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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紅樓之熊孩子賈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49

分卷閱讀649

    有所思道:“聽聞廬州免除了鹽課。”

    賈環雙眼一亮,擊掌道:“你猜這是誰的主意?是我四jiejie的!”不待水溶開口便接著說,“我四jiejie四處兜售曬鹽方子,各家王爺都走遍了,各處都薦過他們免除鹽課,終究只有一個小娃娃采納!可見大人有時候還不如孩子。”

    水溶嘆道:“大人得了鹽課的好處,哪里舍得那些錢!”遂不再提石秋生與鐘珩之事,二人扯了些生意上的事物便罷了。

    正文 第326章

    卻說北靜郡王水溶想了多日終于想通,喊來鐘珩,答應放他去廬州。鐘珩十分歡喜感激,連連下拜。水溶話鋒一轉,笑道:“你也不小了,該娶個媳婦了。”

    鐘珩紅著臉說:“此事叔父做主。”

    水溶想了想,道:“既是在廬州任武職,沒有人手也不成。你帶幾個兄弟去吧。”

    鐘珩大喜:“王爺,此話當真?”

    水溶嘆道:“你替小王做事多年,小王竟沒想過你的終身大事,是小王的不是。兄弟們若有與你一般安穩心思的,讓他們跟著你吧。”

    鐘珩忙躬身致謝,又道:“王爺若有心出兵海外,不如往交趾、暹羅等南洋諸國去,橫豎王爺有水軍。如今諸王都想去東瀛撈一把,何必跟他們搶?”

    水溶奇道:“怎么他們都去東瀛呢?不是陳王吳王霍晟都撈過了,能剩下多少?他們怎么不去高麗?”

    鐘珩道:“一則倭寇數百年擾我疆土、殺我百姓,打東瀛頗名正言順;二則東瀛這會子國力正弱、比別處好打,且富戶也不少、一兩趟搶不完;三則東瀛有銀礦。只是那些銀礦多數已開采上百年,想來剩的不多。實在縱然將銀礦都得了去,還得有人挖不是?王爺直去交趾、暹羅開國庫豈不好?”銀礦之事乃是賈琮當日在鄂州去廬州的路上隨口說的,他記住了。

    水溶驚道:“你竟有這份見識!倒是小瞧了你。”乃又嘆一聲,“也是,許多年了……”他忽然笑起來。

    鐘珩莫名道:“王爺何故發笑?”

    水溶笑道:“從前琮兒時常說幾句俏皮話兒。‘曾有一塊珍貴的桂花糕放在我跟前,我不曾好生珍惜,直至掉到地下才后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此。’”

    鐘珩啼笑皆非道:“屬下也聽過,說的不是桂花糕,是綠豆湯。什么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就對廚房說三個字,少放糖。”

    水溶道:“我方才便想到了這個。曾經有一員難得的大將放在我跟前,我不曾好生珍惜,直至他辭去才后悔莫及。”

    鐘珩垂頭道:“屬下有負王爺大恩,來日定當回報。”

    水溶搖頭道:“無須放在心上。”又嘆一聲,揮手讓他走了。鐘珩再行了個禮,撤身而去。

    次日,鐘珩起身趕回山寨,將自己尋到叔父、有心去廬州過安穩日子說給眾兄弟,眾人百般不舍。鐘珩道:“今王爺有意出兵海外,兄弟們若奮勇殺敵,必能成一番事業。”又問可有人愿意同他一道去廬州。有從前跟著那個趙頭領、這幾年與他交情親密的十幾個兄弟站出來說愿意同他一道;反而是早年他自己從平安州收服的那些,彼此互視了半日,沒人肯跟他走。鐘珩輕嘆一聲,向眾人拱手道別,領著十幾個兄弟起身了。

    一路到了廬州,去客棧一問,鐘威已買好鋪子搬走了。鐘珩等人遂趕往茶樓。到了后頭一瞧,鐘威正在教導小廬王功夫。王爺雖個子矮小,招式亦有些亂,卻用心的很,鐘珩瞧著頗為寬慰。一時廬王瞧見了他,“嗷”的大喊一聲撲了過來。鐘珩笑抱了小弟子在懷中,滿心歡喜。后叔侄相聚不必細說。

    過了些日子有人來報,說廬州城外新近來了一伙山匪,連著劫掠了兩處糧倉、多家富戶,幸而不曾傷人。廬王立命安撫使杜得渠前往剿匪。杜得渠本來不痛快他們在城中開那么多學堂,只索要兵餉、不肯動身。曾櫝無奈,只得與廬王等人商議先從別處挪些錢給他。廬王不高興,氣鼓鼓的尋鐘珩發牢sao:“最討厭那個杜得渠了!不好生練兵,成日只想著謀算銀錢。”鐘珩只做沒聽見,命他好生習武。廬王只得撅著嘴扎馬步,所幸扎得還算穩。

    待廬王下了學,鐘珩回到茶樓向鐘威道:“叔父,不過是群山賊,不如您領著我去瞧瞧?”

    鐘威立時明白其意,輕笑道:“也罷,我這胳膊腿兒還沒老。”

    叔侄二人稍作收拾,兩騎出城,一路奔向土匪所盤踞之處而去,日頭西墜之時到了山腳下。以鐘威的本事,單人上山手刃匪首絕非難事;因今日領了侄兒,須得教導他些子,便費了些功夫。好在鐘珩也做了多年山匪,閃展騰挪不在話下。并鐘珩對匪道極熟悉,輕而易舉尋到了匪窩。

    這會子已是冬日,天黑極早,天上掛著個明晃晃的月亮。山匪窩不過是隨意搭出的帳篷。鐘威抬目望了一眼,贊道:“竟排了三才陣!這匪首是個能人。若能收服,還是別殺了的好。”

    鐘珩瞧了瞧,笑道:“平素我們寨子行軍在外便是這般陣勢。這就是三才陣么?”

    鐘威心下惻然,半晌才說:“你竟不習兵法!偏也能排出三才陣來。可見天資不遜于人。明日起我便教你軍中常用的陣法。”鐘珩抿嘴應“是”。

    他二人乃悄然繞過巡邏的兩個山匪潛到后頭,先看了看帳篷。鐘威又贊:“好帳篷!”乃側耳聽了聽,里頭沒有人聲,偏前頭守著兩個人,笑道,“放錢財之處。”遂以匕首劃破帳篷鉆了進去,果然見里頭齊齊整整碼著一個個的箱子,顯見是從人家庫房搬出來的。

    鐘珩掃了一眼,覺得古怪,又多瞧了幾眼。鐘威問道:“可瞧出何處不妥來了?”

    鐘珩道:“這些箱子竟不是成堆的。尋常山匪劫掠了東西哪會這般齊整擺著?倒像是擱在庫房似的。”

    鐘威道:“或是這家大王心思細呢?”

    “那也不該高一摞低一摞。”鐘珩掀開些他叔父劃開的帳篷口子,多漏些月光進來,道,“且每摞的箱子怎么皆是一般樣式?難道土匪劫了財物還依著來處的人家分么?”

    鐘威道:“你在匪道多年,皆是在劫掠客商,少與旁人往來。也有一種匪人是數個小伙結成大伙作案,分贓時依著哪一家是哪一伙為主分的。”

    乃悄然靠近帳篷門,門口有兩個守著的山匪在扯閑話。鐘珩壓根沒瞧見他叔父怎么出的手,那兩個人已倒