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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白癡能幫上什么忙。這么想著,木流南越發心安理得地吃著自己的醋溜雞塊。心里盤算著或許該找離刖談談了,畢竟他是自己的心腹,對離刖他還是比較放心的。用完晚膳回房沐浴后,假盟主來了。木流南皺了皺眉,只穿著里衣,有些不耐地看著假盟主進來。假盟主一進來便聞到了他身上沐浴后的香味,不由得微微一笑,坐到床沿。“流南今夜好香,想為夫了嗎?”木流南一陣惡寒,正想著怎么擺脫他,忽然一只手伸過來撫上了他的臉。“昨夜是為夫不好,莫要生氣了,我會小心的。”木流南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的臉上太過陰沉,裝著傻傻的語氣道:“昨夜做過了,不要了。”假盟主似乎并不想理這個理由,不等木流南反應就把他松松垮垮搭在身上的里衣拉了開來,頓時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全都暴露在他面前。木流南這下是火了,他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也不容許這種下作胚子看自己的身體。見那假盟主還在呆愣,出手狠狠的打開他抓著他里衣的手,隨后惡狠狠地抓起被子裹住自己。假盟主還在為他滿身的吻痕呆愣。今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木流南已經穿好了里衣,他只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沒想到身上也這么多。想來昨晚是做得非常狠,這才惹得他不滿了。此時木流南惡狠狠的眼神看在假盟主眼里已然成了對他昨夜做得太狠而控訴的小眼神,不由得笑道:“抱歉,我不知道昨夜把你傷得那么重,你不想要就不要了,好好休息吧。”木流南心里其實已經在盤算著這人的武功有多高,能不能打過他的事了。聽到他這么說倒是一愣,隨后也微微放下了戒心,能不暴露是最好的了。裝作乖乖地頷了頷首,木流南癟著嘴道:“這幾日都不要!”假盟主十分喜愛他這般的‘小孩子’氣,寵溺地點點頭,“好,武林大會結束之前不再碰你如何?”木流南這才放心下來,抱著被子躺下,閉上眼睛,一副我要睡了,你可以走了的樣子。假盟主覺得他十分有趣,不禁輕笑了一下,替他掖好被子,輕手輕腳地出去了。聽到關門的聲音,木流南睜開泛著寒意的雙眸,隨后出門找井洗臉。就讓你再得意幾天,會讓你死得好看點的。可悲的是,得意著的假盟主還不知道,木流南身上那么多吻痕都是柯君然努力的結果,和他沒有半點關系。第二日,因為離武林大會越來越近了,假盟主也忙著處理武林大會的事,沒工夫管殺人魔頭的事,自然也就沒有提起葉洛的事。聽假盟主的吩咐,離刖和蕭子郁陪著木流南玩。三人坐在后院中,蕭子郁臉色十分難看,還沒從自己的好兄弟被殺的噩耗中緩過來,況且君然忽然變成這樣,像是不再注重情義一般,也讓他十分心寒。離刖看著蕭子郁失神的樣子,雖然依舊一張面癱臉,眼神中倒是透露了幾分擔憂。木流南在一旁涼涼地看著,一點都不同情他,對于離刖眼中的擔憂也有些不滿。這個白癡蕭子郁,哪里配得上他家各方面都十分優秀的心腹。“蕭子郁,你回去,我不要你陪我玩了。”木流南忽然的逐客令嚇了蕭子郁一跳,不過也喚回了他的心神。平時向來聒噪的蕭子郁這次倒是沒有追問木流南為什么,只愣愣地看了他一眼,隨后有些無力地起身嘆息著往自己的房間去。離刖看著他這樣子,眼里也藏不住擔憂,目送著他回房。木流南忽然冷哼一聲:“這種白癡,有什么好看的。”離刖一驚,回頭看向他,這種語氣,這種態度,教主這是恢復了?木流南四處看了看,隨后皺了皺眉,起身也往自己的房間去,“過來。”這種冷冰冰的語氣真的像是以前的教主,離刖心里有些激動,不敢怠慢,連忙跟上。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后,木流南往桌邊的凳子上一坐。離刖跟到他面前,忽然單膝下跪看著他問:“教主,你恢復了?”“起來,坐下。”教主的話就是圣旨,離刖向來十分忠心,連忙起身在他邊上坐下,教主這樣子,果真是好了。木流南替他和自己都沏了杯茶,語氣沉沉地緩緩道:“離刖,我問你,武林盟和離塵教,你首先效忠哪個?”離刖不明白教主為何忽然這么發問,他知道教主對武林盟主的感情有多深,如果是教主的話,一定會選武林盟,但是他不一樣,于是堅定地道:“屬下首先效忠教主。”木流南微微彎了彎唇,很滿意這個答案。“既然如此,你暗中找一下盟主令藏在何處,找到了立馬告訴我。”離刖又是一愣,這教主莫不是和柯盟主吵架了?“是,屬下得令。柯盟主得罪教主了?”木流南悠悠地喝了口茶,嘴角劃起一抹嘲諷的笑,“柯盟主?呵,他不是什么柯盟主。”離刖有點搞不懂自家教主的思維了,以往教主的意思他都能及時明白,今天是怎么回事?看他聽不懂,木流南好心地解釋道:“這個盟主是假冒的,他不是君然。”離刖的那張死人臉終于有了些其他的表情,他很驚訝,因為他從頭至尾就沒覺得這個柯盟主是假的過。不過既然教主這么說了,那定是沒錯的。木流南小聲地將事情的經過說給他聽,隨后道:“假盟主盯我緊,我脫不開身,里應外合的事就交給你了,君然那里的情況你要及時了解并配合。”離刖頷首應是。沒想到葉洛他們的死也是假的,想到蕭子郁那張苦著的臉,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將這事告訴給他聽。木流南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涼涼地道:“不要告訴蕭子郁,一絲一毫都不許。”被自家教主看穿,離刖有那么些囧。雖然知道蕭子郁做事莽撞,被他知道了難保不會大嘴巴說出去,被假盟主知道了一切都完了。但是離刖心里還是隱隱覺得,教主不讓他告訴蕭子郁,追根究底一定是蕭子郁哪里得罪了教主。木流南看著自家心腹面癱著一張臉一臉深思的樣子,又喝了口茶,再次涼涼地道:“連自己的盟主都認不出,這樣的白癡還是讓他蒙在鼓里慢慢痛苦吧。”離刖無奈地頷首應是,心里卻是嘆了口氣。他就知道是這樣,教主眼里只有柯盟主。柯盟主受一點委屈什么的,他也定會報復別人。木流南一點也不在乎自家心腹在心里想些什么,剛才談到君然,現在心里就十分想念了。捧起茶喝了一口,揮揮手讓離刖出去,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想著自家愛人。離刖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