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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賠付,好像是她自己很想賠償。最后,我不接受干洗店清洗,我覺得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錢解決,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所以,誰弄臟了這件外套就由誰來洗,最合適不過了。” 他一番話說得不快不慢,有理由條,大木都有點欣賞他了,尤其是這個男人長得還好看,眉眼中透著一股成功人士的氣質。 “好,我們一定會洗干凈還給您的。”大木替鐘有言接過外套。 徐亦又從錢包內抽出一張名片遞給她,用鐘有言也能聽清的音量叮囑大木:“麻煩你把這張名片遞給后面那位肺活量很好的小姐,讓她洗完晾干后按照上面的電話聯系我。” “哦,對了,請囑咐她親手洗干凈,不要放在洗衣機里和其他衣服一塊洗。”補充完后,他便笑著走了,看起來心情很好。 而這邊的鐘有言卻快氣炸了,他臨走還諷刺自己肺活量好,不就是噴得遠了些嗎,這和肺活量有什么關系? 后來鐘有言拎著這件淺藍色西服回了家,可還是越想越氣。于是將衣服摔在地上,準備踩兩腳泄憤,反正也是要洗的。 可一想到徐亦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又沒忍心踩下去,她嘟噥著“弄臟了更難洗”,隨手把衣服丟到洗衣機里。 又將今天新買的一條紅裙子扔了進去,然后定時一個小時,按下了開關鍵。 做完這一切,她就按照大木剛剛硬塞給她的名片撥通了徐亦的電話。 響了很久,他才接。 “喂,我是剛剛不小心把奶茶噴到你衣服上的那個人,兩個小時后在之前的奶茶店等我,我把衣服洗了還給你。”鐘有言言簡意賅地表明來意,說話語速很快,像連玉珠似的噼里啪啦吐了出來。 “哦,是你啊。”徐亦拖長聲音,“肺活量小姐,就算你現在一秒鐘把衣服洗完,兩個小時應該干不了吧。” “不要叫我肺活量小姐!”她聽出了他語氣中的笑意,忍不住吼道。 “那麻煩你通報一下自己的姓名。” “我叫鐘有言,鐘表的鐘,無言相對的無言的反義詞,有言。” 徐亦笑了兩聲,覺得她的自我介紹非常有趣。 “呵呵。鐘小姐,你是住在赤道上嗎,兩個小時能把衣服烤干?” “我管你干不干呢,徐先生,請別忘了您只要求我把衣服洗干凈,并沒有要求我將它晾干。所以,我只要把污漬洗掉了,就算是泡在水盆里,也能給您端過去。” “哦?這么說,倒是我剛剛發言不嚴謹了。” “所以希望您準時到達奶茶店,過期不候,謝謝。” 鐘有言氣呼呼地說完這句話,便掛斷了電話,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 . 兩個小時后,洗衣機發出結束的“叮叮”聲。 她連忙跑過去,先是將自己新買的紅裙子掛上了衣架,晾在陽臺,然后才準備檢查那件西服外套上的污漬。 可她這一檢查,就嚇傻了。 污漬是洗干凈了,但之前的淺藍色休閑媳婦已經變成了印花西服,一大塊一小塊的紅印子隨處可見,讓人不忍直視。 罪魁禍首正是她今天逛街鐘意的那條紅裙子,它褪色! 鐘有言不敢再細看,趕緊將衣服丟到洗衣機里,加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洗滌劑,選擇了最大轉數,祈禱著洗衣機里能有奇跡發生。 結果卻沒有發生任何改變,西服上還是充斥著深深淺淺的紅斑。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她低頭一看,正是這個西服的男主人。 兩個小時已經過去了,他現在打來肯定是要衣服的。 吸了一口冷氣,她鼓起勇氣按下了掛斷,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將徐亦的電話號碼直接拉黑了,然后設置屏蔽陌生來電。 剛買了鋼琴的她手頭實在拮據,承擔不起這件外套的價格。 把衣服晾起來,她在陽臺雙手合十拜了又拜:“對不起,對不起,等我存夠了一萬八一定主動聯系你的主人,把你物歸原主。” 作者有話要說: 奶茶有話說:這個鍋,我不背。 ☆、灑狗糧 鐘有言講得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大半杯紅茶,一飲而盡。她悔不當初地搖頭感嘆道:“如果那天喝的是涼白開就好了。” 付織邊吃羅列為自己剝好的蟹rou邊聽她講故事,等她講完肚子已經半飽,也端起面前的紅茶準備解解渴。 她剛舉起杯子,就被羅列伸手攔下。 “喝我的吧,沒動過。”他把自己面前的熱奶茶推到付織面前,又伸手奪走她的那杯紅茶。 “你是不是想喝我的紅茶?”她笑得機靈,咧嘴問他。 “吃螃蟹最好別喝茶,茶葉中的多酚類物質會影響螃蟹中蛋白的吸收,不利于消化。”他像揉小貓小狗一樣輕輕地揉了揉她額角的碎發,寵溺道。 本還沉浸在自己悲慘經歷中的鐘有言一下子挺直了腰板,驚呼道:“那你剛剛怎么不提醒我?” 面對指責,羅列底氣十足地答道:“你動作太迅猛,我沒來得及阻止。” 頓了頓,他又說:“而且,我覺得你身體素質挺好,喝點茶水應該不足以引起不適,吱吱的身子較弱。” 鐘有言被噎得無話可說,只得干瞪著兩只眼珠子,表達自己內心的憤憤不滿。她只不過是有些微胖而已,也算不得身體素質很好。 付織瞧出了她的不開心,連忙安慰道:“阿言,他就是這樣子,不像個IT男,倒像個辯論選手,我也總是被他弄得無話可說。” 鐘有言難以置信地問道:“他也這樣懟你?” “倒稱不上懟……就是……有時讓人接不上話。”付織想起自己往往被他弄到說不出話的情景,大多時候都是因為被撩到面紅耳赤,所以越說聲音越小,心虛得狠。 鐘有言見她這幅底氣不足的樣子,約莫猜出半分,便不再追問,只是悲嘆一句:“這個世界上最慘的生物莫過于單身狗了。” 付織無辜地吐了吐舌頭,卻被羅列捕捉到眼里。 于是兩人對視一秒,撲哧笑出聲。 鐘有言沒有察覺到付織的這個小動作,一頭霧水,不知他們在笑什么,只覺得自己愈發形單影只。 飯量小的付織后半程全部都充當了服務員的角色,一會往鐘有言的碗里夾菜,一會往羅列的碗里夾菜。 她知道鐘有言喜歡吃什么,所以每次都很麻利,但對羅列就沒那么了解了。 “蘿卜,你喜歡吃什么?” “動物內臟一類的食材不喜歡,芹菜不喜歡,其他都可以。”他本想回答說只要是你夾的都喜歡,又怕這樣反倒讓她為難,索性隨口編了一個不愛吃的。在上輩子,她最討厭的就是芹菜和動物內臟了。 “得嘞。”知道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