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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指使?新任慶林王是何人?”“正是老慶林王的侄子,他那侄兒爭了王位坐上了慶林王寶座便屠殺了老慶林王的遺孤們。”“這般心狠手辣,若是他做大,那我軒轅便再無寧日。”“炎澤哥哥,你的肚子好圓啊。”“是母親宮里的飯菜太過可口。”那邊母子二人討論國家大事,這邊兩人也不閑著,吃個不停。“哥哥府上飯菜不好吃嗎?”達奚炎澤趴在小煜祺耳邊小聲說話,小煜祺聽完瞪一眼自家親哥哥,“就說哥哥壞!”“小東西,真是白眼狼。”軒轅煜恒瞇著眼打量達奚炎澤,達奚炎澤也不懼怕與他對視,這人跟之前有些不一樣了。軒轅煜恒第一次見到達奚炎澤,那時候他十六歲,而達奚炎澤才十四。那時候還是慕容錦上,帶著他偷爬上了達奚家的房頂,說是讓他看達奚家難得一見的黑眸美人。軒轅煜恒一聽是美人怎么著都不去,他以為又是大胸脯細腰肢的女子,卻被那慕容錦上嘲笑最終告訴他是個美男子,第一眼見他就稱之為天人,隨后只覺得那人唯唯諾諾毫無生氣可言,本以為與那人再無交集,誰知那老狐貍卻要將人嫁與自己……如今在看那人,眉眼依舊讓人賞心悅目移不開眼,性格卻哪里還見得半分維諾之感,再不想有牽扯的人如今還是有了剪不斷的關系。吃過午飯兩人告別了珞妃。皇子有權在宮中駕馬,卻也只能在小玄武門之外,軒轅煜恒的寶馬雷霆被人牽著等在小玄武門外。“你跟著我作何!”“王爺要回府,我也要回府,剛剛為了與王爺共同出入我已經讓小九與車夫架著馬車先行回去了,不跟著你跟著誰?”“你不愿坐馬車也好,那就自己走回去吧。”說罷,軒轅煜恒施展輕工,飛檐走壁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氣的達奚炎澤直咬牙。軒轅煜恒已經駕馬到了府門口,達奚炎澤還走在大業城的街道上。太陽有些大,曬得人頭暈腦脹,再加上剛剛吃的有些多,達奚炎澤覺得自己真真是自討苦吃。雷霆被人牽走,軒轅煜恒也不著急進去,靠在漆黑的大門上,他到要看看,那達奚炎澤到底能走到什么時候,不自覺的他的嘴角揚起一個笑。達奚炎澤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鐘的樣子才遠遠能看見軒轅王府門口的兩座石獅子。軒轅煜恒看見那個白色的影子,閃身進了院子里,并留下一句話,“要是王妃找,就說本王在書房里。”果然,達奚炎澤站在府門口氣還沒喘勻,就問看門的小廝王爺身在何處,那小廝一邊告訴達奚炎澤王爺在書房,一邊默默感嘆自家王爺真是料事如神。達奚炎澤已經趁著月黑風高將王府摸了個透,自是直到軒轅煜恒的書房在哪里。倒不是說王府守衛都是吃干飯的,而是這王府除了三三兩兩結伴而行的侍衛外再無其他衛兵的存在。直到到了書房門口達奚炎澤才把氣息平穩下來,額頭上掛著汗,臉頰通紅,溫度也高,頭有些發暈。軒轅煜恒看著來人一副狼狽的樣子,有些好笑,心里卻在搖頭,果真一副矛盾體。達奚炎澤坐在桌前,不等他開口便自己動手倒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飲下肚。“回了府不去你的偏院來我這書房所為何事?”軒轅煜恒你當他果真不知自己王府被人摸了個透?那這么多年的府門生活豈不是白過了。軒轅煜恒手中暗衛包括于逸在內一共十一人,即便那些侍衛是吃素的,那這十一個暗衛也是跟著他軒轅煜恒吃葷喝辣的。只是他想看看達奚炎澤到底想搞什么鬼,沒想到,那人什么也沒干。軒轅煜恒不知道的是,自己洗澡被人看個精光,自己的浴室還被人偷用了。“我來與你打個交易。”“哦?與我做交易,我是不知你是否只想白白撈個便宜。”“炎澤如此讓你信不過?”“……也罷,你到說來聽聽,本王看看有沒有價值。”達奚炎澤從懷里摸出那個裝著四個房契的小布包,將那些字據拿出來擺在桌上一字排開。“我要這些鋪子作何?你以為我養不起王府上下?”“我倒是好奇,王爺不想打破這食鹽壟斷的境況?客棧青樓藥鋪也到罷了,這糧鋪王爺不曾不動心?”軒轅煜恒若有所思,這人的腦子倒是靈活的不行,他踱步至達奚炎澤身前,食指挑起達奚炎澤的下巴,“那王妃可否告訴本王,這么有誘惑力的條件,你想換什么?你如此陷達奚家于不仁不義,我又如何信你。”達奚炎澤被迫抬起頭看他,果然帥氣。只見他抿嘴一笑,桃花眼漾著水波,軒轅煜恒被這一笑閃到了眼,閃到了心里去,還沒反應過來,達奚炎澤已經伸手抓住了軒轅煜恒的衣襟,將自己的嘴唇印在了那人的嘴唇上。軒轅煜恒面上穩若泰山,心跳卻快了不少,堂堂王爺怎能讓王妃給強吻了去,說出去也丟人。軒轅煜恒反客為主,用挑著達奚炎澤下巴的手變為捏著他的下巴,達奚炎澤張著嘴,誘惑的意味很是明顯。前幾天才與這人歡愛過,如今那滋味更是鋪天蓋地的襲了過來。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哈哈哈,(づ ̄3 ̄)づ╭?~么么噠~☆、軒轅王妃軒轅煜恒一把推開達奚炎澤。達奚炎澤舔舔嘴唇,“王爺果然簡單粗暴,王爺可想好了?”軒轅煜恒眼里染上yuhuo,達奚炎澤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真是玩火自焚。“你想用這換什么?”“難道炎澤表現得還不明顯?我自然是想換得能與王爺同進同出,雙宿雙飛。”“哼,你爹送你來就是為了勾引本王麼!”“勾引多難聽,王爺難道感覺不到我滿滿的愛?感覺不到炎澤一片真心?”達奚炎澤睜大了眼睛與軒轅煜恒對視,那雙眼睛里滿是清澈與坦誠,沒有一絲躲閃。軒轅煜恒有些猜不透了。“煜恒,你信我便是。”達奚炎澤不知何時已經站起了身走到軒轅煜恒面前,他張開雙臂踮著腳,努力的想要環住軒轅煜恒的脖子,這人處處防備,看的他心疼。他輕輕的在那人耳邊低語,“煜恒,你信我便是。”這話像是有著什么魔力,讓軒轅煜恒能夠放松警惕,真正的輕松了下來,誰知突然身體一沉,那環住軒轅煜恒脖子的人已經昏迷了過去。軒轅煜恒抱著昏迷過去的人出了書房來到自己的寢殿,將懷里的人放在了兩人第一次歡好的大床上。看著床上那人蒼白中透著潮紅的臉,軒轅煜恒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感受,本王還沒答應你,你可別出了什么事情。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