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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之間是清清白白的,若是夫人不相信,大可以找人來驗奴婢的身子,奴婢,奴婢和大爺之間真的是什么都沒有啊……” 宋云瑤也跟著掉眼淚,“侯爺,這件事該怎么辦才好?” 她想的是,這兒也沒有旁人,若是將這件事壓下來,誰知道了?當(dāng)初侯爺和謝橘年之間的事情都可以壓下來,這件事想要壓下來想必也不難! 032 我笑侯爺太天真 沈易北淡淡道:“既然大哥這般惦記我長寧侯府的丫鬟,不如就將知畫送給大哥當(dāng)姨娘吧,這知畫也是宋家出來的丫鬟,若是大哥開這個口,不管是我還是云瑤都不會不同意的!” 他已經(jīng)很不高興了,原先宋家大爺帶著宋夫人來長寧侯府要人,如今又是這般隨意出入內(nèi)院,將長寧侯府當(dāng)成了什么,菜園子? 知畫只眼巴巴看著宋云瑤。 宋云瑤輕聲道:“侯爺,我看不如這件事就算了吧,想必大哥和知畫也是一時糊涂……” 這女人適當(dāng)時候的心軟會叫男人憐惜,可不合時宜的心軟卻會叫男人厭惡。 這個時候的沈易北只覺得宋云瑤的心太軟了些,“什么叫做一時糊涂?兩個人都一時糊涂了?你身邊的丫鬟喜歡誰,到時候又會配給誰,我從來都不管,也不會管,可事到如今知畫竟連你都騙起來了,這以后誰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當(dāng)丫鬟的就是該忠心耿耿,像這種背信棄義的丫鬟,留在你身邊有什么用?” 若不是宋家大哥是他大舅子,恨不得他這個時候要連宋家大爺一起罵了,若是真的喜歡知畫,大大方方上門來說,這樣偷偷摸摸的算什么男人?一個大男人不聲不響闖到內(nèi)宅中來,簡直是什么樣子! 宋云瑤的眼淚掉的愈發(fā)厲害了,脾氣也跟著上來了,“這知畫是我的丫鬟,我愿意怎么安置她就怎么安置她,侯爺是不是抓著知畫身上的一點(diǎn)錯就不放手了?若說真的有錯,這橘年的錯難道不比知畫身上的錯更大?當(dāng)日怎么不見侯爺怪罪橘年?這可真是只準(zhǔn)州官放火不準(zhǔn)百姓點(diǎn)燈,侯爺還真是有意思了!” 謝橘年忍不住低下頭,怎么這事兒又和自己有關(guān)系了? 沈易北當(dāng)初不止一次提過長寧侯府上下誰都不能提起這件事,也和宋云瑤賠過不是了,如今舊事重提,這宋云瑤的態(tài)度還不好,沈易北的態(tài)度自然也不怎么樣了,“好,那你說你想怎么處置橘年了?你一口一個你身邊的丫鬟我沒資格處置,那橘年是老祖宗身邊的丫鬟,難道你就能替老祖宗當(dāng)家做主了?” 說著,他更是一甩袖子,冷聲道:“我本是為你著想,可你既然這樣說,那你就隨便吧!” 話畢,他更是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就走了。 謝橘年抬腳也想走,可想著自己跟在沈易北屁股后面走了,這宋云瑤怕是會更恨自己的…… 她想了想,還是覺得朝著反方向離開的好。 只是她剛走了沒兩步,這宋云瑤的聲音就緩緩傳了過來,“當(dāng)真是我小看你了。” 就算是到了這個地步,謝橘年還是不敢在明面和宋云瑤撕破臉皮,胳膊拗不過大腿的這個道理,她還是知道的。 如今她更是轉(zhuǎn)身,露出一張?zhí)煺鏌o邪的臉來,“夫人說什么,奴婢怎么就聽不懂了?可是夫人覺得奴婢將披風(fēng)送來的遲了些?” 宋云瑤笑了笑,今兒是她棋差一招,她也怪不得旁人。 倒是知畫已經(jīng)怨恨謝橘年很久了,如今張狂著就要上來打謝橘年,看宋云瑤那架勢,壓根就沒攔著的意思。 還好謝橘年反應(yīng)快,退了一步就躲開了。 宋家大爺怎么會放過這好不容易碰上的英雄救美的機(jī)會,上前就抓住知畫的手,厲聲道:“你瘋了不成?你要是敢動手打橘年,信不信老子要了你的命?” 知畫可不會將這話當(dāng)成笑話,她知道,宋家大爺說得出來,那就一定做得到! 如今她只默默掉眼淚。 宋家大爺生怕她會傷到謝橘年,壓根就沒有放手的意思。 宋云瑤面色冷冷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下去吧!” 便是宋云瑤說了這樣的話,可謝橘年也知道她和宋云瑤的梁子怕也結(jié)下了,如今這老祖宗和珍珠都不在府里頭,她只能更加小心了。 經(jīng)過這樣一場鬧劇,謝橘年心里也不是很高興,回到了正院更是覺得心煩意亂,索性到了正院后面的小園子坐一坐。 只是她剛到了這小園子就見著那石桌旁邊坐了個人,不是沈易北還能是誰?這石桌上還擺了兩壺酒了! 一時間,謝橘年也有些饞了,只笑瞇瞇走上前道:“侯爺在這兒一個人喝悶酒了?要不,奴婢陪您?” 若換成了平日,沈易北想也不想就會拒絕的,可如今他卻是給謝橘年也倒了一杯酒,只道:“怎么,你也會喝酒?還是你也覺得心里頭煩得很?” 謝橘年想了想,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道:“難道侯爺覺得奴婢就沒有煩心事兒了嗎?” 她的煩心事可多著了,譬如宋云瑤和她不對付,譬如該怎么才能替自己贖身……這珍珠明年就要嫁人了,她一個人呆在長寧侯府也沒什么意思,要是能替合歡一起贖身了,那就最好不過了。 也許,今晚是個好機(jī)會! “是嗎?”沈易北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只道:“說說,你有什么煩心事?你們這些小丫鬟最大的煩心事不是想著怎么嫁個好夫婿,想著買什么樣的胭脂水粉嗎?” “……”謝橘年輕輕咳嗽一聲,才道:“侯爺有侯爺?shù)臒┬氖拢居信镜臒┬氖拢顮敍]有將自己的煩心事告訴奴婢,奴婢為何又要將自己的煩心事告訴您了?這世上的人生來都是平等的,沒有誰更高貴些!” 如今她也算是想明白了,之前她對沈易北、宋云瑤恭恭敬敬,不過是為了安安生生活下去,但如今她只覺得這長寧侯府也不是什么安生地兒了,宋云瑤和宋家大爺怎么會放過自己? 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不如破罐子破摔,自己也沒什么可怕的了!大不了她求到老祖宗跟前,要老祖宗放自己走了! 沈易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你這話倒是有意思,只是我的煩心事多著了,說了你也不一定明白。” 興許是幾杯酒下肚的緣故,他和甚至能與謝橘年心平氣和的說起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