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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吧!” 頓時,宋云瑤只覺得自己那幾拳就像是打在了軟綿綿的棉花上,只能帶著知畫氣沖沖走了。 她本就心情不好,如今這心情是越來越糟,“這謝橘年當(dāng)真是變了個人似的,原先她哪里是這樣子的?” 這話說的知畫心里哆嗦,“謝姨娘,謝姨娘該不會是……鬼上身了吧?” “怎么會了?”說起這鬼上身,宋云瑤倒是有幾分興許,這些年來,她不敢去大佛寺,也不敢去老祖宗的小佛堂,就怕自己的身份被神明知道了,“就算是這青天白日的,說這樣的話也怪瘆人的,別說了……不過你說,咱們當(dāng)真就真的抓不住謝橘年的把柄了嗎?” 知畫想了好一會兒才道:“從謝姨娘身上找不到把柄,說可說不準(zhǔn)能從別人身上下手了?這謝姨娘怎么說都是謝家的姑娘,難不成謝家出了事兒,她置身事外?” 宋云瑤愣了愣,“你的意思是從珍珠身上下手?” 可話還沒說完,她就搖了搖頭,“這法子怕是行不通,珍珠從小是在老祖宗身邊長大,老祖宗一直夸她是寧壽堂最為妥帖的一個人。” “打從她在老祖宗身邊伺候開始,好像就沒做錯過什么事兒!這人比謝橘年還要機(jī)靈老成,如何能夠抓到她的把柄?” 話一說完,她就想到了,這東陽伯府里頭可不僅僅只有謝橘年和珍珠兩人,還有一位東陽伯謝信了…… 頓時,她腦海中只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來。 想及此,她只道:“知畫,快吩咐人去準(zhǔn)備馬車,我要回宋家一趟!” 知畫卻有些猶豫,“夫人,都已經(jīng)這個時候都了,萬一待會兒侯爺回來的時候若是您不在了,這就麻煩了……” 宋云瑤苦笑,“這樣的話聽聽也就算了,就算是他到了正院不過是坐一坐就走了,好了,你快吩咐人下去準(zhǔn)備馬車,如今你的話怎么就變得這樣多了?” 知畫這才匆匆下去了。 宋云瑤也算是運(yùn)氣不錯,等著她到宋家的時候這宋閣老正好剛回家,宋云瑤直奔書房。 兩人在書房里頭說了些什么,誰都不知道,宋閣老將貼身小廝打發(fā)了出來,宋云瑤也將知畫遣了下去,這書房一周,甚至還安排了護(hù)衛(wèi)守著,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誰都不知道她們倆兒到底說了些什么,可知道宋云瑤出來的時候眼眶是紅紅的,就連宋閣老也在書房坐了一夜。 079 跟著侯爺去見世面 接下來的日子,長寧侯府看似是風(fēng)平浪靜,可有些時候風(fēng)平浪靜的背后卻是暗涌非常。 謝橘年也覺得日子過得太平靜了些,沈易北去了宮里頭當(dāng)差,她了,連斗嘴說話的人都沒了,每天只能研究研究菜譜,要么就是去寧壽堂給老祖宗請安,亦或者回到東陽伯府陪珍珠說話,日子過得好像太順利了些,順利的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就連和珍珠說起這話的時候,她都覺得有些不解,“……宋云瑤這個人看起來像朵白蓮花似的,可實(shí)際上就是一支帶刺的玫瑰,什么時候指不定扎你一下,扎的你毫無防備。” “最近我去給老祖宗請安的時候也碰到她過幾回,她并沒有為難我,不僅在老祖宗跟前對我笑瞇瞇的,就連私底下對我也是和顏悅色的,這實(shí)在是太奇怪了……” 珍珠皺眉道:“之前你說鄒姨娘的所作所為乃是宋云瑤授意而為,可見她這是打算將你除掉了,如今怎么會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謝橘年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啊,而且我相信鄒姨娘的話是實(shí)話,鄒姨娘進(jìn)長寧侯府也有些日子了,和宋云瑤關(guān)系一直不錯,要是那春藥一事和宋云瑤沒關(guān)系,她壓根就犯不著得罪宋云瑤。” “畢竟鄒姨娘說謊對她自己有什么好處,要是牢牢抱緊宋云瑤的大腿,說不準(zhǔn)還有出來的可能性,可見這件事宋云瑤就是幕后之人……不過她既然想要我死,怎么如今沒動靜了?” 珍珠抓著她的手,道:“若是這般,那你就要更加小心了!原先我以為你嫁到長寧侯府雖有些委屈,可起碼能夠一輩子衣食無憂,平安度日,沒想到卻是跳到火坑里去了!” 頓了頓,她才道:“這樣吧,之前鄒姨娘有孩子的時候搬到了寧壽堂和老祖宗一起住著,如今你也搬去跟老祖宗一起住,宋云瑤就算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對你下手的!” “難道你忘了鄒姨娘最后孩子還是沒有保住嗎?”謝橘年笑了笑,投給她一個“你大可以放心”的眼神,“其實(shí)就算是宋云瑤對我下手,我也不怕什么,我已經(jīng)安排了人在正院,她要是有什么動作,我也能聽到一些風(fēng)聲,能夠有些防備!” 說到這兒,她不免有些猶豫,“可怪就怪在她這段時間往宋家跑得極為勤快,這才是不對勁的地方!你想啊,宋云瑤之前將沈易北看著像眼珠子似的。如今這幾天沈易北去過正院兩次,可她都不在,說明他現(xiàn)在在籌劃的事情比討好沈易北更加重要……” “那會是什么事情呢?”珍珠也跟著納悶了,不過下一刻卻道:“放心,你不用怕,不管宋云瑤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你身后都有東陽伯府撐腰!” “你就算是當(dāng)妾,可這門親事也是皇上賜下來的,就算是宋云瑤陷害你,這條命卻能保住,大不了到時候回東陽伯府來,jiejie養(yǎng)你一輩子……” 謝橘年點(diǎn)點(diǎn)頭,只說好,心里滿滿的動手感動,,旋即更是問道:“對了,我聽沈易北說劉大哥主動要去陜北那一代管理陜北的鋪?zhàn)樱贿^沈易北還沒答應(yīng),說要他再想一想,聽說劉大哥的態(tài)度很堅決,是不是你們之間出了什么事兒?” 一提起劉振飛,珍珠面上的那幾分笑意卻是半點(diǎn)都沒了,“沒什么事兒,你莫要cao心我的事,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她也不想要謝橘年跟著擔(dān)心自己,這meimei的處境已經(jīng)很是為難了! 倒是劉正飛要去陜北的事兒,她半點(diǎn)都不知情,不過劉正飛卻是托劉管事來東陽伯府了兩次,都說要退親,直說如今劉退了兩次親,只是說如今的劉正飛壓根配不上她。 可她壓根沒有松口,當(dāng)初劉正飛沒有放棄她,如今她也不會輕易放棄這段感情的。 姊妹兩人又說了幾句話,謝橘年就坐上了回去長寧侯府的馬車。 今年的冬天好像來的格外早,現(xiàn)在不過是正下午,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