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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子就是聰明,不愧mama一番教養(yǎng)。小倌可值錢著吶,給那下人還算便宜他了。”春mama甩著手中的大紅手絹下了樓,往狐非身上一貼,張了血盆大口笑道:“令狐公子,小白蓮我可給您家這位壯士叫到了,怎么打賞,還是您說了算。”狐非被她一身的橫rou壓得難受,一拍扇骨從椅子上坐起,往死牛頭上輕敲一下:“怎么著,還要公子我領(lǐng)你上樓?真是朽木不可雕!”死牛揉著頭,呵呵笑著上樓去了。狐非從袖子里掏出一錠亮閃閃的銀子放在春mama手上,“給我安排個靠街的上房,不要讓人進來。”春mama松了一口氣,幸虧這幺蛾子今天沒點姑娘,要是再把哪個紅牌的頭發(fā)燒著了,她這醉春樓也不用開了。狐非坐在上房的窗邊,側(cè)頭看著熙熙攘攘的煙花柳巷,忽然化開了輕笑。他那癡情的母后,第一次勾搭上令狐大將軍,好像就是在妓院。狐非記得很小的時候,母后給他說過的。她說,狐姈是狐妖中最美的女子,狐姈是狐妖一族未來的王后。這個叫狐姈的妖,憑著千年的道行化成人間最媚的女人,一不小心被青樓的老鴇相中,做了頭牌姑娘。每每遇到猥瑣的男主顧,她就用妖術(shù)將他們迷暈,然后吸取精陽。直到一次,一個叫令狐慕的將軍來到她的帳前,卻在房里干坐了一宿。狐姈伸出雪白的藕臂勾引他,英俊的將軍卻將她推開,說道:“家有糟糠之妻臥病在床,令狐慕不敢愧對,對不住姑娘了。”狐姈從此失了心,一腳踏出青樓,在令狐府旁找了宅院住下,等著將軍府的糟糠之妻病入膏肓,等著將軍府掛了一天一地的白綢出殯,等著那個叫令狐慕的將軍將他的亡妻深埋心底。然后在飄著雪的深夜,跪在他的府前,求他收留。最后鳳披霞冠進了令狐府做了續(xù)弦夫人,一手拉扯前夫人的兒子令狐儀長大,等生下狐非,卻被令狐慕發(fā)現(xiàn)是狐妖,趕出了將軍府。最后在又是在一個下著雪的深夜,遇到一位道行高深的術(shù)士,一道天雷引下來,劈作了焦炭。狐非卻銜著她給的隱妖佩和碧玉簪,從此消失在了茫茫的山野。狐非伸手拔下挽發(fā)的碧玉簪,一頭烏黑的發(fā)霎時流瀉下來。他在手中細(xì)細(xì)把玩著簪身,到底是玉做的,暖一陣,就熱了,等到體溫離開了,又漸漸變涼。跟貪戀溫暖,又薄情寡義的人一模一樣。這碧玉簪是令狐慕送給狐姈的禮物,狐姈說過,她丟了命也不會丟掉這枚簪子。“呵,不過就是一根簪子,哪有性命珍貴。”狐非嘆口氣,眼神飄渺地看著街道,一時找不到焦點。過了一會兒見空中一排鴻鵠飛過,才驀然想起他家的那只傻鳥還在屋里等著。雖說他走的時候已經(jīng)吩咐過小丫頭,不讓拙鸞亂跑,可是狐非走的時候打了傻鳥屁股,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在將軍府里搗亂。然而一想到他那個不茍言笑的大哥,狐非又放心了。令狐儀連太子都有辦法降服,更不要說是一只只會炸毛的傻鳥。狐非愜意地打了個哈欠,倒在床上瞇了眼,盤算著下一次要到哪里找刺激。正想著,忽然聽到隔壁房間一聲驚呼:“醉春樓的頭牌竟然是個平胸!”狐非猛地坐起身,細(xì)聽著動靜,好像是死牛,有意思了。那邊沒了聲響,狐非納悶,小白蓮還是挺豐滿的啊。上次要不是因為她太豐滿,狐非也不會一時激動碰翻了蠟燭燒著她的頭發(fā)。那這死牛還在嫌棄什么,胃口居然這么大……“嘖嘖,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沒看出來這蠢牛也是個懂風(fēng)雅的人。”狐非搖著扇子感嘆道。隔壁間忽然響起了一陣劇烈的撞門聲,狐非拿扇子掩了嘴偷笑。沒想到他才教給死牛的房中技藝,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不過這死牛也心急了點兒,對待姑娘家要溫柔,哪能霸王硬上弓,估計這一下被踹上門板了。正當(dāng)狐非笑著,緊閉的門前卻一陣喧嘩。只聽春mama說:“哎呦,這是哪家的小公子啊,脾氣這么大。”“閉嘴,狐非呢?”一個稚嫩的聲音,霸氣地問道。狐非心里咯噔一下,這傻鳥怎么來了?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房門已經(jīng)被踹開,拙鸞滿臉怒容地站在門口,見狐非一人在房中站著,并沒有什么叫花娘的動物在他旁邊陪著,怒氣才消了一半。他重重地關(guān)了房門,握著拳頭站在狐非面前,一張透著妖冶的臉氣得微微泛紅。“你把我關(guān)在府里給那個長得很丑的男人欺負(fù),自己卻跑來這里給花娘畫眉毛!”狐非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長得很丑的男人?誰敢欺負(fù)我兒子!”“就是大家都叫大公子的那個!我要出去,他罰我抄書,我照著你書案上的筆跡抄了,他說像狗爬。”拙鸞氣得尾羽在長長的衣服下擺里一翹一翹的。狐非聞言,一張狐媚的臉憋了笑,抱過拙鸞坐在他的腿上,聞著他發(fā)間的墨香,勾了唇角:“嗯,下次他罰你抄書,還是要照著爹爹的字抄,氣死他!”拙鸞在他懷里不安地扭著,聽到他和自己站在同一立場上,只好忍受著被他禁錮的難受,任他抱著。可是還是很生氣的,于是他偏過頭問笑得一臉燦爛的狐非:“你說的花娘,是不是隔壁那個像你一樣敞著胸膛的人?”狐非想了想,點點頭,“嗯,花娘都是先脫衣服勾引人的。”拙鸞看看狐非平坦白皙的胸部,若有所思地點頭:“這么說花娘也是跟你我一樣的平胸,根本沒什么特別的,長得也沒我好看,你為什么還要跑到這里來給她畫眉毛?”狐非哈哈大笑,揪著拙鸞氣嘟嘟的小臉:“花娘可不是用來畫眉毛的,各中滋味甚是美妙。等你長大了,爹爹帶你來逛。”拙鸞揮開他的手,一臉鄙視:“沒我長得好看的人,我一概看不上眼。”狐非又笑開了:“你還真是只無可救藥的傻鳥!乖兒子,你以為這人間跟天庭一樣,個個都是像鳳鳴王一樣的美人?尋歡作樂一場罷了,要求高了反而誰都樂不著。”拙鸞心里別扭,狐非真是個什么都不挑的蠢貨。要是他,才不會隨便挑一個,要是比不得鳳鳴王和他,至少也要比狐非好看,這樣的花娘,他拙鸞才看得上眼。作者有話要說: 格式不變,繼續(xù)求收藏,求花花,歐巴撒拉嘿,收藏砸過來嘿宿舍小妞:“死牛和小倌是不是有jian情?”某玉:“屁話,胸都讓他看了,他不負(fù)責(zé)我就把他寫成太監(jiān)。”小妞:“又不是你的胸被人看了,激動什么。”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