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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紅樓之熊孩子賈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04

分卷閱讀1004

    接班。先打一棍子,再給顆甜棗。”

    陳瑞錦聽罷想了想:“明兒我去趟東平王府,問問她預備得如何了。”

    “嗯。”

    次日陳瑞錦過去一打聽,東平王爺竟給他女兒預備了二十幾個能吏!這幾個月,穆氏如同科考舉子一般學這個學那個。她老子起初只是隨便教了一教,不想穆氏學得又快又好、還能問出她老子一時半刻答不上來的問題,東平王爺便起興致了。賈琮聽說后樂了半日:“天下的先生都一樣。”

    年后不久,鎮國府便分家了。牛大太太使盡了法子也攔不住牛繼業搬出去,日日慪的慌,拿兒媳婦蔣氏出氣。幸而不久便有惠州知府劉大人派人送了女兒的嫁妝過來,想是看女兒歲數也不小了,有心趕在牛繼成出兵前成親。那嫁妝單子瞧著委實殷實,劉家又答應過些日子可以給他們府里可可茶貨源,牛大太太心下便舒坦了許多。名聲之類的玩意,遇上真金白銀立時算不得什么了。再說,日子一長,誰還記得呢?

    到了正月十五鬧花燈這一日,京城上下極熱鬧,賈琮也預備陪女朋友逛街去。二人正在梨香院琢磨晚上穿什么呢,有小廝進來回道:“門外來了個人,瞧形容衣裳仿佛就是尋常的百姓,求見陳姑娘。臉上那模樣,受了驚嚇似的。”

    陳瑞錦問道:“他說名字了么?”

    “那人姓潘,三爺和陳姑娘都曾去過他家。”小廝道,“他說陳姑娘想收他閨女為徒。”賈琮與陳瑞錦互視一眼:那不就是柳明漪的養父潘喜貴么?這會子他來做什么?小廝又添了一句,“手里空空的沒帶節禮。”

    賈琮忙說:“快些請他進來!”宮里頭出來的人斷乎不會少了禮數。怕是他們家出了什么事兒。

    不一會子,潘喜貴進來了,面如金紙難看的很。陳瑞錦忙問:“可是明漪出了什么事兒?”

    潘喜貴喏喏道:“……不是。”

    賈琮指著椅子道:“你坐下慢慢說。”潘喜貴不大敢坐。賈琮笑道:“我們去你家不也坐了?”

    潘喜貴畏畏縮縮的看了看四周,方小心坐了個椅子沿兒。又躊躇片刻才說:“方才,襄陽候府的人來我們家了。”

    賈琮與陳瑞錦互視一眼。他們都以為是柳四和戚氏那兩位出了事兒,居然不是!陳瑞錦問道:“還是莊兒那小子打傷了臨安公主的事么?”

    潘喜貴搖頭:“那事兒早沒了。這回……我們倆心里頭不踏實。”

    陳瑞錦道:“你莫急,從頭說起。他們來做什么的?”

    潘喜貴忐忑道:“不知道……”

    原來,昨日上午,戚氏的親哥嫂忽然找上門來認親了。進門便抹眼淚,說是自打她入宮便再沒消息,家里憂心的緊。后聽說宮里頭遣散了宮女,又四處打探皆不得其果,好容易才知道她在此處,趕著過來瞧她。見她們家破敗,皆憐惜不已,責怪戚氏怎么不早些回來。又黑著臉把潘喜貴責罵了起來。

    潘喜貴知道他們是襄陽候府的親眷,再說他自己也委實只是個尋常的馬車夫,只唯唯諾諾的垂頭聽著。偏那會子柳明漪聽說自家來了客人,蹦蹦跳跳跑回來。進門便聽見客人在罵她爹。這小丫頭片子何嘗怕過人?上來攔在潘喜貴跟前怒指自己的親舅舅:“哪里來的野人,也不看看這是誰的一畝三分地,竟敢撒野!姑娘動動手指頭就能丟你進護城河喂王八!”

    戚氏又好氣又好笑。柳明漪本來性子野,讓柳小七帶得愈發膽子大了,又時常去外頭聽評話,年紀不大口氣不小。趕忙在旁喝斥:“不得無禮。”潘喜貴也說:“這是親戚。”

    柳明漪根本不怕她老子娘,還趾高氣昂道:“阿爹,娘,這種大過年跑到別人家里罵街的親戚,咱們不要也罷。”

    戚氏道:“胡鬧!這是你舅舅舅母!”

    柳明漪不信:“我什么時候有了舅舅舅母?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么?”

    戚氏的哥哥忙說:“甥女兒,我委實你是舅舅。你母親出宮后不曾回家,直至昨日我們才打探到了你們的下落,這不今兒起了個大早就來瞧你們來了?”

    柳明漪打量了他幾眼,道:“我母親做什么不回家?是不是你們以前對不起她了?”戚氏的哥嫂頓時啞然——這么小的孩子哪兒知道這么多事兒?柳明漪回頭向她母親道,“書局的殷七叔說,好久不見的親戚平白找上門來,多半是想謀什么好處。咱們有什么好處給他們謀么?”

    戚氏又一疊聲的責備她:“胡說。莫要沒事去殷七跟前,聽聽他都教你些什么混賬話。”

    雖說柳明漪是童言無忌,戚氏的哥嫂讓她堵了幾句話,也沒臉再說什么,乃寒暄幾句走了。戚氏親送他們出了巷口,回頭問柳明漪這些話是誰教的。柳明漪道:“我看殷七叔家總有親戚來,就想著怎么我們家沒親戚呢?莊兒哥哥說,母親家里當是有親戚的。多半是早年曾多你不住,你如今不想理他們。”戚氏想著宮中那般艱難日子,不禁潸然淚下。柳明漪愈發篤定她舅舅對不住她母親了。

    戚氏長嘆一聲。她哥哥并非涼薄之人,早年也待她極好。襄陽候府想拿戚氏去頂包進宮之時,她老子不敢惹那府里,她哥哥母親卻是不肯的,她嫂子一聲不吭只當自己是個影子。而后襄陽候府以權勢相逼,她哥哥愈發鐵了心一般不答應,還嚷著要去告官、說襄陽候府犯了欺君之罪。那會子戚氏滿心以為哥哥能護住她不去那見不得人之處,喜得淌了好幾帕子的淚。不想只過了兩天,待見了襄陽候府送來的禮單子,她哥哥母親便猶豫了。三日后,那府里的大爺戚建輝又拿私房另送了張禮單子來。她父母兄嫂頓時如讓拍花子的拍了一般,打疊起千萬種由頭輪番勸她入宮。說什么體面尊貴、保不齊能當上娘娘,生怕她不肯。戚氏在窗前呆坐了一夜,次日便答應了替侯府千金入宮。

    出宮后因無處棲身,戚氏也曾回了一趟家,只沒進去。才到宅子左近便聽見他們府里的婆子同人閑談,說是如今家道艱難,昨兒太太還慶幸小姐進宮去了,省下一筆嫁妝錢。戚氏頓時止了腳步,默然片刻,轉身走了。后再不曾回去過,她們家也不曾得戚氏半點音訊。時隔多年,不知他們怎么找來的。

    戚氏心里納悶兒。京城如此之大,自己平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哥嫂怎么能尋到自己的?再有,平白無故的忽然過來是做什么的?

    因著此事,她昨晚沒怎么睡著。不想今天一早,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