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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攔不住,一路趕到了包廂門口,“啪”的一聲就將門踹開了。 五皇子如今喝的是醉醺醺的,一只手如今已經搭在莫愁的胸上,已經被逼著喝下去了幾杯酒的莫愁是一臉為難,長長的睫毛上已經掛了幾滴淚珠,她一看到周六進來了,更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似的。 她雖沒說話,那光是那盈盈眼神就足以將周六的七魂六魄給勾走了。 周六一見,更是覺得保護欲爆棚,上去道:“喲,這是誰了?這不是咱們的五皇子嗎?今日是皇后娘娘的生辰,五皇子不在宮里頭給皇后娘娘賀壽,怎么跑出來了?” 說著,他更是一拍腦門,只道:“哦,看我這記性,我倒是忘了,也不是什么貓兒狗兒的能到皇后娘娘跟前賀壽的,像五皇子,只怕還不夠格,所以這才想著出來借酒消愁吧?這是我奉勸五皇子一句,有些人你是動不得的,最好給爺長點眼睛!” 他在京城中就像是螃蟹似的,一直都是橫著走路的,除了宮里頭的兩位表哥,他還沒說將哪位皇子放在眼中的。 五皇子被人戳到傷心處,站起來狠狠將酒杯掄到地下,“周六你個狗雜種,有本事將話再說一遍?” “我說了又怎么了?”周六擼著袖子上前,“還有,你罵誰狗雜種了?我要是狗雜種了,那慧貴妃娘娘是什么?四皇子和七皇子又是什么?你罵別人狗雜種之前先想想看自己,你不過就是四皇子養的一條狗,也好意思罵別人……” 五皇子就算是再不受寵,可也就在皇上等人跟前伏低做小,哪里輪得到周六責罵?當即兩人就撕打到一起去了! 077 沖冠一怒為紅顏 等著沈易北和顧玉趕過去的時候,周六和五皇子已經打成了一團,就算是旁邊有姑娘們在,可一個個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敢上前? 那茶碗、桌子、凳子摔了一地,一片狼藉,更是伴隨著女子的尖叫聲,后來還是沈易北和顧玉帶來了,這才將他們倆分開。 五皇子年紀比周六大,生的比他高一些,但周六卻比五皇子胖一些,下起手來也更狠一些,所以到了最后兩個人誰都沒有討到好。 顧玉年幼時就時常入宮,可五皇子還是有幾分私交的,“五皇子,您莫要和周六一般見識,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我原先不知道和他說了多少遍,可她倒好,左耳進右耳出,從來就沒將我的話你去過!” “您啊,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他這一次,權當他是喝多了酒,在發瘋了……” 至于沈易北,則將周六拽到一邊去了,低聲道:“你是瘋了不成?為了一個莫愁竟然連五皇子都敢打,五皇子就算再不受寵,可也是堂堂皇子,是皇上的親兒子,手心手背都是rou,你覺得這件事被皇上知道了,皇上會向著誰?不管傳到誰耳朵里去,這件事都是你的錯!” “還有四皇子那邊,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這五皇子一直追隨四皇子左右,這些年來,你和四皇子關系不怎么樣,倒是和七皇子的關系越走越近,原先皇上沒有繼位之前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就不和睦,如今皇上繼承了大統,為了太子之位,他們倆兒更是爭的你死我活,鬧得老死不相往來,如果四皇子覺著你這是故意生事,我看你怎么辦?” 今日周六沒怎么喝酒,如今一陣冷風吹來,整個人也清醒了大半,忙道:“那,那怎么辦?難不成讓我上前去給他賠不是?” “若是如此,那最好不過了!”只是,沈易北的話還沒說完這周六就厲聲打斷了,“不可能,就算是皇上狠狠將我訓斥一頓,我也不會給他賠不是的,北哥,你,你是沒看到她方才怎么對莫愁的……” 沈易北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這是動了真心,只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五皇子喝了不少酒,這脾氣也上來了,不管顧玉怎么勸,甩著袖子就走了。 因為這一場鬧劇,所以沈易北他們也沒了喝酒的心思,倒是莫愁難得湊了過來,“六爺您沒事兒吧?” 她說起話來向來溫聲軟語,讓人一聽就恨不得陷進去。 周六本來是身上疼的厲害,可一聽到這話,只覺得什么事兒都沒了,“沒事兒!我沒事兒!方才你又不是沒看見我將五皇子打的是滿地找牙?就算是真有事兒也是五皇子有事兒,我,我真沒事兒……” 莫愁點點頭,臉上總算是展露出笑意來。 沈易北和顧玉則離開了怡紅院,顧玉更是道:“好了好了,今晚上這酒也喝不成了,還是各回各家,想想明天該怎么辦的好!” 他這話,可是對周六說的,這四皇子狠戾那是出了名的,要是讓四皇子知道這件事,只怕周六沒什么好果子吃。 這周六就算是滿心著急,可還是拉著莫愁的手說了幾句話才舍得走。 等著沈易北回到長寧侯府的時候,這長寧侯府燈火通明一片,宋云瑤命小廚房準備了很多沈易北愛吃的飯菜,更要知畫二門門口守著。 只是沈易北還是沒有去正院,而是徑直去了這芙蓉圓滿。 芙蓉園里頭的謝橘年可是什么都沒準備,她只覺得自己累了一天,如今正掐著二郎腿躺在炕上,一邊吃著蜜瓜一邊任由著小丫鬟給自己捶腿,就連沈易北進來,她也不過是微微點頭,活生生一大爺模樣。 沈易北皺了皺眉。 謝橘年在合歡的明示下,總算是開口了,“侯爺吃過晚飯了沒有?要是沒吃過的話,要小廚房給您下碗面!” 如今這灶臺子的火都已經熄了,若因為沈易北一個人再重新點火做飯實在是麻煩! 沈易北搖搖頭,道:“我已經吃過了,不過是有些話想問你!” 因為那一夜情,謝橘年到了現在還很是介懷,不過她想的很明白,就算是再怎么介懷事情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識時務者為俊杰,如今沈易北已經是正三品的御前一等侍衛,她這態度好像也得改一改。 想及此,謝橘年忙坐了起來,狗腿道:“侯爺有什么話想問直接問,奴婢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方才聽夠了眾人的恭賀,沈易北臉上一直都沒什么表情,如今卻是帶了幾分笑意,“我只想問問丹陽縣主是怎么一回事兒?難道你和丹陽縣主是真的投緣?” 這京中瞧不起丹陽縣主身份的人多得很,可想要討好丹陽縣主的人也很多,像那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