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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痞子受遇上退伍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6

分卷閱讀116

    米嚴辰說讓休整兩天,凌嘉諾直接休整了五天。他以為米嚴辰會先忍不住,可事實是,在耐心和對峙方面,特種兵出生的米嚴辰顯然比他魔高了不止一丈。拖兵政策行不通,他只好豁出去了,采用美人心計。

故,當天晚上,米嚴辰幾次在快要睡熟或者已經(jīng)睡熟的時候,不是被不小心滾進懷里的凌嘉諾打到鼻子,就是被睡夢中砸吧嘴巴的凌嘉諾啃到胸肌……

等他從鼻子上扒拉下那只手,又把小家伙腦袋擱在肩窩處,原以為終于消停了,哪知道小家伙長腿一曲,膝蓋在他腿間狠狠頂了一記。那瞬間,他什么瞌睡都醒了,弄醒這死小孩兒揍一頓屁股的心都有了。

疼死他了,再是銅臂鐵骨他也煉不到唧唧上去啊!

還沒等他緩口氣,變了八爪魚的小家伙纏又纏到身上,兩腿“無意識”的在他腿間磨啊蹭啊的。剛被膝蓋骨砸扁的蛋根本不賣面子,皮都差點被蹭掉一層唧唧也不回應一個。等小家伙累了睡了,米嚴辰摸出手機看了下,心里哀嚎一聲趕緊睡。

第二天,米嚴辰頂著兩黑眼圈起了個大早,愁苦大深的將兩斤五花rou剁成rou醬,切了棵大白菜揉了鹽去掉水分,拌在rou醬里做成餡,再掄起圓木棍子搟了餃子皮,捏了一砧板餃子等著凌嘉諾起床下鍋。

坐在餐桌旁邊,凌嘉諾神色哀怨盯著對面一口一個大胖餃子吃相夸張速度更是夸張的米嚴辰。他就想不明白了,這貨以前猴急的跟什么似的,厚著臉皮都要賴上他親啊摸啊的。怎么昨兒晚上就對主動送上門的“rou”不為所動呢?

難不成那天晚上他給這貨留的印象很糟糕?

仔細回憶了一遍,凌嘉諾深感當時太混亂,完全是應接不暇的承受著拆筋挫骨般的開庖酷刑。要他從“怎一個痛字了得”的記憶里找出當時米嚴辰的神態(tài)表情,從而分析出米嚴辰是不是對“rou”不滿,簡直是刁難他。

他只記得他當時都痛成了一傻逼后來適應了又伊伊啊啊喊完了整場。全過程里,他一直都是閉著眼睛的。一開始是閉著眼睛哭,后面是閉著眼睛叫,壓根兒沒注意過米嚴辰是不是“爽到了”的表情。

話說,后來他倒是有爽到的。

“你那天是不是很不爽?”凌嘉諾突然陰沉著臉問了一句。

“嗯?”米嚴辰捏了一個大胖餃子蘸了點醬油扔嘴里,含糊問道:“什么不是很爽?”

凌嘉諾眉頭糾結(jié)在一起,過長的眼部線條隆成峰巒,看上去極其較真兒,“就是我生日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沒爽到?”

“啊?”米嚴辰有些傻眼,張著嘴餃子掉了出來。一早上就心不在焉悶悶不樂的,他還以為小家伙是擔心之前說的“算賬”一事,沒想到……

“哈哈哈哈……哎喲,我的心肝兒哎,你怎么這么可愛啊。”

凌嘉諾臉都綠了,轟一聲站起來,轉(zhuǎn)身就走。米嚴辰趕緊一把拉住他,帶進懷里圈了起來,“別生氣別生氣,呵呵,我就沒忍住……唔!”

“活該!”凌嘉諾收回砸他肚子的拳頭,表情依舊臭臭的,被喊心肝兒什么的就夠惡心的了,這混蛋竟然還敢說他可愛!

米嚴辰腆著大臉委屈樣兒,拉過他的手放自己肚子上,“老公你給媳婦兒我揉揉,疼死了。”

“米嚴辰……”凌嘉諾瞪他一眼,有點氣急敗壞地道:“你還能再惡心點不?你不嫌rou麻我還嫌呢,滾開!”

“哦”翁里翁氣應了一聲,米嚴辰松開手,轉(zhuǎn)身去收拾桌子。凌嘉諾愣愣地看著虎背熊腰的男人躬身在那兒忙碌,心里被扎了一下。

他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

身后無措不安的視線一直尾隨著,米嚴辰勾了勾嘴角,忍住回去哄他的沖動,端了盤子進廚房,還順手把門也給關了。凌嘉諾想干什么他自然知道,他也不是真的不讓凌嘉諾去看王燦,只是,讓步也要講條件的。

這人以后是要同他過一輩子的,他不能由著他再跟那些過去糾纏不清了。

凌嘉諾一個人站在客廳里,像極了一只被遺棄的小狗,煩躁的直想沖過去踹開門將米嚴辰拖出來打一頓。他媽的矯情個屁啊,平時怎么罵都跟狗皮膏藥似的粘著他,今天他不就說了句“惡心”嗎?至于一副受了傷縮烏龜殼兒里舔腳丫子的樣兒嗎?

他還委屈呢,討好不成,賣色不成,整天跟只保溫桶里泡著的溫水青蛙似的,非要把他折磨瘋了才罷休。

米嚴辰前前后后將四個盤子洗了三遍,清了三遍,又把廚房整理了三遍,才開門走了出去。可空空如也的客廳,頓時讓他xiele氣。他就知道,指望那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內(nèi)疚反省什么的,簡直是找虐。

“嘉諾,嘉……你這是做什么?”

凌嘉諾一臉寒冰,嘴角勾著笑,眼里卻冷瘆的慌,“你不就想我這么做嗎?”說著,他將手里的藤條遞了過去,到底是尷尬忐忑的,低著頭悶聲道:“早死早超生,要打要罰隨便你,但是,你得替我想辦法讓我見燦哥一面。”

米嚴辰挑了挑眉,“你這又是在跟我做交易呢?”

凌嘉諾語凝,他隱隱能感受到米嚴辰的怒氣,可還是學不會解釋和道歉,最后生生扛了壓力將藤條又往前送了送。米嚴辰不接,抱著膀子靠在門上,語氣淡淡地道:“認罰也得有認罰的態(tài)度,張小東都比你懂規(guī)矩。”

“那你想怎么樣?”凌嘉諾抬起腦袋,微紅的小臉上全是羞怒。他都主動認錯了,這貨竟然還不依不饒的。

米嚴辰直起身子,繞過他走到床邊,將疊成方塊的被子放到中間,指了指道:“要張小東敢一聲不吭的離家出走,被我抓住后,自己得脫了褲子,反手在后背提著衣服反省,反省夠了才準吃板子。你要面子我也不涼你,乖乖脫了褲子自己趴上去。”

“做夢!”凌嘉諾怒罵一聲,憋得一臉通紅,米嚴辰?jīng)]有一絲開玩笑的樣子讓他有些后悔今天的沖動了,這種丟人丟份兒的‘家法’還是能躲一時算一時的好。

抵不住詭異安靜里的對視,凌嘉諾撇嘴道:“你,你這是變態(tài)……”

聽他小聲嘀咕,米嚴辰冷笑一聲,抬腳就要離開,“你說變態(tài)就變態(tài)吧,我也可以不罰你。”

“站住!”凌嘉諾一把拉住他,揪著他袖子的手有些發(fā)抖,神色變了幾遍,最后一咬牙,終于放下通身扎人的尖銳,小聲妥協(xié)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回過頭來,米嚴辰的表情迅速冷了下來,刀子似的目光直接射向他,“我想怎么樣?你說我想怎么樣?家法,家罰,首先得要‘家’,才會有‘罰’,你連家都不要我罰你干什么?”

凌嘉諾梗著脖子,不服氣地瞪了回去,“誰說我不要了?”

不要了他能住在加州這么長時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