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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走嘍,我倒是要看看誰最后一個(gè),若誰是最后一個(gè),誰就是王八羔子!” 他剛才已經(jīng)看過了這一圈人的馬,好像也就沈易北的馬最差了。 他這話音一落,興國公府世子爺顧玉就一馬當(dāng)先沖了出去,接著便是謝六,等到一群人都沖出去了,嗯,這最后一個(gè)好像還真是沈易北,倒數(shù)第二個(gè)則是宋家大爺! 還真是一對好舅官了! 只是一刻鐘之后,沈易北的馬便漸漸躍到了中等,已經(jīng)與那季七平齊了,這季七出來也是挑了一匹好馬,如今見著沈易北都追上來,只狠狠甩了一個(gè)馬鞭,忙沖了出去。 周六和顧玉一直都是一馬當(dāng)先在最前頭,兩人將那些人狠狠甩在了最后頭,周六是當(dāng)朝慧貴妃的侄兒,這周家什么好東西沒有?他更是選了一匹最好的馬出來! 至于這個(gè)顧玉,則是興國公府的世子爺,興國公府祖上乃是陪著開國皇帝一起打天下的大功臣,世世代代從武,所以他們家的好馬也是極多,他們倆之中不是,顧玉第一就是周六第一,這已是眾人心知肚明的! 只是隨著一陣塵土飛揚(yáng),有馬匹到了那小樹林的時(shí)候,誰也沒想到卻是沈易北得了頭籌,甚至等著沈易北到那楊樹林歇了半炷香的時(shí)候,顧玉這才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接著才是周六! 周六一臉不高興,恨不得要?dú)獾牧R娘了,直道:“你是不是抄近路了?” “周六爺這話倒是有些意思,莫不是輸不起?既然如此,那周六爺定下這個(gè)賭局做什么?”沈易北笑的一臉不屑,淡淡道:“我向來出來玩的時(shí)候不如周六爺多,也很少出來賽馬,也就是聽說原先周六爺你們經(jīng)常來這兒跑馬,從城郊跑到這兒來,有沒有近路,周六爺還不知道嗎?” 周六下了馬就要沖過來,“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可他卻被稍后趕來的季七給攔了下來,“好了,好了,出來玩本就是圖一個(gè)高興,你這樣是做什么?若是我們當(dāng)中有哪個(gè)受了傷,誰都討不得好!” 那顧玉站在一旁像是看好戲似的,不,不對,他本就是出來看好戲似的,之前周六可說了,若是沈易北輸了,周六就要沈易北去鬧市要學(xué)狗爬一圈,唉,如今可沒好戲看了。 想及此,顧玉忍不住瞥了沈易北一眼,暗自猜測沈易北會提出什么樣的要求。 周六雖家世顯貴,后宮之中又有慧貴妃娘娘坐鎮(zhèn),可周六也不是輸不起的人,只要他敢說,這周六就一定做得到! 周六哪里敢真的沖沈易北動(dòng)手,這沈易北可是侯爺,他屁都不算一個(gè),只狠狠將馬鞭摔在地下,梗著脖子道:“說吧,你開什么條件,只要你說得出,我周六一定做得到!” 沈易北淡淡道:“方才周六爺不是說要去怡紅院一趟嗎?既然這樣,那我的條件就是晚上周六爺邀我們一群人去怡紅院快活一場,周六爺覺得如何?” 周六一下子傻了。 莫說是周六了,就連顧玉和季七都傻了,就這么簡單? 沈易北笑道:“怎么,周六爺不愿意?” 他們這一行人差不多有十來個(gè),幾乎京城的紈绔都到齊了,雖說怡紅院乃是京中最為風(fēng)流的地方,花費(fèi)不小,可對周六來說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兒! “當(dāng)然不是!”周六就算是再傻,也知道這是沈易北在給自己臺階下了,想著之前自己那心思,只覺得自己簡直是太齷蹉了,“去就去,今兒大家伙一定要玩的盡興才是!” 其中最高興的自然是要數(shù)宋家大爺了,他自從沖撞了老夫人之后,宋閣老便斷了他所有的銀子,還不忘囑咐宋夫人那邊也不能給銀子給宋家大爺……算起來,宋家大爺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去怡紅院了。 等著一行人騎著馬到了怡紅院,那花老鴇一見他們來了,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諸位爺里頭請,里頭請,稀客了!” 說著,她更是一疊聲將這怡紅院的頭牌們都叫了出來。 沈易北則是和宋家大爺與季七坐在了一起。 宋家大爺是他的大舅子,這就不說了,季七乃是季皇后最小的弟弟,這季家和三皇子娘家周家關(guān)系一向不錯(cuò),當(dāng)初季皇后之所以能夠入主中宮,這馮皇后和馮家乃是功不可沒。 那個(gè)時(shí)候先皇還在世,皇上也只是幌子,馮皇后更沒有被追封為皇后,不過是一個(gè)皇子妃,慧貴妃和季皇后兩人則為側(cè)妃,那個(gè)時(shí)候馮皇后去世之前,只拉著皇上的手懇請皇上封剛?cè)敫募净屎鬄榛首诱?/br> 皇上一直雖不大喜歡馮皇后,可馮皇后到底替他生下過一個(gè)兒子,面對著將死之人,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答應(yīng)了這個(gè)要求。 后來,季皇后從皇子正妃則成了皇后,因?yàn)檫@件事,慧貴妃一提起來去世的馮皇后就恨的牙癢癢! 因此面對著馮皇后所出的三皇子,慧貴妃也是一萬個(gè)不喜歡,屢次在皇上跟前排揎三皇子,俗話說得好,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皇上也漸漸不大疼惜三皇子了。 但是馮家和季家的關(guān)系還在,三皇子看到季七還得喊一聲七舅舅了,只是三皇子年紀(jì)比季七還大上幾歲了,這一聲七舅舅是怎么也喊不出來……但不得不否認(rèn),這季家和季皇后對三皇子還是頗為照顧的,如此一來,沈易北和季七也是有幾分交情的。 如今他們倆兒并排坐著,身邊連一個(gè)陪酒的姑娘都沒有,看著宋家大爺摟著那些女子喝的醉醺醺的,季七忍不住了,只開口道:“……怎么,如今怎么想著搶在了周六前頭?你不知道宮里頭那位的性子,三皇子還不知道嗎?難道沒有提點(diǎn)你嗎?當(dāng)心這件事傳到了宮里頭那位耳朵里去了,連自己保不住也就罷了,還連長寧侯府都受到了牽連!!” 他是季皇后的弟弟,自然是知道慧貴妃有多么強(qiáng)勢,多么厲害的,這周家的人都是這般,只能贏不能輸,若今兒沈易北贏了周六的消息傳進(jìn)宮里頭,依照著慧貴妃的性子只怕又得好一陣不痛快! 沈易北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道:“三皇子叮囑過我這些話,只是,這天底下難道就是那位做主了不成?還有這樣的事兒?我贏了就贏了,贏得光彩,怕什么?” 季七也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只道:“你就不怕三皇子也受到牽連?” “三皇子是三皇子!我是我!”一句話,沈易北將自己撇的是干干凈凈! 三皇子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