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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陰沉沉的,灰暗的厲害。 等著謝橘年回到了芙蓉園,殊不知這沈易北已經(jīng)在芙蓉園中等著了。 如今沈易北身穿一身玄色侍衛(wèi)服,看起來是威風(fēng)凜凜,一直留在院子里的玳瑁忙湊上來說:“姨娘,方才侯爺吩咐莊嬤嬤將侯爺平時(shí)飲食起居用得上的東西搬了不少過來了,奴婢看侯爺好像是打算長住在芙蓉園的意思……” 什么? 謝橘年一聽這話就炸毛了,她和宋云瑤之間的關(guān)鍵問題之所在就是因?yàn)樯蛞妆保撬卧片幹懒耍遣粫胚^自己。 她提著裙子匆匆走上去,“侯爺這是要做什么?還把衣服也搬到芙蓉園來了?要是夫人知道了,又該不高興了……侯爺忘了,你應(yīng)該去的地方是正院,的老祖宗整天就念叨著長寧侯府還沒個(gè)孩子!” “這長寧侯府難道不是我想住在哪兒就住在哪兒嗎?更何況我進(jìn)宮當(dāng)差的時(shí)候從側(cè)門走更近一點(diǎn),你這芙蓉園距離側(cè)門也更近一點(diǎn),你可別多想了!”沈易掃了她一眼,“再說了,我住在芙蓉園里頭最輕松,沒人來叨擾我!” 謝橘年忍不住嘀咕一句,“你住在柳姨娘那兒,柳姨娘也不會去叨擾你的。” 她怎么說怎么覺得這沈易北的堂堂長寧侯當(dāng)?shù)挠悬c(diǎn)失敗了,別人家的姨娘侍妾都是爭風(fēng)吃醋,他倒好,壓根就沒人理她! 沈易北壓根沒聽到她說什么,不過瞧著她這狡黠的樣子像一只狐貍似的,只道:“不過我得提醒你兩句,注意你的說話態(tài)度,再說了,我為何要去正院?若是你能生下孩子,這老祖宗豈不是更加高興了?” 謝橘年撇撇嘴,“可老夫人和夫人不會高興,侯爺不會不知道這叫嫡庶不分吧?只有夫人生下這府中的嫡長子,才能皆大歡喜!” 她低著頭,壓根就沒看到沈易北眉眼之中似乎帶著幾分淡淡的失望。 等著她再次抬起頭來的時(shí)候,沈易北臉上只帶了幾分笑意,“好了,今日怕是有初雪,你不是一直嚷著在長寧侯府憋壞了嗎?正好我明日不用進(jìn)宮當(dāng)值,今日帶你出去看看!” 謝橘年一個(gè)“好”字還沒出口,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侯爺今天怎么對我這么好了?” 說實(shí)在的,她今天也不是很想出去,畢竟天氣這么冷,她向來畏寒的厲害,一出去就忍不住冷的直哆嗦。 沈易北只道:“閑著無聊,就當(dāng)是出去遛狗了!” 謝橘年:“……” 等著他們倆兒上了馬車,沈易北只道:“想去哪兒?” 便是馬車?yán)飻R了暖爐,謝橘年懷中也揣著暖爐,可她還是冷的上下牙齒直打架,掀開簾子直接對車夫說:“去怡紅院!” 沈易北臉色一陰,“怡紅院?你這是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跟著侯爺去見見世面!”該狗腿的時(shí)候,謝橘年可是一點(diǎn)都不含糊,“侯爺您想啊,到時(shí)候我們坐在包廂里頭,屋子里燒著地籠,旁邊放著暖爐,桌上放著美酒美食,旁邊還有人唱小曲跳舞,外頭還下著雪,多好啊多有意境啊!” “您看看這外頭,冷颼颼的,連路上的行人都匆匆往家里走,路邊的小攤小販也已經(jīng)收攤了,能有什么逛的?” 她對怡紅院已經(jīng)感興趣很久了。 沈易北皺眉道:“可你一個(gè)姑娘家的去怡紅院,怕是有些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謝橘年頓時(shí)就更狗腿了,諂媚道:“也不看看您是誰?您可是堂堂長寧侯,是皇上跟前新晉的大紅人,更是是皇上跟前的一等御前侍衛(wèi),您說好,旁人還敢說不好嗎?好了,咱們就去吧!” 沈易北看著她那雙亮閃閃的眼睛,拒絕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了。 倒是等著怡紅院的花老鴇一看見沈易北身后跟了個(gè)姑娘,還是一個(gè)絕色傾城、極為明艷的姑娘,就算是她見過大世面,如今也不由得有些傻了,“長寧侯,這,這是……” 謝橘年卻是比沈易北看起來要更加輕車駕熟,只道:“mama不必多問,只需要給我們準(zhǔn)備一間最好的包房,最好的酒菜,再將你們怡紅院的花魁給叫出來,哦,我想起來了,你們這兒的花魁好像是叫莫愁是吧?那就將莫愁姑娘給叫出來,我記得莫愁姑娘的琵琶談的極好!” “得了,mama你也莫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放心,咱們侯爺有的是銀子,不會虧待你的!” 站在她身后的沈易北也朝著花老鴇點(diǎn)點(diǎn)頭。 花老鴇這才眉開眼笑的,“好了,來,侯爺,姑娘,這邊請!” 因?yàn)橹芰热耸氢t院的常客,所以花老鴇還專程給他們留了一間最好的包廂,如今謝橘年坐在包廂里頭,這酒菜很快就上來了。 謝橘年忍不住咂舌,這怡紅院不愧是京城第一大妓院,包廂里頭還掛著名人字畫,就連那花瓶擺置看起來也是極為不俗,地下鋪著的毛毯也是極為華貴,一腳踩上去也軟綿綿的……若是別人不說,她還以為這是哪個(gè)大戶人家的書房了。 080 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看著這滿目富貴,富貴之中且處處透著雅致,謝桔年忍不住道;”怪不得侯爺這么喜歡往怡紅院來了,換成我,我也愿意過來,瞧瞧,這端茶送水的小丫頭一個(gè)個(gè)都長得極水靈,像朵花兒似的……侯爺可真會享受啊!” 沈易北皮笑rou不笑,這謝橘年把他當(dāng)成什么人了,“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們每次過來也不過是聽聽曲吟詩作作畫而已,哪里有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我又沒說哪樣!侯爺心思齷齪,怎么栽贓到我頭上來了?”謝橘年就像是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似的,摸摸這個(gè)姑娘的小臉蛋,又看看那個(gè)小手,最后只道:“咦?怎么莫愁姑娘還沒進(jìn)來了?” 這花魁還真是花魁,架子都不是一般的大! 此時(shí)此刻,莫愁正坐在梳妝鏡前,拿著梳箅有一下沒一下梳著自己那青絲般的秀發(fā),心事重重。 一旁的花老鴇卻是急得直跺腳,“哎喲我的小祖宗,你這可是要將我急死才甘心是不是?之前你哪次聽說那長寧侯來了不是高興得像是什么似的,如今怎么就不愿意過去伺候了?你這脾氣啊,最好還得改一改!” “之前碰上的像是周六爺那種好說話的,事事能順著你的性子的,萬一真碰上了厲害的,你還不是只有乖乖順從的份兒?在五皇子那兒,你還沒學(xué)乖?若是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