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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沒有拒絕,城中需要有人主持大局,她兩頭跑不現實。而其他人除了王玉陽以外,沒有一人懂防洪的。 寰姬:“注意休息,我們只要盡力、問心無愧就好?!?/br> 王玉陽抱了抱寰姬,把頭窩在她頸中點了點頭。 在一行官員的震驚中,王駙馬破天荒的參與了這次的防洪準備,他親自帶人去了堤壩監工。 王駙馬對于他們來說那就是神人,第一個就是有膽量娶寰姬公主;第二個就是他除了寰姬公主外,其他事情一概不理;第三就是他謫仙的氣質,博學多才,熟悉他的人都為他可惜。 顧沅帶著醫療小隊在城內外建了十幾個難民營,生病的全都隔離開,由難民組成的醫護人員看護。 李庚帶了一多半的人跟著王玉陽去了壩上,王玉陽不善言語,寰姬不放心,所以讓他跟著。 寰姬帶來的三十名官員各司其職,清點糧草的清點糧草;調查丐州知府的就四處查訪丐州百姓;就連荊州知府都帶人親自去維持城內的秩序。 王玉陽等官兵離開荊州城去堤壩后,寰姬找來了知府和剩下的十幾名朝廷官員開了個小會議。 寰姬:“難民會越來越多,我們不能白白的養著他們?!?/br> 荊州知府說道:“大人啊,如果不發糧食,要是災民暴動了,那可就是大事啊?!?/br> 顧沅坐在寰姬一旁紋絲不動。 一名官員說道:“坐一邊聽著,不懂不要亂說?!?/br> 荊州知府馬上閉上了嘴,這上頭坐的可是寰姬公主啊,她身邊的女官可是寰姬公主面前的第一紅人,身邊跟隨的全都是皇上欽點的達官貴人,說不定哪個就有身家背景,他可是一個都不敢得罪。(。) ------------ 第三百八十一章 防洪建設(第三更) 寰姬擺了擺手,“不要緊,知府大人也是心急百姓?!?/br> 知府見公主給他解釋,趕忙說道:“是,是下官太著急了,大人請慢慢道來?!?/br> 寰姬笑道:“我想把難民全都分開,現在他們一家家的聚在一起,很容易因為吃不飽而出事。我想把年滿十八歲以上的壯年全都組織起來帶到堤壩上建堤壩;我們再征用了城內的飯館,讓難民中的婦人去給所有人做飯,氣力好的就去送飯;至于年紀大的人,就給那些傷病之人端個水米,灑掃個院子,打掃個衛生;那些年紀稍大一點的孩子讓他們去照顧年幼的孩子和行動不便的老人?!?/br> 一眾官員都贊嘆道:“妙,妙啊,這樣一來即有人去壩上干活,又減輕了府衙的壓力?!?/br> 知府心中腹誹,心機可真重啊,不是傳言寰姬公主一心只為百姓,不畏任何強權么。 雖然這樣做也是為了百姓,但怎么就讓人感覺那么不對勁呢,你把勞動力都叫到堤壩上干活,他們的家人全都在城里,壩上的人只能老實的干活。城里的婦人知道自家丈夫在壩上,也只能專心的在城里做飯干活,而那些孩子老人全都聚到一起變成了變相人質。 寰姬美名其曰保護孩子,城里有醫療隊可以給他們更好的照顧。 剩下的十幾位官員在顧沅的幫助下全都按照寰姬公主的吩咐去做事了。 第一天,第一難民營內。 “我不去壩上,一個弄不好掉到水里,是要死人的。”一個渾身破破爛爛的男人說道。 他旁邊的一個婦人哭著說道:“我的兒啊,你可不能去啊?!?/br> 其他百姓也不愿意,攤到生死有關的大事,誰愿意啊。 魏忠,年三十六,從知縣做起,當了三年的知縣,十年的知府,前兩年才進了京師,由于是貧民出身,沒有家世背景,一直隱匿在朝中。 魏忠說道:“你家要是不愿意,就離開好了,朝廷的救災物資還沒有到,如今你們吃的全都是城里富戶捐獻的。人家捐獻了糧食、錢財救濟,無非是想多保一天丐州是一天,你們呢?如果你們不愿意出力,那就沒有救濟糧食了,先有的糧食要給壩上努力的人吃?!?/br> 難民營內議論紛紛,有人說道:“這位大人說的對,我們有手有腳的,沒理由在這里坐吃人家的,只是我要是去了壩上,那我家人怎么辦?” 魏忠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你家中年紀輕、身體好的就去給你們做飯,家中年紀小或者年紀老的可以給你們編草鞋或是編草席。總之我們大人都會一一照顧,你也看到了我們大人帶了一隊醫者,他們會分批兩批,一批跟著你們上壩上,一批留下來照顧老人孩子?!?/br> 經過魏忠的解釋,很多人都愿意了。 只要多數人愿意,大伙就喜歡跟風,其他人也就都愿意了。 魏忠又帶著人去了第二難民營。 當然還有幾個裝病的,魏忠沒有辦法了,只好讓人去請示公主。這些人一個個都精神疲憊,身體卻少營養,要是裝病不干活,還真是沒法子。 寰姬聽后,只說了一句話,“去找顧沅,這樣的小事直接找她就可以了?!?/br> 顧沅帶人去看了兩名裝病的,顧沅檢查了兩邊,冷哼道:“他們二人是營養過剩了,餓上三天就可以去壩上干活了?!?/br> 其中一人瞪著眼睛直接跳了起來,說道:“你這個庸醫,到底會不會看病?!?/br> 其他人都看著跳起來的人,他婆娘反應過后,拉了拉他衣角。 顧沅笑道:“這么快就好了?” 那人趕忙又哀嚎上了。 顧沅說道:“這個不要緊,我給他扎幾針就可以了?!?/br> 顧沅掏出一個小布包,里面并排插著三十幾根銀針。 顧沅拿出一根最粗的,那根都差不多有納鞋底的錐子粗了。 那人嚇的腿肚子哆嗦,趕忙說:“我病好了,病好了,可以上工了。” 顧沅又問另外一人,“那我給你醫治一下好了?!?/br> 身后的魏忠心中腹誹,這明明就是逼供用的刑具,這要是幾針下去,這人就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了。 那人心想:“扎一下應該沒什么,總好比在壩上做苦工的強。”他是個街頭混混,哪里干得了那些活。 顧沅沒有含糊一針扎了下去,只見那人大喊了一聲就暈了過去。 他婆娘在一旁坐地大哭,說官府弄死人了。 顧沅說道:“他應該是因為身體不好,剛剛說的話太多了,這回在休息而已?!?/br> 那婦人明知道自己丈夫是裝的,怎么可能相信她的話。 顧沅拔下銀針,又在另外一處扎了一下,迅速拔出了銀針。 只見那男人又大叫了一聲,醒了過來。 顧沅道:“這不好了?!?/br> 四周圍不明白的嘖嘖稱奇,明白的人心中暗笑。 顧沅說道:“他未來的三天不用吃飯,只要每日來這么三次,三天后一準渾身無病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