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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講情話很厲害么?”“啥?只是聊天而已啊……”年曉米疑惑道。沈嘉文把他放下來,雙手握住他的肩,湊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聲:“現在你不用再害怕了。”大概吃飽了以后除了犯困,智商也會下降,年曉米終于意識到自己說的都是一堆什么東西以及這堆東西被沈嘉文領悟成了什么。然而好像,確實也沒錯?于是他的臉又一次后知后覺地紅了。作者有話要說:☆、31不知道是出差累著了還是回來有溫差的關系,年曉米有點感冒。沈嘉文這些日子也有點倦怠,但精神頭還是挺足的。公司高層在酒桌上拼殺了一個多月,有希望拿下一筆七百萬的訂單。這單成了,他們的資金周轉就不成問題了。但要是不成……沈嘉文臉色凝重起來。年曉米在他懷里,臉色有點不正常的潮紅。大概酒會那天在冷風里坐久了,他有點感冒。沈嘉文壓下心里的事。把自己的額頭貼上了他的:“有點熱,要不要吃點消炎藥?”年曉米喘出一口熱氣,往外掙了掙:“沒事兒,離我遠點,別傳染給你。”“傳染不上。”沈嘉文把他抱回來,讓他溫熱的背貼上自己的胸口。胃痛被肌膚相貼的暖意緩解了一些。他悄悄嘆了口氣。年曉米似有所覺,轉過身來看他:“怎么了,不舒服?”沈嘉文笑了一下,把他溫熱的手捉過來,按在自己心窩的地方:“沒有。”年曉米摸摸他的胸口,不知怎么的,感覺手掌下的肌rou沒那么厚實了:“我總覺得你瘦了。是最近沒好好吃飯么?我想明天試著把那個猴頭蘑做了,嗯……做燒汁的還是和雞rou一起燉?聽說那東西特別有營養,就是不太好吃……”“都行,熟了能吃就行。”年曉米嘆氣:“你也就是嘴上說說,以前還騙我說什么不挑食……青菜做得不好吃一口都不樂意動……”“那不是在外頭么……在家你做的我可是都吃了……”沈嘉文還在想生意的事,漸漸有點心不在焉。年曉米沉默了一陣:“能不能……別喝那么多酒?最近實在有點……”沈嘉文苦笑:“沒辦法。現在就指望著這筆訂單救急呢。我怕再拖下去,轉頭到了明年春天,這買賣就做不下去了。”有一些人是蜜蜂,靠勤勤懇懇,按部就班的勞動來養活自己。這種人是大多數。也有一些人是雄鷹,活著的意義就是狩獵和搏殺。沒辦法捕捉到獵物,就會面臨餓死的命運。盡管都是人,可鷹隼過不了蜜蜂的日子。年曉米比誰都清楚這一點。可他什么忙也幫不上。手在男人的心口窩上輕輕按揉著,年曉米沒頭沒腦地來了句:“明天早上喝小米紅棗粥,吃南瓜燉排骨。主食……就花卷好了。嗯,就這么定了。”“我不愛吃紅棗……”“皮兒跟核兒可以吐了,rou得吃。你不能再挑食了。”沈嘉文在他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你還管起我來了。”年曉米摸摸被彈紅了的額頭,據理力爭:“你要注意保養……不要總仗著身體好亂來……”“好好好。”沈嘉文關掉燈,把他往懷里一按:“睡覺。”初秋的早晨保留著夏天的明亮,卻沒有那種炎熱,年曉米打開窗子,一股冰冷清新的空氣灌進屋子。他把窗子開小了些:“今天降溫呢。”沈嘉文端著粥碗喝粥。小米粥熬得軟爛,有股淡淡的香甜。吃下去胃里很舒服。寶寶把排骨的骨頭抽掉,和南瓜一起夾在花卷里,當漢堡吃。年曉米把粥鍋里的紅棗都撈給了沈嘉文。男人皺了下眉頭,咽藥似地嚼了一把,吐出來一堆殘渣。吃過早飯,年曉米趴在窗臺上,二手車的發動機轟鳴了好久,才拖著一溜兒黑煙,載著男人和寶寶從院子里出去了。他正打算出門,手機忽然響起來。是房東。可并不是來催房租的。放下電話,他有一點茫然。當初說好了是租兩年。他預付了一年半的房租,這兩天正打算把剩下的半年補上。可是現在房東要提前收回房子。說是家里小孩要回來上學。馬上要九月開學。年曉米掰著手指頭算了算,照這個進度,他得在一周之內搬家。可是……往哪里搬呢……市中心這一塊本來就不好找房源。要是搬得遠了,上班上學可怎么辦呢。沈嘉文擔憂的事,成了現實。男人最近焦頭爛額,年曉米覺得還是不要拿這些破事去煩他。但是又總不能什么都不講……工作間隙他查了房源,還趁午休跑出來看了一家條件最合適的。讓人失望的是,這看上去最合適的一家實際上房屋質量不太好,更糟的是樓下一趟街全是洗頭房。年曉米午飯也沒吃,郁悶地站在十字路口,斜對面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從曖昧的小店里出來,往大馬路上潑了一盆臟水。看見年曉米,還沖他拋了個媚眼。嚇得他立刻腳下生風地跑了。下了班他又去看了另一處房,依然不如意。回到家里看見寶寶餓得抱著牛rou干在啃,年曉米摸摸他。小東西很敏感:“小爸,發生什么事了么?”年曉米說沒有。寶寶看看他,有點擔憂的樣子。年曉米就摸摸他軟軟的卷毛:“晚飯馬上就好了,。”他不打算說這個事,因為沈嘉文翌日有個酒席,涉及到這單生意到底能不能談成。鍋里的燒汁熟了,他把它們澆在蒸好的猴頭蘑上,刺啦一聲,冒出一陣濃香。晚飯只有這一道蘑菇釀rou,焯水的猴頭蘑翻過來,填上蔬菜和rou醬配的餡料,放進鍋里蒸熟,然后把熬好的燒汁澆上去。只有飯菜不好下飯,他又順手做了個西紅柿雞蛋湯。沈嘉文回來時似乎心情不大好,直到坐下來吃晚飯,眉頭才舒展了一些。年曉米是個不太懂得藏心事的人,一頓晚飯吃得很沉默。吃完了就各自忙各自的事。沈嘉文坐在床上看一份很厚的資料。年曉米在網上偷偷查房源信息。不知道是不是白天亂跑嗆了風,他嗓子越來越癢,又怕咳嗽起來沈嘉文擔心,只好跑到廁所去,關上門,蹲下來猛咳了一陣。直到那股難受過去了,才偷偷翻出藥箱里的止咳糖漿,喝了一些。然而到了睡覺的時候又出了事。坐著沒什么,一躺下就開始抽風似地猛咳。年曉米困得半死,偏偏咳得睡不著,又怕吵到沈嘉文,只好一個人在廚房里披著衣服打瞌睡。沈嘉文原本已經睡著了,不知怎么又醒了。手邊空空的,年曉米不在。他披上衣服起身,出門看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