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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擁有長生不老之身。你現在欺負我,到時候算起賬來,可是一大筆。”狐非嗤笑了一聲:“那就等你長到十五歲再說。”“你!”拙鸞氣憤地踹了他一腳,狐非也不惱。自然不能帶拙鸞去醉春樓,他是去抱花娘取樂的,拙鸞去干什么?難道要一眾花娘圍著一個小屁孩喂奶?狐非想著一群胭脂俗粉圍著他漂亮的傻鳥兒子打轉轉,就開始止不住地泛惡心。門外有人敲了敲門,小丫頭在屋外輕喚:“公子,衣服給您放在門口了。”狐非起身往門口走去。一聽到腳步聲,小丫頭嚇得拔腿就跑。狐非斜著嘴角嗤笑,他又不是那條大蟒蛇,用得著怕成這樣嗎。拙鸞上前來一把拿走衣服,就要往身上套,狐非抱著臂站在一旁輕笑:“兒子,要不要爹爹服侍你更衣?”拙鸞抓起鎮紙石朝狐非的頭上扔了過去,獨自上了床榻,放下簾幕,窩在錦被里換衣服。狐非躲過鎮紙,看著床簾里影影綽綽鼓著的錦被,又嗤笑:“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遮掩的?還是說……你怕那里太小,看著丟人?”拙鸞在被窩里咬牙切齒,又禁不住低頭看自己的小粉嫩……真的很小,心中一陣氣惱,這該死的身體怎么還不長大!狐非大步踱到床沿邊,掀開床簾,沖著錦被里微微動著的一團物體繼續嘲笑:“傻鳥,你光屁股的樣子,爹爹我都不知道看過多少回了。你那個地方……呵,也就那樣了吧,其實還挺可愛。”拙鸞終于忍不住了,一掀錦被,光著身子站在床榻上:“你的長什么樣?有本事脫了褲子我們比比!”“……”狐非看著一臉怒容的拙鸞尾羽一炸一炸地抖著,忽然爆發出一陣狂笑:“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一只傻鳥!”狐非搖搖頭,手伸到他的尾羽后,朝他挺翹著的屁股“啪”地打了一巴掌,滿意得看著他氣得通紅的臉。又一臉嫌棄地瞥了一眼他胯間的小粉紅,“哎,兒子,快快長大再跟爹爹比,免得被打擊。”狐非大笑著出屋找花娘去了,拙鸞氣得一只鞋子扔了過去,“狐非!我一定讓你后悔!”多年以后,狐非被壓得腰酸背痛,流著淚說:“兒子啊,爹爹不該嘲笑你小……”拙鸞趴在他背上吻著他的耳廓,曖昧地輕笑:“狐非,你好像還打了我的屁股。”狐非:“……你記錯了,沒有,絕對沒有。”“哦,是嗎?”拙鸞伸出舌輕輕刮了他的耳窩,嗤笑道:“你硬了。”“……”“可惜你還是得在下面。屁股撅起來,我要把你欠我的賬一筆一筆全討回來!”作者有話要說: 此文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看基情,留下買路財。繼續求收藏,求花花~~~小灑一捧花花,讓我洗個鮮花浴,手抖點個收藏,讓我從此不早朝宿舍小妞:“阿玉,你越來越沒節cao了……小粉紅神馬的,真是讓人掩面啊掩面。”某玉(摳鼻):“你一個腐女給我裝純潔,看見沒,那邊墻上母豬已經上樹了。”小妞:“為毛?”某玉:“哦,我問了,母豬說受不了腐女裝13,要爬到樹上再摔下來,以死明志。”☆、第八章爹爹帶我逛花樓狐非悠閑地配了把碧骨扇,青翠的扇柄邪邪搖著招搖過市。身后跟著那個被他叫做死牛的將軍府侍衛。先到聚賢樓喝了一頓美酒,成功地勾走了一大片魂兒。又到胭脂弄里挑了上好的花釵,細細包了放在袖子里。等華燈初上,醉春樓里一片鶯歌燕語時,他撫一撫白袍,嘴角勾著媚笑搖搖曳曳地進了紅香軟玉之地。“春mama,你家的小紅牌呢?”狐非一柄碧骨扇搖得風生水起,看看一旁的死牛,拿扇柄輕敲了他的肩:“看見沒,我家兄弟等著吶。銀子不是問題,人你可得給我快點叫來,別讓這位壯士等急了。”死牛一雙眼里泛著桃花,早就被樓上扭擺著的紅紅綠綠的身影勾得魂都酥了。被二公子的扇柄一敲,才一個激靈醒過來,忙陪著笑:“二公子,您有什么吩咐?”狐非翻了個白眼,心中直嘆眼前的這頭死牛不識貨,才剛一進門就被些庸脂俗粉迷得神魂顛倒,等真見到紅牌,還不溜到床底下去。“死牛,今天我給你點的可是醉春樓的小白蓮,你可不要辜負公子我的一番心意。答應給我掃屋子的事,不許反悔。”狐非一張媚臉明明白白寫著算計,只可惜這死牛是根直腸子,哪里看得出來一只狐貍在想什么。死牛搓著手,呵呵笑道:“不就是掃屋子嗎,包在小的身上。只要二公子您以后不帶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回屋,小的給您掃多久都行!”狐非拿碧骨扇掩了嘴角,避開死牛笑得一臉陰險。春mama抖著屁股上的大肥rou叫小白蓮去,狐非優哉游哉地沏了茶在樓下等著,順便傳授給死牛一些隱秘的房中技藝。“小白蓮,今兒令狐府的二公子又來了,指名道姓要點你出牌。”春mama給小白蓮輕扇著風,滿臉堆笑地說道。那叫小白蓮的頭牌,果真是姣好的容顏,身材細挑卻不乏豐滿,身在風塵之地卻長了一雙如白荷花般出淤泥而不染的動人大眼。此時小白蓮一聽令狐家二公子的名號,卻嚇得花容失色:“mama,求求您不要讓我去。那令狐非就是個大魔頭,上次點著了我的頭發,差點沒把我燒死。”春mama一臉為難:“我也不想你去,我犯不著為了這么點錢搭上我家姑娘一條命……只是,以令狐將軍在當朝的名望,我們實在招惹不起啊。再說了,這次你接的不是令狐公子,看那人的樣子好像是他的手下,你就盡管出臺。”小白蓮卻更是驚慌失措:“那我就更不能去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有的客人專門給手下點了姑娘,自己站在邊上看著,還……還百般羞辱。這令狐非只怕有過之無不及啊!”春mama一想到樓下坐著的狐非,心里打了一個寒戰。令狐家的二公子看著人模狗樣的,只要跟他接觸過的人都知道,這人其實是個妖怪,也不知道腦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一天凈弄些稀奇古怪的事。小白蓮見春mama一臉愁相,試探著出了個自認為不錯的主意:“要不這樣,前兩天樓里不是來了個過氣的小倌嗎,長得挺好,就是人有點老。反正這主顧是個下人,mama您給小倌打扮得好點,讓那主顧嘗嘗鮮,實在不行,最后我再貼點銀子讓那下人封嘴。”春mama想了一番后點點頭,醉春樓里最沒姿色的姑娘都比一個過氣的小倌值錢,于是抖著臉上的橫rou笑得風sao:“小白蓮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