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曌不讓林如海再提這個事兒,林如海倒是想到了另外的事兒,就說:“女兒,如今你也不小了,既然對郡王沒有那種心思,那也該為自己著想著想,物色物色,就算你現在不想,往后定然是要想的。” 武曌一聽,頭疼不已,連忙岔開話題,若要武曌委身一些蠢貨,還不如一輩子不嫁算了,反正武曌也沒想得到什么感情,有了上輩子的經歷,武曌對于兒女之情很淡薄,反而權勢和錢財,才是最穩固的靠山。 畢竟那種兒女情長,是有權利,有錢財,有靠山,也無法換來的東西,一輩子抓不住,武曌并不喜歡這種抓不住的東西…… 武曌省過了林如海,讓林如海休息,自己就去謀劃了,還準備教訓教訓袁姑娘,當然還有那個賈璉,賈璉平日里在王熙鳳和賈母面前沒個膽子,但是其實他心里是個賊大膽子,武曌知道,他一開始就賊著林家的錢呢,在他心里頭,個把人命也不算什么,畢竟這種深府大院兒出來的公子哥兒,誰身上不背著人命呢? 趁著北靜郡王這個外客不在,武曌今兒就要給賈璉點顏色看看,看看他還欺軟怕硬不了,竟然把那賊念頭,打在了林府頭上。 武曌回了房間,把紫鵑找過來,說:“紫鵑,我素來知道你是有成算的人,你去給我盯著多姑娘兒,若是有人去找多姑娘,你就回報與我。” 紫鵑一聽,果然是有成算的,因著她一瞬間就明白了,有人去找多姑娘,那不就是璉大爺么? 紫鵑當下不問緣由,沒半點好奇,就說:“是,姑娘,紫鵑這就去。” 說著,趕緊小跑著就走了。 雪雁不知緣由,問了一回,但是武曌沒說,只是笑了笑,那笑容很是瘆人,雪雁一看,當即不敢再問了,只是小心的伏侍著,將小手爐拿來,給武曌抱在懷中取暖。 直到用過了晚膳,紫鵑匆匆跑回來,外面天氣冷,紫鵑卻跑的一頭熱汗,低聲說:“姑娘,有人去多姑娘兒那里了,剛剛過去的。” 武曌這樣一聽,頓時笑了起來,說:“那正好了,雪雁,你去后面兒端些點心過來。” 雪雁不明所以,趕緊去端些小點心過來,武曌讓雪雁把點心放在精美的食盒里,然后武曌起身,就帶著雪雁和紫鵑兩個小丫頭出門去了。 她們一出門,不是往多姑娘那邊去,也不是往林如海那邊去,武曌帶著丫頭們,竟然是往客房袁姑娘那里去了。 武曌令人敲門,袁姑娘的丫頭開門一看,是主人家,連忙請進來,袁姑娘坐在里面兒,看到是武曌,因著嫉妒武曌那天和北靜郡王說話,所以也不站起來,只是說:“是林meimei。” 武曌款款走過來,一臉柔和軟弱的模樣,聲音也溫溫柔柔的說:“姊姊,今兒得空,我特意來看看姊姊,姊姊外來是客,也不知在這府上住的怎么樣?” 袁姑娘看她“軟弱”,立刻蹬鼻子上臉,還翻了半個白眼兒,說:“嗨,就住的那么著罷,你們這府上,哪能比的上京城?” 武曌心中冷笑,面上更是軟弱,說:“是呢,姊姊說得對,我帶了些小點心,特意給姊姊送過來嘗嘗。” 袁姑娘看著食盒很嫌棄,并沒有吃點心,武曌又說:“姊姊若是無事,外面兒還有兩朵秋花,不如與meimei去賞賞夜景,看看秋花。” 袁姑娘本不愿意,但是架不住武曌給她臉子,讓袁姑娘頓時覺得高人一等,那感覺真是不能再好了。 袁姑娘于是梗著脖子,一臉大小姐的模樣,說:“這樣啊,你都說了這么多了,我若不去,真是不給臉面兒。” 袁姑娘伸出手來,武曌沒等小丫頭,直接扶著她的手,把她扶起來,袁姑娘一看林meimei如此“低三下四”,心里越發的得意了,便高高興興的跟著武曌去“賞花”了。 武曌帶著袁姑娘往園子走,就走到了多姑娘的房舍旁邊,那處果然有兩朵秋花,但是已經要凋敗了,沒什么看頭兒。 袁姑娘也覺得沒很么看頭,一臉懶散的模樣,理了理自己的鬢發,似乎是嫌棄自己的頭發被風吹亂了,轉身要走,口里說著:“江南的女子就是沒見識,這有什么景兒?冷死人了。” 她說著要走,武曌則是瞇了瞇眼睛,餳眼一笑,“哎呀”一聲,說:“姊姊先不忙走,我的手鐲掉了。” 袁姑娘一聽,更是老大不愿意,武曌指著前面,說:“似乎是往那邊滾了,天太黑,麻煩姊姊照個亮。” 袁姑娘很是不樂意,擺了擺手,讓身邊的丫頭把燈籠提過去,武曌就順著往前走,似乎在低頭找手鐲,袁姑娘已經冷的不行,不耐煩的說:“找到了沒有?不是什么值錢的頑意兒,別找了。” 她說著也走過來幾步,稍微靠近了一些多姑娘的房間,結果一瞬間,眾人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原來天色剛剛昏暗下來,多姑娘的房里就開始魚水之歡了,里面的聲音特別大,稍微靠近一點兒就聽見了,多姑娘的喊聲酥的人骨頭都要爛了,叫的一波高于一波。 袁姑娘一聽,啐了一聲,說:“哪來的不正經的下賤貨!” 她說著,紅臉就要走,結果這個時候,突聽有男子的聲音,而且何其耳熟,說:“哎呦我的心肝兒,我恨不得死你身上!” 這分明就是賈璉的聲音! 當然是賈璉的聲音,武曌讓紫鵑一直看著呢,自然是賈璉的聲音,就是因為賈璉和多姑娘鬼混,所以武曌才引著袁姑娘過來的。 袁姑娘一愣,還不太確定,就聽多姑娘說:“討厭,你這死人,璉大爺你輕點,你怎的不去找你的袁姑娘了?” 果然是賈璉,多姑娘喊他璉大爺。 那邊璉大爺不知袁姑娘就在外面兒,還肆無忌憚的說:“就那個死人一般的蠢貨?世上怎么會有那么蠢的女人?不是哭就是昂著臉盤子,她臉盤子本就大,還一臉清高的昂著,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漢武帝求長生的承露盤呢!” 多姑娘被逗得咯咯發笑,說:“你好壞,死人呀!” 賈璉還肆無忌憚的說:“我只是和她逢場作戲,你難不成還吃味兒了?那蠢貨沒個身段兒,也沒有臉子,做的時候還跟個死人似的,讓她叫兩聲,仿佛殺豬一般,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若是不因著……” 他的話還沒說完,外面的袁姑娘已經氣的渾身發抖,面目慘白,“嘭!!!”一聲,袁姑娘也不顧那些大家閨秀的事兒了,直接抬腳踹開了房門,“豁朗!”一聲,直接把里面的簾子拽了下來,大步走進去。 多姑娘和賈璉還在廝混,聽到聲音嚇得一個激靈,多姑娘見有人進來,當即嚇得用被子掩住自己的身子,不過已經來不及。 袁姑娘殺將進來,一臉兇神惡煞,賈璉臉色“唰!”的變得慘白,嚇得直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