇得渾身打飐兒,身上的繩子都一抖一抖的,永寧郡主看著他那模樣就覺得好笑,還偷偷的對武曌說:“日前就是他?在家塾里給賈蕓難堪的?” 武曌點了點頭,她就知道,郡主總是夾帶私貨,原來這是公報私仇呢,說到底了,還是為了賈蕓,不過那頭蕓兒壓根不知道郡主傾心于他,還是怕郡主怕的要緊呢。 侍衛們一聽,立刻就要動手,“刺啦——”一聲抽出長劍,永寧郡主還擺手說:“不行不行,長劍太鋒利,前些兒那狼牙棒不錯,都是釘兒,用那個開膛!” 賈薔嚇得差點昏死過去,立刻喊道:“我答應!我答應!” 武曌著才抿唇一笑,說:“早答應不是好?害得大家廢了這么多口舌,行了,既然薔哥兒答應了,也沒什么好說道的了,就按我剛才說的辦罷?!?/br> 賈薔一頭冷汗,卻不敢說什么,武曌將東西交給賈薔,就說:“那……勞煩薔哥兒了?” 賈薔顫巍巍的說:“不……不不不敢?!?/br> 賈薔想趕緊走,這時候武曌卻攔住他,笑瞇瞇的,一臉真誠的說:“真對不住薔哥兒,這里是郡主的花園兒,你不能從正門走,若是這么出去,見別人撞見了,對郡主的閨譽不好。” 永寧郡主也說:“是這樣。” 武曌則是一唱一和的說:“你看那頭,那里頭有個狗洞,我瞧著薔哥兒還比狗洞小一些呢,準能鉆出去,出去是郡主花園兒的后街,委屈薔哥兒從那里走了?” 賈薔一聽,氣的肺都要炸裂了,但是不敢則聲,一臉應聲,乖得不像是侄兒,反而像是孫孫一樣,就灰溜溜的去鉆狗洞了…… 賈薔鉆了狗洞,可把永寧郡主笑壞了,又笑的直不起腰來,說:“我怎么沒早認識你,平白認識了那么多無趣的人?” 武曌和永寧郡主今天消遣了賈薔,而且安排好了給王熙鳳難堪,就要離開花園兒,準備各自回府了。 如今日頭偏西,黃昏都要過了,外面昏黃的一片,也是該回去了。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出了門,結果一出門,永寧郡主頓時“嗬!”的一嗓子,嚇了她一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水溶哥哥,你怎么在這里?” 果然,門口站著的,不正是北靜郡王水溶么? 北靜郡王靠著門框站著,身邊牽著馬,看見她們出來,便一笑,不過笑的倒是皮笑rou不笑的模樣,只是外表溫柔親和,內地里一點兒也沒有。 北靜郡王幽幽的說:“你一天兒不見蹤影,你父親以為你跑到我那里,剛才還令人拿你來了?!?/br> 永寧郡主一聽,吐了吐舌頭,說:“你怎么知道我跟這兒呢?” 北靜郡王笑了一回,倒有些哂笑,說:“不巧了,我還知道你們偷偷拿了賈薔過來,方才還讓賈薔鉆了狗洞。” 永寧郡主睜大了眼睛,一臉驚訝,不知這事兒怎么泄露出去的,北靜郡王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武曌則是眼眸一轉,就看到了縮在一邊兒,低頭垂首,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賈蕓。 武曌立刻明白了,定然是賈蕓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