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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請放開我。”“請?”樂正昌心中不悅,不但沒有松手,還抱得更緊了些,說道:“多日不見,你我之間竟如此生份了?”“三殿下說笑了,青城本就是是殿下的一顆棄子,談不上生份二字。”樂正昌以為青城心中依舊是與自己置氣,解釋道:“你莫要怨我,那日……”“不必說了,我知道殿下心中從未有過我,是我自己一廂情愿的喜歡殿下,也心甘情愿的為殿下去死,如今你我已經兩清,就不要再提了。”“青城。”樂正昌將青城擁入懷中,輕聲說道:“我若現在說喜歡你,還來得及嗎?”“自然是來不及了。”一個更為熟悉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嚇得青城猛地推開樂正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何這么緊張。而樂正昌也沒有想到青城的反應這么大,竟被推得打了個趔趄。“三弟真是好興致,只是你有所不知,這城早已是我的人,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三弟就莫要哄騙他了。”宋長安又看向一旁的青城,沉聲道:“還不過來?”青城看了一眼樂正昌,心中忐忑,不知該如何是好,但還是緩緩走向宋長安,刻意與三皇子劃清界限。“你的人?”樂正昌壓抑著心中不悅,問道:“這是何意?”宋長安輕笑道:“三弟以為是何意?”“臣弟愚鈍,還請二哥明示。”“既然三弟不懂,我便解釋給你看。”說罷,便捏著青城的下巴,在樂正昌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吻了上去。第11章宴會青城有些吃驚,卻并不推開,他明白宋長安在做戲給樂正昌看,而自己也需要明確地與樂正昌斬斷所有關系,但即便是抱著如此刻意的想法迎合這個吻,他也沒辦法集中精神去想更多的事情。恍惚中,只覺得撲面而來的藥香味格外好聞,唇齒間溫柔的試探讓他身體有些發軟,這是他遇到的第一個真正的吻,為了防止跌倒,他緊緊拽住這人的衣角,卻引發了這人更為猛烈的攻勢,霎時間,天旋地轉,便昏了過去。宋長安看著懷中的不省人事的青城有些想笑,這人竟然忘記呼吸,生生將自己憋的暈了過去,平時看著挺機靈的一個人,在關鍵時候怎會這般無用?無奈之下只得幫他渡了幾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說道:“醒醒吧。”青城恢復意識后,羞愧得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實在無顏面對宋長安,便緊閉著雙眼,假裝自己還在昏迷,可惜演技拙劣,被人一眼看穿。“原來你這般喜歡我吻你,先是激動地暈了過去,這下又閉眼不肯醒來,難道是在等我繼續剛才那個吻嗎?”真真是將無恥兩個字演繹的生動無比,青城憤恨地睜開眼,狠狠推開宋長安,不再與他計較這件事情,岔開話題說道:“宴會怕是已經開始了,二皇子還不快去。”“走吧。”宋長安斂了笑意,整了整衣袖,并未多看青城一眼,仿佛剛才只是開了個無關緊要的玩笑。樂正昌早已回到宴會上,在各個大臣之間周旋,拉攏著這些人與自己的關系,但是只要靜下來,腦中就全是宋長安親吻青城的畫面,胸口似是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著無從發泄。二皇子是個斷袖這件事若拿得出實實在在的證據,那他便會與皇位無緣,朝中大臣絕不會讓一個斷袖來統治大晟朝,這么大的把柄握在手中,他本應該高興的。但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總想著若當時親吻青城的人是自己,他又會如何作何反應?抗拒還是順從?心下煩躁不已,正借酒平復心情時,青城的身影又落入他視野中,之前從未以這樣奇特的心情去看他,此時卻覺得青城當真是不負那云雨樓頭牌的名聲,淺碧色的衣服包裹著身體,緊緊跟隨在宋長安身后,遠看像是剛抽出芽兒嫩柳在風中搖曳,如晨霧般淡淡暈開的眉下,綴著清澈無比的眼眸,微微紅腫的雙唇不由得讓他想起剛剛那個吻,再次看向宋長安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殺氣。,姍姍來遲的宋長安一出現,正在敷衍應酬著的大臣們紛紛止住話頭,看向這幾年都未在京城出現的二皇子,也極有可能是未來的大晟朝下一任帝王。皇帝遲遲未將皇位傳與大皇子和三皇子,本就有些不妥,如今二皇子一回朝,便如此興師動眾的辦了這樣一個宴會替他接風洗塵,一些年邁的大臣心下了然,其中緣由定與這位二皇子有關。唯有恭親王看著神色冰冷的宋長安搖了搖頭,想著那樁陳年舊事,微微嘆了口氣,走到他跟前,說道:“長安,你終于回來了。”宋長安的神色有所松動,行禮道:“見過王爺。”頓了頓,看著恭親王擔憂的神色,說道:“王爺不必憂心,長安一切都好,倒是您近幾年身體如何?”“我早就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也無所謂好壞,這天下到底還是你們年輕人的。”恭親王猶豫了一番,還是說道:“長安,你父皇這幾年也頗為不易,如今你回來了,便多替他分擔一些吧。”“朝中事務自有大哥和三弟替父皇分憂,王爺多慮了。”恭親王似是想起了什么,無可奈何卻又縱容般地笑道:“你啊,真是跟你娘一個脾性,又犟又記仇。”青城跟在宋長安身后寸步不離,此時卻看到宋長安的身體明顯地僵了僵,不由得好奇,世人皆知大晟朝的后宮只有皇后娘娘一人,便都以為三位皇子都系皇后娘娘親生,但實則不然,此前與三皇子在一起時,隱約聽他提起過,二皇子與他和大皇子并非親兄弟,這說明二皇子的生母另有其人,但她究竟是何人,為何看起來與恭親王這般熟稔?而宮中竟是沒有這位娘娘的半分消息。“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帝不知何時出現在大殿門口,青城連忙跪下行禮。“眾愛卿平身。”大殿上,眾人列席而坐,青城站在宋長安身后,心中有些忐忑,皇上命人將二皇子的座次安排至右手處第一位,即便是為了給二皇子接風洗塵也有些欠妥。自古以來長幼有序,如此安排定有深意,顯然并不止他一人意識到了,其余人的目光皆不斷地看過來,猶如鋒芒在背。大皇子自然是心中不平,卻也不敢直接發問,只得不斷地用眼神表示他的不滿,而宋長安怡然自得的樣子顯然是毫不在意。“天佑我大晟朝,朕雖子嗣不多,但各有所長,雍兒性情溫和,能進能退,昌兒殺伐果斷,雷厲風行,而今日才回京的文兒胸懷天下,朕深感欣慰,大晟朝的百姓們有福啊!”眾大臣皆心頭一緊,頓時才明白這太子之位空懸至今的緣由所在,今夜這哪里是替二皇子接風洗塵,分明就是在宣告太子之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