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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心里的忐忑讓他更下小心翼翼起來。“來,坐上來。”唐文杰像是玩心大起一般,將他叫到腿上坐著,撩起他衣服,雙手在他胸前揉捏了起來。“唔……”觸電般的酥麻從rutou上竄起,男孩兒身子立刻軟了幾分。凌嘉諾從舞臺上下來,瞟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玩男人的唐文杰,直徑走到吧臺邊坐下,“阿三,給我一杯水。”“今天怎么不喝酒?”阿三從盤子里翻過一個玻璃杯子,轉身倒了一杯水遞過去。溫熱的液體下肚,凌嘉諾身上的疲憊頓時去了大半,他善意地朝阿三笑笑,“這個就好,一會兒估計有活干。”一聽干活,阿三識趣地閉了嘴,凌嘉諾偶爾幫著唐文杰干活他是知道的,至于干什么活就不是他可以知道的了。見正朝這邊過來的走男人,他低頭裝作整理吧臺,小聲沖凌嘉諾提醒道“你小心點,瀨七過來了。”凌嘉諾沒回頭,動了動手指,示意他離開,然后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杯子里的水。“Lose的一弟果然名不虛傳,嘉諾,你舞跳得越來越好了,人,也是越來越性感了。”瀨七的左臉上有十來個淺坑,一說話,半邊皮rou擠壓拉扯成扭曲,看上去滲人得緊。他湊過腦袋在凌嘉諾耳邊調戲了一句,舌頭也趁勢伸出,在凌嘉諾隱于頭發底下的耳垂上添了一記。Lose有一哥一弟,其中一哥指的是Lose的后臺老板唐文杰。唐文杰在道上有點小名氣,手下有百十來個兄弟。作為老大,底下的人都稱他杰哥。而凌嘉諾是從兩年前開始出入Lose的,雖然并未加入唐文杰的幫派,可也早被打上了唐文杰的標簽了,因為唐文杰額外關照他,漸漸的大家就都當他是唐文杰的弟弟來看了。凌嘉諾以前學過拉丁蕾舞,到了Lose之后,他開始跳艷舞,久而久之倒是吸引了不少窺視,可他像是不知覺一般,從來不會收斂。好在,Lose是唐文杰的地盤,而總所周知他是唐文杰的人,所以,這兩年打他主意的人雖多,卻也沒見真有人敢動他。不緊不慢的又喝了兩口水,凌嘉諾才將杯子放到吧臺上,他偏過腦袋,眼神在瀨七坑洼的臉上掠過,停在那雙寫滿了欲望的眸子上,“七哥好興致,自家的場子不玩,跑到杰哥的場子來照拂生意。”沒有被拒絕,瀨七心里有些蠢蠢欲動,他追著凌嘉諾的腦袋過去,一口將那只耳朵連著發絲含進嘴里,踹著粗氣開始允吸吞咽。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這只明明有著鋒利爪子的小貓今天會這般溫順,不過,他眼饞這身衣衫下面的身子已久,哪還在乎那么多。凌嘉諾面無表情地坐著,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七哥真是好興致,自家場子不玩兒,跑到小弟的場子來照拂生意了。”唐文杰帶著王燦過來,一雙眼里盡是冰冷,他瞟了一眼低頭不語的凌嘉諾,心里怒意盎然。松口嘴,瀨七眼里兇光閃過,轉身的時候,已是皮笑rou不笑地諷道“杰哥客氣了,Lose的一哥一弟果然名不虛傳,連打招呼的話語都是一模一樣的。”凌嘉諾動了動眼皮依然沒有抬頭,唐文杰看了他一眼,突然開口笑道“七哥才真是客氣了,今晚,文杰還要帶嘉諾去見德叔,就先失陪了。阿燦,七哥可是貴客,你可要好好招待。”說完,他也不等瀨七回話,拉起凌嘉諾轉身就走。王燦極有眼色地擋住瀨七的去路,笑得很禮貌,“七哥請,阿燦帶七哥好好玩。”一路走,唐文杰整張臉就徹底黑了下來,他手下用力,凌嘉諾被捏住的手腕,骨頭都有要開裂的錯覺了。“放手!”進了房間,他一把甩開唐文杰的手,指腹揉捏著被捏的發白的手腕,臉上是顯而易見的不耐煩。唐文杰瞇了瞇眼,走過抬腿就是一腳。凌嘉諾踉蹌著退了兩步還是沒站穩一屁股跌到地上坐著。“跪起來!”唐文杰冷喝一聲,走過去又是結結實實的兩腳踹到他大腿上。☆、第004章落魄王燦靠在包廂外面,手里玩弄著一支香煙,低著頭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門突然被打開,他直起身子,晃了一眼唐文杰嘴角的血跡,一點不覺得意外地道“杰哥要擦點藥嗎?”唐文杰斜了他一眼哼道“你是想給屋里那個擦藥吧,放心,他沒事兒。艸,真他媽是長大了,居然還敢還手,嘶…兔崽子下手還不輕。”“還不是杰哥你自己慣出來的。”王燦跟在他身后,隨口說著風涼話。唐文杰跟凌嘉諾兩人,他是搞不明白的,要說兩人是兄弟吧,可真動起手來誰也不認識誰。說兩人是戀人吧,唐文杰的床伴又絕對是過了百的,可其中并不包括凌嘉諾,但是,卻也沒見哪個床伴再唐文杰心里的地位是勝過凌嘉諾的。一般情況下,如果唐文杰真發火了,凌嘉諾是不會招惹他的。讓站著就站著,讓跪著就跪著,被打了也只是抱著頭一聲不吭地扛著,像今天這般不僅故意跟人曖昧撩撥唐文杰火氣,挨打還手的,還真是第一次。突然想到點什么,王燦臉上瞬間變得精彩起來,“杰哥,剛才我聽手下的兄弟說,夜總會水云間的夏肥仔跟程美梅今晚上在嘉諾家里嘿咻,結果不知道怎么搞的,廚房煤氣泄漏起了大火,外面的門又被人鎖死了,兩人只好卷了被子從窗戶跳下。程美梅運氣好,沒什么事兒,就是走光了被路人順手拍到了放到了網上而已。夏胖仔就有點倒霉了,他一條腿被摔斷了,進了醫院。”正走著的唐文杰頓住,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包廂,有些驚疑不定地道“不會是那小子干的吧?”“有可能,本身他今天就不太對勁。”應了一句,王燦心里也有些發寒,把人活活燒死什么的,雖然這在道上并不稀奇,可那小子還沒18歲吧,而且,程美梅好歹也是他親媽啊。“張老板今天來沒有?”扒拉了一把頭發,唐文杰有些煩躁地問道。“來了的,還是在以前的包廂。”“老規矩,叫嘉諾給他送貨過去。”看著心情稀巴爛甩手離開的唐文杰,王燦無奈聳聳肩膀又倒回去。他推門進去的時候,凌嘉諾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睡覺呢還是挺尸呢?要沒什么事兒就起來吧,讓你給張老板送貨過去呢。”伸手扒開那頭紅發,王燦見他除了額頭上有些腫,臉上倒是沒什么傷便放心了。唐文杰這點習慣挺好,一直說小孩兒皮膚嫩,打壞了可惜,所以堅決不打臉。凌嘉諾睜開眼睛也不去看王燦,面無表情地站起來,低著頭就往外走。王燦看得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