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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摔傷,一邊向他解釋利用殺人魔頭制造死亡假象的緣由。木流南靜靜地聽著,知道葉洛和百里傾云也都沒事,心里也就放心了下來。忽然一陣沉默,木流南抬頭看柯君然,只見他皺眉盯著他身上幾處青紫的痕跡。那青紫的痕跡自然就是為了欺騙假盟主自己掐出來的,但是柯君然不知道,木流南怕他誤會,連忙拉住他的手著急地道:“君然,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那個假盟主什么都沒發(fā)生!”柯君然淡淡地頷了頷首,繼續(xù)檢查他的腿有沒有摔傷。見他不說話,木流南急了,又拉住他檢查自己腿的手,盯著他緊張地解釋道:“真的沒有,這是我自己掐出來的,你相信我?!?/br>看了眼他的腿沒有受傷,柯君然也放心下來,聽到他這么說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既然他說了什么都沒發(fā)生,他自然是信的,就算真的發(fā)生了什么,那也是他沒保護好他,不會去怪他的。這個傻瓜就會胡思亂想。笑嘆著坐到他邊上,拉來被子將他幾近光|裸的身子裹上,隨后將他抱進懷里,滿足地呼出一口氣。多久沒抱過這人了?“自然是信你的,你掐自己做什么?”知道他相信自己,木流南才放心心來,安心地靠在他懷里,也不由得呼出一口氣來。多久沒被他抱過了?這幾天一直看到那假盟主,惡心死人了,果然還是君然的懷里舒服。安靜地靠著,木流南也將事情的緣由一一告訴他。柯君然聽見那個假盟主想要流南,雙眸不禁暗了暗,果然是不可饒恕啊。“傷口如何了?”柯君然將手伸入被中撫上木流南腹部的傷口。木流南被他摸得顫抖了一下,一手抓著他胸前的衣袍道:“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沒事。”柯君然頷了頷首,摸著那塊傷疤,雖然已經(jīng)結痂了,但還是讓他心疼,以后定是不能再讓他受傷了,一絲一毫都不允許。“你什么時候恢復的?”木流南看了他一眼,對他一直在自己小腹上撫摸的手有些難以忽視,但還是盡量控制住自己,靠在他胸前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很早,在我被劍刺中之前,看到你有危險的那一刻?!?/br>柯君然聽著他的話,心里十分溫暖,卻也十分無奈,這個人什么時候能把他自己看得重要些?“你啊,日后不許了,我自己能應付,你只要負責保護好自己。”木流南沒有異議地頷了頷首,但是答應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畢竟在他心里沒人能比柯君然更重要,就連他自己也不例外。柯君然哪能不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日后還得看緊點,好好保護著才是。“什么時候知道那人是假冒的?”木流南彎了彎唇,笑看著他道:“一開始就知道,我只是想弄清他的目的才沒拆穿罷了?!?/br>聽他這么說,柯君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真是委屈他了,溫柔地吻了吻他的額,手上撫摸那傷疤的動作卻是一直沒停過。“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怕還得再委屈你幾日?!?/br>木流南理解地點點頭,他沒有暴露自己也就是為了再回去潛伏。如今知道君然安全,他也能放心。只是,這手能不能別摸了?許久未和君然辦情|事,傷口本就是敏感的地方,況且還是在小腹處的傷口。木流南被他摸得情動不已,攥著他衣袍的手也越收越緊,忍不住顫抖著道:“君然,你別碰那里了?!?/br>柯君然被他說得一愣,隨后看他泛著潮紅的臉才明白過來,不由得有些好笑。木流南皺了皺眉,覺得自己被他嘲笑了,還未待沉下臉來就被他吻住了唇。過后又要去那院子里了,柯君然這時哪能放過他?深情地吻著他的唇,極致纏綿,剛剛停下動作的手也滑入被中撫上他的身子。敏感處被他熟練地撫摸著,木流南也被情|欲沖昏了頭,抱住柯君然狠狠地回吻起來。“君然,我要……”柯君然勾了勾唇,小心地將他壓在身下,防止弄疼他的傷口。隨后床幔被放下,青天白日的,房內(nèi)傳來羞人的喘息和呻|吟聲。☆、溫柔的離刖臨城離鎖月城不遠,防止假盟主回到莊院沒有看到木流南會起疑心,柯君然并未折騰他,只要了他一次,隨后幫他沐浴清洗。之后兩人便依依不舍地分開了。木流南回莊院繼續(xù)裝他的傻子,柯君然則頂著錦瑟的臉去外面調(diào)查。幸而,假盟主也并未發(fā)現(xiàn)木流南出去過。假盟主回到莊院的時候已是晚膳時分,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沉重,跟在他身后的蕭子郁臉色也很沉重。木流南知道假盟主的沉重都是裝出來的,葉洛他們死了他就少了后顧之憂,不知該多高興。心里雖是這么想,但是木流南還是關心地問道:“葉洛他們怎么樣了?”假盟主心情沉重地嘆了口氣,拍了拍蕭子郁的肩,和他一同坐到木流南在用膳的飯桌邊。“尸骨無存,不過殺人魔頭張貼出來的名單上確實有葉洛他們的名字?!?/br>木流南默默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對假盟主的裝模作樣十分惡心,厭惡至極,厭惡到看到他坐下來,他連最心愛的醋溜雞塊都吃不下去了。假盟主當他是在為葉洛幾人的死訊難過,安慰地對著他道:“武林大會一過,我一定會親自抓捕殺人魔頭為葉洛報仇的。”木流南依舊不言不語地坐著,面無表情。蕭子郁與葉洛兄弟之情也很深,聽他這么說卻忽然皺眉道:“君然,為何不立刻派人捕獲魔頭?”假盟主看了他一眼,嘆息了一下,狀似無奈,“再過四日便是武林大會了,各大門派集聚一堂,此刻不容分心?!?/br>蕭子郁依舊皺著眉,“即便如此也可以先派一些人尋找魔頭的蹤跡?!?/br>假盟主也皺了眉,聲音低沉,有些不耐地道:“武林大會在即,這種時候不能弄得人心惶惶,為葉洛報仇是遲早的事,不在乎晚上幾日?!?/br>說著,假盟主揉了揉眉心,像是很累般的擺了擺手,起身出門回房間去了。蕭子郁一直皺著眉,直到看著他出了門。為什么他覺得君然變了?君然向來重情重義,怎么會把洛的仇看得這么淡然?惡心的人一走,木流南也拿起了筷子,繼續(xù)吃著碗里的醋溜雞塊。對于蕭子郁的疑惑和傷痛,他雖然看在眼里,卻并不想搭理他。他看出來了,蕭子郁不是背叛了君然,是真的沒認出這個是假的。既然這么白癡,那你就一直白癡下去吧。連自家盟主都認不出,他才不會幫他解惑,一個人慢慢熬吧,反正也不指望蕭子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