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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不見了。“城主呢?”遙溪厲聲。“不可無禮!”碧海呵斥遙溪:“為公子準備沐浴。”遙溪跺腳出去,碧海恭敬上前為粽子解去繩索:“更衣可否請公子自行動手。”非墨這次來歡館,自己理所應(yīng)當直接住滑潤這,他也不知道還需要一個包滑潤牌子的行為,滑潤當然不敢提這要求。所以滑潤今天被點了牌子,一直對他後庭鍾愛的那個李老太爺明個過壽要正筵,名妓xue魁受邀表演。但是李太爺對滑潤的小菊花記憶深刻,雖然他的老槍在去年開始就退休了,不過他用眼癮來滿足心癮。明天滑潤排不上點牌的,今被接了去先要李太爺樂呵樂呵。因為是碧海跟著非墨不在,遙溪冷笑見滑潤被點了牌子出去,如果是碧海恐怕就會另外一種結(jié)果。李太爺是真喜歡滑潤的菊花,即使年老吃不到了,也不時就想起一回,點了回去玩弄。他還有兩個侍妾,年輕貌美常年饑渴還不讓他做了烏龜啊,所以他會讓兩人互相磨鏡,滑潤來了呢,再允許她們做一回男人,用龜甲雙頭陽替他與滑潤弄,他看了過癮,手上也玩玩滑潤的嫩物。非墨回來知道滑潤出了堂,愣了片刻,看向遙溪。遙溪被如刀雙目逼得跪下,可城主不責(zé)問也沒有令她起身。碧海迅速拿到李太爺府址,非墨凝視那地址,終於抓起而走。碧海幫遙溪:“還不快跟來。”機靈的小木知道他們?nèi)ヌ帲泵M言,自己叫館里的車馬跟上,相公在李太爺那從來不可能站著出來的。碧海令遙溪駕車馬將功贖罪,自己還是先跟上宮主。非墨要人是沒有登門的想法,他直接就是來將自己的人帶回的,所以他光明正大躍進後墻,想也知道應(yīng)該在後院尋找。因為是自己家,李太爺喜歡在院子里視野開闊地尋歡,非墨省事了,不用挨個房間找,老遠就聽見了yin聲陣陣。聽聲辨位地過來,非墨的心第一次為滑潤被刺,熟悉滑潤的他面對滑潤的媚笑卻真切地看到了笑容背後的凄苦。那才勉強恢復(fù)起來的嬌嫩正被捆綁得木頭一樣僵直,因為這些日子相處,他很清楚滑潤的身體,夜里不小心碰到那里滑潤都會疼的清醒。而現(xiàn)在他不僅是被一個女人佩戴的黑色龐大物貫穿著,還要笑出來。沒有對yin蕩行為的憤怒,有的是心疼。因為這一次他不是眼睛在看,而是心張開了雙眸。非墨“搶”回自己的人,直接拎著出了高墻。至於高墻內(nèi)的驚叫……與他們無關(guān)。他緊緊拎著手里的人,其實心下除了對剛才所見的疼,還是一無所思,只是下意識不愿意松開手。扔下滑潤的非墨在南宮這里,開門見山:“我要滑潤。”“怎麼個要法?你哪一次在這里不是他伺候?”“生身契。”“活的?死的?”南宮緩緩問出。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瞞過非墨的母親,所以活的死的都沒有區(qū)別,滑潤必死無疑。南宮這是善意地提醒非墨。非墨沈思的時間并不久:“死!”因為這麼快給出了答案,南宮也清楚他是下了決心的,不再廢話:“人死之時,契身附送。”非墨回來時候連滑潤都看出來他神色輕松,退出其他人拉了還有點惴惴不安的滑潤坐在自己腿上,抱在懷里非墨也不多言,只是靜靜抱著。滑潤感受得到非墨的憐惜,他也貪戀著,更是環(huán)住非墨腰,緊緊地依偎著。“潤兒,跟了爺如何?”非墨撫摸著滑潤的長發(fā)。滑潤驚訝地坐正了身子,在非墨眼中的只有認真、期待。他一咕嚕雙膝跪地,喊出來:“奴家愿意、奴家愿意……”淚水隨著他的喊叫奪眶而出。不管這是多麼不可置信的,只要是他的雪爺說出的,他都相信,哪怕這是一場夢,他也愿意夢里實現(xiàn)自己不敢想、不敢說的話。“聽爺把話說完,只有死才能跟著爺,你可明白?”滑潤略微一想,明白他的身份是無法跟爺?shù)模皇菭攼巯е约海瑫ё咦约旱幕覠煛_@些已經(jīng)足夠了,多得要滑潤不需要猶豫,比起死後被棍子插了後xue挑著去亂墳崗再投胎為妓,魂魄可以跟隨著爺是他最大的幸福。“奴家明白,奴家愿意。”滑潤?quán)嵵氐乜念^。將滑潤攬起:“潤兒,爺不負你。”“爺,讓奴家今夜伺候您。”滑潤激動的眼淚一滴滴落在非墨衣襟。解開滑潤衣裳,才發(fā)現(xiàn)那里還被綁著,碧海不會傻得親自給滑潤處理,滑潤剛才只是給自己穿了衣衫,沒爺吩咐并不敢除去這些,而且那里一碰就疼,他也不敢自己碰。解開後那里顏色已經(jīng)紫淤,滑潤冷汗涔涔,非墨哪里還有心歡愛,命碧海去請白骨醫(yī)。白骨醫(yī)不待見滑潤,滑潤也怕他。所以白骨醫(yī)連非墨也趕的時候,滑潤忍不住欲拉非墨的衣袖,才伸手就被白骨醫(yī)瞪得縮回去。非墨看不見身後,但也知道白骨醫(yī)在瞪誰,他也同樣忌諱此人性情邪佞,只回身安撫地排排滑潤手:“爺在外間。”不管這話是說給誰聽的,白骨醫(yī)先接應(yīng)的:“聰明的話離得越遠越好,否則你就等著他全廢。”碧海和遙溪跟著城主退出,小木一樣在外面伺候,碧海聽白骨醫(yī)那話滑潤會吃點苦,怕城主真忍不住到時候沖撞了白骨醫(yī),吃虧得還是他們自己,所以勸著城主回避。與南宮訂下協(xié)議,非墨接下來也有許多要安排的,但是這次他留下碧海,且命令:“公子如果真的難堅持,不治也罷。”其實對早就經(jīng)歷過重重磨難的滑潤來說,身體的痛苦他習(xí)慣了,他是很疼,但是他總是可以咬牙堅持下來的,所以碧海和小木在外面聽見的只有壓抑的呻吟,并不是慘絕人寰的哀叫。滑潤不會愿意他的雪爺為他憂心焦急,在一開始就主動咬了枕絹在嘴里。因為李太爺?shù)谝淮我娀瑵櫟臅r候,他還有刑罰在身,那之後李太爺就愛上了給他灌到水飽,再欣賞他被玩弄的失禁。這次也不例外灌了不少,而且是前後庭都灌過。白骨醫(yī)給他排的時候,見後xue夾得緊致以為還在里面,可只有稀少一點,不由抱怨:“都流光了,菊花還關(guān)那麼緊做什麼?”“沒有流出來。”滑潤小聲回答。白骨醫(yī)聽見手不由一頓,瞇了眼細看菊花,命令滑潤舒張再收縮,確實環(huán)口有力不會遺漏的樣子,可那些水被誰喝了呢?心里恍惚地憶起一個念頭,還是在梓卿那本書上看見的。他彎身手指來到後xue,才要進去滑潤身體一閃,白骨醫(yī)正在琢磨要驗證呢,還沒有罵出。滑潤先低聲:“奴家是爺?shù)娜肆恕!?/br>“他不是你相好,用得著我管你屁事?”嗯?不對,白骨醫(yī)明白滑潤話中含義後,笑了出來:“你相好贖了你?”滑潤不敢替雪爺答,但是他心里自己已經(jīng)是雪爺?shù)娜耍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